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疯了!你究竟何时准备放我出去?”叶兰看着赵子烨表面上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心肠却硬的石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虽说这些日子被人好吃好喝的侍奉着,但长时间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任谁都会失去理智的。
“出去?哼。。。。。。我看你还是尽快打消了回王爷身边的念头吧!”赵子烨冷笑一声道。
“你们究竟要把我怎么?为何要拆散我与王爷?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王爷很快便会来救我的,是实物的把我放了,我还能为你求个情!”叶兰歇斯底里道,她好不容易得到皇上赐婚能与洛清宇在一起,现在却有囚禁了自己,要自己打消回王爷身边的念头,莫非这是哪个女人使出的下三滥手段?
“啪”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门闪了叶兰一个响亮的耳光,此时叶兰原本润泽的嘴角已留出血来。叶兰感觉自己头已被打的昏昏沉沉的,如落不是赵子烨扶了扶她,想必她早已昏眩在地了。
“我还以为皇兄喜欢的女人是如何的与众不同,原来也只不过是个泼妇!”进来之人就是潜入王府别院费力将叶兰掳来的桑霍。
叶兰见到眼前这个双眼妖媚的男子,原本应该感到惊艳的反应完全被那一巴掌扇没了,甚至被惊吓的有些呆滞,双手抱于胸口嘴里哆嗦道:“你。。。。。。你想做。。。。。。做什么?”
“你放心,本宫对你这种货色没兴趣,既然是皇兄喜欢的女人,本宫只会有两种选择,一是将你毫发无损的当礼物送与皇兄做个人情,二呢。。。。。。”桑霍一把抓起她的手,用富有嘲讽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昭然着他内心的邪恶,“二呢就是将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送与皇兄给他一个警告!”
此刻的叶兰早已被吓得眼泪溢满脸颊,情绪却难以控制的越发激动,她预想从桑霍的手里挣脱开,但凭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挣脱开桑霍的大手。叶兰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何时得罪过这个凶声恶煞的男人,又是何时招惹了这个男人的哥哥?!而且他一口一个本宫,一口一个皇兄,莫非也是皇室中人?可她从未见过此人啊!
“子烨老弟,你少和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废话,看来好吃好喝的招待并不能教会她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么就把她关到柴房去,饿个几天!”桑霍看见赵子烨显露出一些怜香惜玉的表情,狠狠的甩开叶兰,反而走到了赵子烨身边,拍了拍他并不健硕的肩膀说道,随后便拂袖而趋去。赵子烨用眼角瞟了瞟地上真控制不住颤抖着身体的叶兰,摇了摇头,也离开了。
叶兰独自一人被关在府苑内的柴房中,赵子烨再没有来与她说过一句话,即使来探望,也只是在窗口望一下,此刻的她正了无生趣的在柴房中游走。她被侍卫关进来多日,桑霍虽说不给她饭吃,要饿个几日,但其实还是好吃好喝招待着,这还是稍有些恻隐之心的赵子烨为她在桑霍面前求了情,毕竟这是还是洛清宇的准王妃,叶权的爱女。
正当叶兰憋闷到要嘶叫时,“咯吱”门被打开,一名侍卫走进来,只是冷冷的说了句“吃饭”便马上离开了!叶兰原本还想询问他们的主子是否对自己有了判决,至少找人说几句话,但刚追上前去,谁知“咯吱”一声,门已冷冷的关上,叶兰看着地上侍卫送来的二个鲍鱼及一碗鱼翅羹,自己却没有一点胃口。现在对她来说,即使是龙肉那也只有填饱肚子的意义罢了。
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个凶声恶煞的男人到底想怎样,难道就想一直这样关着自己?!不行,她不能再被动等死了,她要见这里的主子,哪儿自称为本宫的男人。既然他的哥哥仰慕我,想必自己暂时并无危险。想到这叶兰双手拍打着木门,不断的叫喊着“有没有人啊?我要见你们的主子!”
可惜叶兰叫喊了半柱香的时间,喉咙都已干涩疼痛,却始终没有一人回应他,甚至连一个来阻止她大声大喊的人也没有。
叶兰趴倒坐在地下,痛哭起来。现在的她迷茫至极,从小打到她便被人捧在手心,视若明珠,用得都是好的,吃得都是贵的,遇到困难从不缺人为她摆平。叶兰想起那日那个男子一双魅惑的眼睛,本应该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但又想起他冷酷无情的行为,便感到一阵寒颤。叶兰就这样在哭泣中慢慢入睡,初春冒头的夜晚仍有些冷飕飕,柴房内又无任何盖体东西.叶兰昏睡着,双臂紧抱着自己,感觉到全身颤抖,冰冷不已,也顾不得脏,抓起身边的草,就往身上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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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严刑拷问,被俘的营新已是遍体凌伤,但始终不肯承认是受皇后指使栽赃于他。那时洛清宇经过层层排查,最后确定营新便是皇后安插来故意接近自己的人,此事也告知了池敏,池敏也是大吃一惊,但始终无法相信,洛清宇便提醒池敏暗中注意营新的行为举止,同时自己将计就计,故意让营新以为自己毫不知情,只等有人来前来搜出龙袍将他带走。
营新异常的忠心,难免让洛清宇有所疑惑,但始终不得其解。
在广宁殿一事后,大将军卢邵宏竟无巧不成书的被人揭发其贪污受贿的罪行,更仗着国舅爷的身份平时嚣张跋扈,知法犯法。卢家在朝众人皆不约而同被套上了一个勾党结营的大罪,卢家一派简直是被一网打击,皇帝迫于众大臣的压力,无奈收回卢邵宏的兵权,悬空第一大将军的要职。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令卢家原本前倾朝野的地位就此败落下来,而皇后一脉将断去一臂。
朝野居然出现了几乎一边倒的趋势,全都不约而同的占到了太子的对立面,只有身为太子岳父的叶权还处于中立,对于这段时间的闹剧,他只是冷眼旁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