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狂豹老大一爪准备抓到简辰、法见等人时。
“吼!”一道身影及时出现,硬生生的把那狂豹老大震飞,而众人看向那个身影,没想到出手救人的竟是黑风。
“不准你们乱来!”黑风怒道。
“笨熊,你傻了吗?竟然帮助人类。”狂暴老大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刚好落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之上。
“这里是俺老熊的地盘,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撒野!”黑风说道。
“嘿嘿,好,既然你要帮助这些人类,就别怪我们无情了,老二,上!”说完,两只狂豹同时向黑风扑去,众人只能看到两道灰影如电光火石般掠向黑风。
“这里俺老熊拦着,你们这些人类快走,若是让其他地方的小豹子在俺的地盘闹事,俺老熊今后还如何立威!”黑风也正面迎了上去,留下后方一道道错愕的目光。众人都没想到,这九阶黑熊刚刚还是敌人,现在竟然成了救命恩人。
那边黑熊已经和两只狂豹大战起来,论起单体实力,自然是九阶黑熊要强一些,但是狂豹的速度疾快,硬拼拼不过,他们可以配合攻击,毕竟对方是两只九阶狂豹,渐渐的黑风便落入了下风。
一掌拍空,黑熊反而被狂豹的爪子抓出了好几道口子,那坚硬的皮毛竟然也抗不住九阶狂豹的利爪。
“吼!”黑风怒吼一声,熊掌向那狂豹老二轮去,可却又是被对方轻易躲了开来,两只狂豹配合的极为默契,打得黑风节节败退。
由于魔兽本身体制强横,不像人类一般,需要学习各种魔法武技来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魔兽之战靠的就是实打实的硬碰,谁打的凶猛,谁就是胜者。
此时这一幕幕也是被静立树林上空的神界最强云空看在眼里,他已经成为神界的神,不方便再多管人界的事,否则一旦打破了六界秩序,魔界、妖界、鬼界等也会找借口插手管理人界之事,到时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想到这,云空只好继续静观其变。
黑风和两只狂豹的战斗也进入尾声,狂豹老大一脚把黑风踹飞,那瘦小的身材竟然能把魁梧的黑风踹出数十米,可想而知力道有多大。黑风倒在路中央,浑身都是抓痕,鲜血也一点一点的流出,心里暗道:“可恶,打不过人家。”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手里握着一个小玉瓶。
“熊施主,这是小林寺上好的疗伤药,专治外伤,赶紧拿去敷吧。”小林寺的小和尚法见眯着小眼睛,眼里充满着善意把玉瓶递给黑风。黑风接过玉瓶后随便撒了一点在身上。
“你们怎么回事,俺老熊不是叫你们走吗,留下来干嘛?想看俺老熊笑话?”
闻言,法见说道:“阿弥陀佛,熊施主有着一颗慈悲之心,我等又岂能丢下你一人离开。”
“哼,留下来有什么用,万一你们在俺的地盘被杀了,俺的黑风寨也不用开业了。”黑风刚突破至九阶魔兽,本想干一番大作为,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麻烦了。不过他心里也是对于法见等人没有悄悄逃走稍稍有点感动,只是嘴倔不说而已。
“嘿嘿,这些人类不过六星战士水平而已,哪里逃得掉?不过既然你们选择留下来,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吧!”狂暴老大说完后,眼中杀意涌出,与狂豹老二一起向众人扑去。
见状,一梅、穆寻等人都提起长剑准备作战。
“唉……”一声轻叹传来,令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惊。
那两只疾驰而来的狂豹突然间整个身体都莫名其妙的定在半空,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睁大眼睛互相对望,恐惧瞬间涌上心中。
这森林周围的空间也是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波动,然后突然扭曲了起来,仿佛这里被隔绝了一般。
被定在空中的狂豹老大眼珠子艰难的向上看去,其余的人也顺着它的目光望向半空,只见一名极英俊的年轻男子脚踏虚空,双手背负,晶莹剔透的脸庞面无表情,用冰冷的目光俯视着众人。
“脚踏虚空……!圣阶强者!如此年轻的圣阶强者!”清尘派的一名女弟子惊呼道。
“笨蛋!这哪里是什么圣阶强者,圣阶强者哪有这般威压,俺老熊都喘不过气了,这是神!懂吗?”
“神!”惊呼同时从各自的嘴里传出。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传说中的神竟然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圣阶强者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是神还是第一次见,在他们心里,神就是遥不可及传说中的存在,没想到今天竟然能一睹神的面容,而且还是如此的年轻。
在半空中的男子负手而立,白衣飘飘,一尘不染。不是东方神界的最强之神云空,还能是谁?
“始终还是出手了,看来我还没真正卸下人类的包袱呢……”云空微微摇摇头,毕竟他成神不过百年,个性虽然冷酷,但人性依然难以完全根除,虽然他身为神界的人插手管理人界的事要是被其它几界知道的话,肯定都会有所不满,不过他是云空,号称六界最强之一,连魔帝都不怕的人还会怕谁?有不满的话只管来,因此他最终还是出手了。
“消失。”毫无感情的看着那两只狂豹,云空轻道一声,那两只狂豹最后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瞳孔瞬间增大后,便在众人面前当场破碎成了粉末。
“太恐怖了,传说神魔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杀死一切圣阶之下,难道是真的?!”在下方的众人看到这个场景,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无比的震撼!而在后方的那覃氏一家人,简直已经完全看呆了。他们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现实,早晨发现镇里被魔兽打劫,中午差点被黑熊抓走,再后来又遇到魔兽强盗,没想到现在竟然还看到了传说中的-----神!
“我来问,你们来答。”半空中的云空转身对着下方的众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下方的人除了呆呆仰望着前者,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