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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义子

“截拳道?”

西蒙斯发誓,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但是从这一刻起,他恐怕再也不会忘记这个词。

徐家商号的柜台里,老掌柜徐云升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

他是个生意人,对武术什么的一窍不通,只是觉着羽家的孩子年仅七岁,却能打赢七八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着实是长了一副好身板。真正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孩子平日里看似又呆又哑,怎么不声不响地就学会了说洋话?

唐人街本就环境封闭,加上早期出洋的华人普遍文化不高,因而真正能说一口流利英语的人并不在多数。

徐云升在美利坚国居住了几十年,自然听得出羽家孩子的洋话口音纯正、对话流利。这却不是在唐人街里讨饭闲逛能学得到的。

徐老掌柜在这边心里纳闷也就罢了,不远处的那几个华人孤儿却是早已呆若木鸡。

小九的脸上已经高高肿起,嘴巴却长得老大。他怔怔地看着刚才那个得意洋洋的白人孩子在地上打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叫。而以前总是被他们欺负的羽家的傻小子,此刻却好像一杆大旗一样,傲然站立在马路中央。眼前这一幕让他心里怎么也转不过弯来。

过了半晌,他才如梦初醒,喃喃自语道:“真厉害。”

“嗯。”旁边的一个孩子兀自两眼发直,呆头呆脑地附和道。

小九撞撞他的肩膀,问道:“阿雄,他叫什么来着?”

“谁?”

“他。那个小颠佬。”

颠佬是粤语里骂人的话,意思是傻子、疯子。因为羽家的孩子一直呆呆傻傻,又哑巴似的不说一句话。孤儿们自然对他冷眼相看,不但不和他玩耍,还时不时地欺负他取乐。

阿雄似乎一时半会想不起“小颠佬”是谁,直到小九拍了他一把,才恍然道:“哦,他叫羽东来!九哥,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小九哪里还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他只是反复地念叨着:“羽东来?羽东来……”

就在阿雄怀疑他是否被打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小九已经颠颠地朝着那个叫羽东来的小孩跑了过去。

此时西蒙斯已经哭得没了力气。透过一双迷离的泪眼,他依稀看到那个该死的小黄种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似乎在很耐心地等待着他恢复理智。

他已经受够了这个冷血的小恶魔!

“你到底要怎么样?”西蒙斯愤怒地昂起那张涕泪横飞的脸,“杀了我吗?还是把我丢到哈德逊河去?我不怕你!”

男孩静静地看着他,直到西蒙斯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全部耗光,才好整以暇地吐出一个单词。

“投降。”

西蒙斯简直郁闷得无以复加,难道只是为了这么一点要求吗?早说清楚不就完了。

谁知还没等到他开口,最早被打倒的那个大个子已经第一个举起双手。

“投降,我投降,我再也不敢了。”

凯文,你这个无耻的家伙!西蒙斯在心里恨恨地骂道,两只手却不由自主地举了起来。

“我也投降。”他无奈地说道。

然而男孩却摇了摇头,微笑道:“跪下,投降。”

依然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

这一次甚至没有人带头,七八个白人孩子全部跪了下来,其中也包括西蒙斯。

对于从小在西方社会长大的白人孩子来说,双膝跪地是一种深深的侮辱。然而包括西蒙斯在内,没有谁为此感到不妥,就好像向男孩下跪是他们理所应当受到的惩罚。

这就好像是“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一样,如果能给予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感,那么他们的底线也会随之一次又一次地降低。

恰好走到跟前的小九被白人孩子们的举动吓了一跳,原本冲到嘴边的“小羽”两个字也被咽了下去。

他有些敬畏地走到男孩身边,硬着头皮叫了一声:“羽东来。”

名叫羽东来的男孩转过头,看了看小九和不远处正在陆续走过来的华人孤儿们,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微笑。

仅仅是一个微笑,却让小九从心里感到畅快。要知道,在过去的七年里,这个“小颠佬”可是从来没有表露过任何情绪。

“你真行!”小九由衷地赞叹道:“刚才那两下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教教我不?”

