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也是有明确的等级划分,大致从高到低可分为天、地、人三阶。
每阶又分高、中、低三等。
得到更高级的功法修炼一途才可一帆风顺,相同的想要更高深的修为就必须获得高等功法,哪怕去偷、去抢。所以每次有高阶功法问世必定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可是,高阶的功法又哪是随便就能出现的,在记忆里就算是夜家最高级的功法也不过只是人阶高等而已。
总之,气灵境算是修炼一道的开始,之前的夜风就是不久之前突破了境界达到气灵境一重,本想在叶天面前显摆一下没想到却差点丢了命。
至于气灵境之上的更高境界叶天只是简单的瞄了一眼便不再深究,对他来说气灵境之上还太过虚幻,继承了这具身体那自然与之前一样之前还是锻体境四重,和气灵境相比都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更别说之上的境界了。
叶天放下手中的最后一本书然后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嘴里还喃喃念叨着:“真的不是啊…“
可以说叶天此时是真正的死了心,这里不是过去的世界,一切都和过去不同,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是过去的自己。
叶天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真想就这么一觉睡过去,等醒来之后这里所经历的都是一场梦该多好,他心想着如果睁开眼看到的是杀死他的那些人他都可以高兴的抱上去亲一口。
可是他没能如愿,睁开眼依然是堆满书籍的阁楼。
“唉…”叹了口气叶天坐起身来,这一刻他认命了,认了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也认了这具身体带给他的全新的命运。
叶天,不对!既然认了命这一刻应该是夜天才对,夜家的二少爷!
夜天站起身,刚才的颓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深深的战意,那是对这个世界征服的欲望,虽然认命可他依然是杀神!他,怎可平庸?怎甘于平庸?
一连消失五天之后夜天终于走出了藏书阁,经过演武场有人发现夜天却是浑身一震,接着越来越多的呆在当场。
这些人眼中的夜天和过去截然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却又没有人可以说的出来,人明明还是那个人,可是给人的感觉却那么陌生又熟悉。
而且行走中的夜天明明距离他们不远可在眼中却越来越模糊起来…
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夜天一路面无表情径直回了自己的小院。
刚进小院夜天身形猛的一顿。
眼前,院内的石椅之上正有一个少女背向而坐,少女看身段不过十五六岁,身着一身淡绿色衣裙,长发轻柔的顺着肩头一落而下。
单单只是背影就已经给人一种倾国倾城的感觉。
似是听见身后有响动,少女缓缓的转过身去。
“天哥哥,你回来了!”
看清来人少爷惊喜的叫了一声就快步扑向夜天,转眼夜天的胸前就多了一个精致的小脑袋。
低头看着整个扑在自己身上还一个劲的在胸前拱动的少女夜天愕然了。
用闪电般的速度在脑海搜索了一遍查到少女的信息。
少女名叫夜婉,是家族二爷也就是夜天亲爹的二哥的女儿,在家族中也只有这个身为表妹的夜婉对二少爷亲近至极,看着家族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整天黏着一个纨绔子弟,所有人都奇怪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不是没有人劝过夜婉离这个纨绔远点,可转眼间就又天哥哥长天哥哥短的,到得最后大家也只能同叹一声家门不幸!
而夜二少爷还算有点良心,平时对这个妹妹疼爱有加,谁若不长眼欺负了妹妹那不管是天王老子夜天都会去斗上一斗。
想到这些夜天的心里不免有些柔和起来,试着抬了抬手,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一般轻轻抚了抚胸前的小脑袋。
“婉儿,来天哥这里有什么事么?”
夜天的温柔至极,等他反应过来也是有些脸红,从前世到今生几时像现在这样说话轻声细语的。
“天哥哥你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人家担心你就天天在这等你。”夜婉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夜天,说着说着眼中竟然还有一层水雾升起,一时之间更加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夜天一看这阵势哪里还能招架得住,只能讪讪地说道:“最近这不是天哥有事吗,把你这个小丫头忘了,天哥先给你赔不是了好不好?“
“我说你都跑哪去了?是不是有好玩的地方不带我去?”夜婉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原谅反而从夜天怀里挣脱气鼓鼓的质问起了他。
看着现在这个一脸我很生气表情的可爱少女夜天立马举手投降。
“哪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最近我哪也没去一直在藏书阁看书,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实话!”
“什么?你会去藏书阁?还看书?”
夜婉有点不太相信他的说辞,身为妹妹她自信还是很了解这位哥哥的,去飘香阁这种烟花之地还差不多,藏书阁嘛就太不可能了。
“你怎么可能去藏书阁看书,肯定是假的。”果然,夜婉不买二少爷的账。“哎等等,你是不是打算一把火把藏书阁给烧了啊?这么好玩的事情你竟然不叫上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爷爷,让他老人家教训你,哼!”
夜天现在是一脑门的黑线,这都什么人啊,什么叫我要放火烧了藏书阁?还说好玩没有带上你,这事能带上你么?不对,我压根就没打算放火好不好!
“天地可鉴日月为凭,我说的句句属实,你爱信不信!”夜天对这个妹妹没有办法,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发起了誓言。
“好,就信你这一回。切。”夜婉撇了撇嘴算是勉为其难的信了。
“不过我先说啊,下次再有放火这种好玩的事一定带上我,不然我就……哼哼…”
一听这话夜天当下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这妹妹也是够极品的!
“好…听你的。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夜天呼哧呼哧的喘了老半天才终于把气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