原来不是不处理政事,而是沈璟辰早已找好了为他处理政事之人。白墨心下了然,对着安王世子挑了挑眉毛,安王世子哀嚎着对白墨道:“小嫂子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子渊可就要把我困在这御书房里七天七夜了!”
“七天七夜?那莹莹呢?”
“莹莹?我都快七天未见她了,现下思念得紧,这些奏折可就交给子渊了,我先走一步了!”刚说完话,安王世子急忙出了皇宫。白墨看了沈璟辰一眼,眼中之意分明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沈璟辰笑了笑说道:“自古这英雄难过美人关,言彧连孩子都有了替我做做事,让我去一趟温柔乡又何妨?”白墨这两天许是已经习惯了沈璟辰的这般样子,倒也不觉得奇怪,反倒是映福他们几个看惯了沈璟辰一副冰冷的面孔,突然见他如此嬉皮笑脸,邪痞不已的样子还真有些惊讶。
“都让言彧替你做了这么些事了,你也该让他休息休息了!”白墨扫了他一眼准备转身出去,谁知沈璟辰一把拉住了白墨的手面带委屈的说道:“怎的墨儿这般关心言彧,也不见墨儿如此关心过我?”
白墨嘴角抽了抽,云淡风轻的回道:“我心疼莹莹而已。”随后,白墨挣开了沈璟辰的手向凤暖宫走去,谁知沈璟辰竟然一路紧跟,还让映福将奏折都一律搬去了凤暖宫,美其名曰:好处理政务。只不过这宫中谁人不知沈璟辰是为了守着白墨呢?
而另一处的西番,方隐随回了西番却没有回宫,反而是在一处酒楼的楼顶买醉,方隐让无桑把所有的美人醉都搬了过来,就这样一直喝着,直到夜色沉幕时分,街上都打起了灯笼都不见方隐下来。无桑上去一看,方隐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却还一直念叨着白墨的名字,无桑没有办法,只好将方隐从屋顶上带下去,开一间上等的客房让他休息。
“墨儿,墨儿,你在哪儿啊?你为什么不愿意随我回来,为什么啊?”方隐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无桑费了好大劲才把方隐搬到床上休息,等到无桑离开之后没有多久,方隐稍稍醒了点酒,感到略微有些口渴了,便打算让店小二沏壶茶来,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女子从门前走过,那女子容色姣好,虽比不上白墨那般的姿容却也是上乘,最重要的是那女子眉眼间透出的淡然与白墨如出一辙,方隐喝多了,此时竟将那女子认作了白墨,一把拉入了怀中。
那女子大惊失色,却始终难以挣脱方隐,方隐乘着酒劲,强吻了上去。
那一夜,大学士家的千金不知所踪,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而房中的床幔却是缓缓落下了。
当阳光洒进房中之时,女子感觉有些刺眼,睁开了眼睛后感觉浑身不自在,一想到昨夜的事,心中难免有些气愤,但她却出奇的冷静,准备下床穿上衣服之时身边的人醒了过来。
方隐一看身边的人不是白墨,自己也吓了一跳,支吾了半天,后平定下心来才说道:“姑娘,昨夜在下喝多了,多有冒犯,还请娘娘包涵。”
“即是如此那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吧!”那女子淡然的说着,又给了方隐一个错觉,她是白墨,可是方隐心中知道,她不是。
“姑娘不要在下负责吗?”方隐有些惊讶,他不信世上还有与白墨一般看淡一切之人。
“就当是一场梦吧!告辞了。”那女子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方隐急忙叫住了她道:“还不知姑娘芳名是?”
“不必了,有缘再见吧!”说完,那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方隐一人看着床单上的一抹鲜红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