“是啊,小羽哥,也教教我。”小个子阿雄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在他身后,华人孤儿们都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好像从来没见过似的打量着眼前的羽东来。

感觉到一双双热切的眼神聚焦在自己身上,羽东来笑着点了点头,“你们想学?好啊,我教你们。”

“太好了!”孤儿们雀跃欢呼起来。

大多数白人孩子们都是面面相觑,他们听不懂中文,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那个刚刚还在地上打过滚的西蒙斯,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

他犹豫着,似乎心中在激烈地挣扎。终于,他抿了一下嘴唇,小声地问了一句。

“嗯,这个,能不能……也教教我?”

听到这个细如蚊呐的声音,羽东来的眼中闪过一道敏锐的光芒。他定定地注视着西蒙斯,似乎要从他那张满是雀斑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西蒙斯忐忑不安地望着羽东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其实我们并不是有意来找茬,只是乔治那家伙……”

“不用告诉我。”

羽东来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这让西蒙斯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明天这个时间,你自己一个人到这里来。我会教你刚刚的那个——截拳道。”羽东来用中文说道。

西蒙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准备了很多的说辞,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事实上,早在开口询问之前,他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毕竟他们俩在前一秒钟还是敌人。

羽东来并没有在意西蒙斯复杂的神情,他笑眯眯地对白人孩子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过我建议在你们离开之前,能够跟我的这些朋友们道歉,为了你们刚刚所犯下的暴行。”

尽管他说的只是一个“建议”,但被打怕了的白人孩子们没有谁愿意去尝试违背这个“建议”的后果。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到华人孤儿面前,垂头丧气地道了歉,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唐人街。

西蒙斯故意走在最后,一直等到白人孩子们走远了,他才有些紧张地走到羽东来身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虽然口音怪异,但羽东来听得很清楚,他说的是中文。

看着白人孩子们狼狈地离去,小九兴奋地一把揽住羽东来的肩膀,“嘿,真解气!东来,真有你的,把这帮小鬼子治得服服帖帖。”

羽东来推开小九的手,笑骂道:“欺负我个矮吗?”

小九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解释,又不知说什么才好,不由得有些讪讪的。

而站在一旁的阿雄却神情有些尴尬地走了过来,对羽东来说:“对不起,小羽哥,之前我们经常欺负你,你别生我们的气好不好?”

“是啊,东来,你千万别生我们的气,都是我不好,是我不知道你的厉害,带着他们瞎胡闹。”小九说着有些急了,怕羽东来想起从前的事,不肯教孤儿们打拳,连忙道:“要不这样,你打我一顿,把从前受的欺负全都还回来,好不好?”

说完小九干脆趴在地上,一副任打任骂的架势。

羽东来又好气又好笑,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去,别在这儿耍赖。”

小九一骨碌爬起来,笑嘻嘻地道:“我就当你已经打过了啊,以后可不能再找我算账。”

羽东来摇摇头,眼神渐渐深邃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想当年,胯下之辱我都忍了……”

“胯下之辱?”阿雄不解地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始皇三十六年……算了,都是些过去的事。”

羽东来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轻微地抽搐起来,他连忙转移了话题。

“你们既然要跟我学功夫,那就得守我的规矩。”他顿了顿,视线在孤儿们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人打退堂鼓,才继续道:“明天早上日出时分,都在这里等我,谁要是贪睡误了时间,就等着挨揍。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孤儿们挺着小胸脯叫道。

又交代了小九和阿雄两句,羽东来这才离开孤儿们,朝东街自家方向走去。

路过徐家商号门口,老掌柜徐云升已经依着门框在等他。

徐云升膝下并无儿女,又兼着年纪渐老,因此每次看到唐人街里流浪的孤儿,总是心怀恻隐,不时施舍些衣服食物。羽东来当年父母双亡,如果不是靠着徐云升的施舍,能不能活到今天还很难说,是以对于徐云升,他是倍感亲切的。

见到徐老掌柜出门,羽东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叫声:“世伯。”

