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夫妻道侣了,要多多相互扶持啊。”赵皇笑道。
“既然你我有缘,我也不能不教你什么,我看你也从未学过剑法,这本浮屠剑诀就送与你吧,这是一个以剑入道的大拿送给我的,我也用不到,在你身上或许能有些用处。”林思从怀中掏出了一本看起来异常残破的书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了刘钰。
“等等,这不会是那个家伙当初送给你的吧。”赵皇有些惊愕的说道,“这才多久,竟然已经残破成这个样子了。”
“这也不能怪我,我一心向道,哪里管的了这身外之物。”林思辩解道。
“我看他下次回来时你怎么和他解释。”赵皇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好了,诸位慢慢吃,我等还有些问题要解决,就先走一步了。”赵皇对着各位大拿笑了笑说道。
“赵皇请便。”众人连忙说道。
“你们跟我来。”赵皇示意刘钰等人跟过来,随后率先向内殿走去,只留下赵骏招待客人。
当初观武大会的最后一项考试就是在内殿举行的,只不过那次刘钰没有机会前来,这次来到内殿,倒是让刘钰别有一番感慨。
内殿并没有外殿那般华丽,不过内殿的墙壁上被人刻满了无数的修炼心得,有剑道,有武道,有天算道,甚至还有艺道,看起来非常缭乱,不过仔细一些的话非常容易陷入一种很空灵的状态里,让人感受大道的存在。
“这是一些前辈的随笔。”赵皇看出了刘钰眼中的疑惑,说道,“其中有不少人实力比我还要强一点,每次来我这里探讨大道时,如果一时间有了灵感,就会随性在这里留下心得,久而久之,到成了一种传承了,你若有缘,可以在此领悟数日,相信你可以得到不少好处。”
“多谢赵皇。”
刘钰没有拒绝,因为提升实力确实是他迫切需要的,刘钰仔细观察着每一点心得,每一道都略微沉浸去一些,只看了十几处就已经收获巨大,不知不觉沉心与此,对外界一切动静都不闻不问,除非刘钰自己打破这种状态,不然没人可以强行将他拉出来。
“此子倒是一名道痴,松儿,你倒是找了一个好的挡箭牌,听说连定武凡丹都大答应送出去了?”赵皇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赵松公主,说道。
“父皇……您都知道了。’”赵松公主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羞红了脸。
“这些当然瞒不过我。”赵皇笑道,“其实松儿你若不想嫁给那游牧民族,直接和我说就是,父皇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父皇做的决定,松儿哪敢轻易拒绝。”赵松公主说道,“如果找不到一个在各种方面都可以代替那游牧少主之人,松儿也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使父皇分心。”
“也是难为你了。”赵皇轻声道,摸了摸赵松公主的头发,转身对着林思说道,“林兄,鬼族一事你有何看法?”
“我是无所谓。”林思笑了笑说道,“反正我被迫立下过誓约,十年内是不会参与一切凡尘俗世中的问题,即便是鬼族重新统治大陆和我关系也不大。”
“当初你我还有他们一同征战沙场,到最后人皇这位置却是要由我来担负,开始我是不愿意的,可到后来也由不得自己了,这就好像是一种责任,已经放不下了。”赵皇叹道,“就当帮帮我,我已经承受不住了。”
“我没法帮你。”林思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愿意帮,只是那道誓言还约束着我,如果贸然出手,我恐怕会被大道直接抹去。”
“而且那几人去了莽荒大地后就一直没有音讯,就凭你我二人,恐怕杯水车薪,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林思说道。
“我估计,鬼族这次出现肯定是为了什么东西。”赵皇沉思了一会说道,“不然他们也不会贸然出世,现在他们应该算是试探一下情况,毕竟他们也不知道现在我们的实力,不过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们这一批人不是被下了誓约就是去了莽荒大地,实力和当初比差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
“我们需要培养起一批人,一批足以独当一面的年轻人。”赵皇说道,“你还记得当初他留下的那几个小世界么?”
“记得。”林思点了点头,“等等……你不会想开启天界吧。”
“我正有此意。”赵皇点头道,“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而天界呆一年在我们这里才过了一天而已,凭你我二人的力量支撑十天左右问题应该不大。”
“你可要想清楚。”林思收起了满不在乎的表情,正色道,“那里面会遇到什么危险即便是我们也不清楚,而且你我支撑天界时动都不能动,如果有危险你我可是必死无疑,如果鬼族进攻,你我也无法出面。”
“我当然知道。”赵皇说道,“可我们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到时我会收缩兵力固守京城,保我们安全问题不大。”
“那好吧,既然你一心如此,我也不再劝你了。”林思说道,“我可以帮你,只是我这次帮你之后,我……想看一看她。”
“这个……”赵皇有些犹豫了,“好吧,只要你能够把握好自己的怒气,我到时可以让你见她一面。”
“那就好,我去准备准备。”林思说道,“到时候派人去叫我就行了。”说罢,林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内殿,不知去往何处了。
“父皇,这次凶多吉少了吗?”等林思走后,赵松公主小心翼翼的问道。
“差不多吧。”赵皇笑着摸了摸赵松公主的脑袋,“不过父皇会努力让你们几个安全活下去的。”
“可是父皇……我也想去天界看看。”赵松公主望着赵皇说道,“您常说我是天才,我也想为您尽一份力。”
“这个……到时再说吧。”赵皇看了看正处于一种奇异状态的刘钰,笑道,“只是到时可不能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