羽东来的父亲羽德兴当年和徐云升平辈论交,再加上徐云升这些年来对他的照料,羽东来叫这声“世伯”倒也并无不妥。

徐云升捋着胡子暗自打量,心里却是惊奇不已。

眼前这孩子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自打生下来就是又痴又哑。就连落地的时候都不曾啼哭过。徐云升有时也不禁感慨,当初羽德兴那么八面玲珑的人,怎么会生下这么个闷声葫芦。

后来羽德兴一家殁于流疫,徐云升看着幼小的羽东来可怜,也曾动过养育的念头。但一来交情不深,二来羽德兴的弟弟羽德裕一家尚在。唐人街虽在异邦,该讲的礼法还是要讲。因此羽东来的事,于情于理也轮不到他掺和。

谁知今天这孩子居然一下子转了性!不但能够开口说话,而且还能说得一口好洋文。再看他以七岁幼龄,力压七八个十二三岁的洋人小孩,又三两句话说得华人孤儿们心服口服。小小年纪,倒是已经有了一副强硬果决的做派。

虽说跟这孩子无亲无故的,徐云升心中还是有些宽慰。

“嗯,好,好孩子,你过来,跟老头子喝两口茶。”

徐云升笑眯眯地拉着羽东来走进店内,让他在高背椅子上坐好,又特地拿了几样可口的点心。

“尝尝。都是给伙计们留的。我老了,吃不得这些。”

按说羽东来这些年流浪街头,饥一餐饱一餐,刚刚打了一架,也的确有些饿了。但是他仍然先道了谢,这才拿起点心,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徐云升心里又多了些讶异,更觉得这孩子不论精气神都跟往常大不一样。

他琢磨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东来,你今天怎么一下子精神了不少?那洋文是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是我自己常去外边玩耍,听得多了也就会了。”

羽东来说着,忽然就放下点心,从椅子上下来,一弯腿跪在了地上。

“世伯,这些年来多亏了你,施舍了不少吃的穿的给我,也****不少心。今天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觉得脑袋里开了窍,很多不明白的事,一下子都想明白了。回过头想想,平日里要不是你老人家体恤怜悯,我哪里还能活到今天。大恩大德,不敢言谢。请受侄儿一拜!”

说完也不等徐云升开口,咚咚咚就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徐云升连忙把他扶了起来,“东来,你这不是骂我老头子吗?快坐下快坐下。”

等羽东来重新坐下了,他才叹了口气,道:“东来,你自打出生就有些癔病,这些年流浪街头,无人照顾。老头子我不过是看在邻里邻居的份上出了把力,要说帮过什么忙,那是扯淡。”

他说这话却是不知不觉地把羽东来当成了大人。大概是因为羽东来刚才应对得体,有意无意地给了他心理上的引导。

“不过。”徐云升继续说道:“你今天既然好了,我也实在高兴。什么谢不谢的就不要再提。以后没事的时候,来我这坐一坐。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也尽管开口。”

羽东来点了点头。

徐云升又问:“你现在可有住的地方?”

这一次羽东来不说话了。

他父亲羽德兴当年做的是泥瓦行当。在唐人街里,中餐馆和浆洗店向来是主业,建筑这一块从来没有人碰过。羽德兴为人玲珑,看准了纽约城正是大兴土木的时候,拉起一伙人马跟着洋人修屋盖房,短短几年就赚得了一份家业。羽德兴夫妇死后,羽东来一则年幼,二则是个傻子,他叔叔羽德裕一家于是借口照料他,强占了兄弟的家产。街坊邻里虽然有人看不顺眼,但这海外异邦,人人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这些闲事呢?

徐云升也是随口一问,话一出口就知说错。眼看着羽东来不再言语,他心里反而愈加的不是滋味。

这孩子的命也是太苦了点。虽然不知道他的癔病是不是真的大好,但眼下看着,倒也是个可造之材,就这么在街上晃荡,实在有些可惜了。

徐云升心里暗暗思索着。直到墙角的自鸣钟响起悠扬的钟声,他才仿佛被惊醒般皱了下眉头。

犹豫再三,徐云升终于清了清嗓子。

“东来,你刚才既然给我磕了头,就不能白磕。干脆这样,老头子我膝下无儿无女,不如我认你做个义子。以后你就跟着我住在店里。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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