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很是无辜地点头。
这古代真是够封建,看个光光就要负责?老娘看了多少具尸体的光光,尼玛都要跟那些人来个阴婚神马的?
眼珠子一转,花朵便是看着醉月嘿嘿两声阴笑,眼里尽是狼光一片。
饶是这醉月见惯了世面也是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寒战,脸上堆起来的笑容再是挂不住。
“你,你要干什么?”
低头不自然地将衣领捏住,像是个碰到打色狼的小门闺秀一般,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我要干嘛?”花朵挑眉,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到男鬼的面前。
插着小蛮腰倚在石桌之旁,满脸邪气,外带痞气地,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了个遍,嗯嗯,皮肤够白,头发够黑,长得够帅,可惜……
“手给老娘乖乖拿开!”
看着那双指节修长的手紧紧地捏着衣领,花朵眉头一皱,脸上表情一横,根本就是欺负良家妇女的恶霸。
对面的人果然是身子“一抖”,很是“娇羞”地将手拿开,“娘子,你好凶……”
声音里满是委屈,瞬时,花朵身上自动起满了鸡皮疙瘩,尼玛,给老娘就装嘛!
无敌恶爪子一出,眼前的妖孽美男,那水色衣衫,立马从肩上被脱到了手腕,春光无限……呜哈哈哈哈……
花朵眼放精光,伸手这里捏捏,那里瞅瞅,完美啊!瞧瞧这肌肉,捏着多有韧性,瞧瞧,这……嗯,红……长得多……
“娘子,你流鼻血了……”
某人就着衣服搭在手腕上,香肩半裸,撑头斜靠在石桌之旁,眼角微挑,倾城潋滟的双眸,满是淡淡的笑意,刚才装出来的忸怩之色丝毫无踪,水风撩起几缕身后的发丝,倒是衬得整个人有些飘渺不真实了起来。
如画风骨,绝色男颜!
这尼玛哪里是鬼啊,分明就是妖,狐狸精变得!
花朵反应过来,抬手,在鼻子前一抹,一大滴!鼻血!我擦,看美男都会上火?
老娘要镇定,镇定!谁敢说老子弄瞎他狗眼!谁说老娘流鼻血了?你看到了?你看到了?有本事就在老娘面前说!
转身,瞟了一眼旁边的温泉,很是镇定地走过去,将手上,鼻子的鼻血,洗个干干净净,消灭证据!
“死鬼,咱们两清了啊,你看了我光光,我也看了你光光,扯平!”
待所有有用的证据都被消灭得干干净净之后,花朵一下子又是一副老子是大爷的样子,走到妖孽死鬼的对面坐下,顺势从桌上的彩瓷碗里摸了一个看着挺好吃的绿色糕点放入嘴中吃起来。
嗯嗯,好吃,好吃,薄荷味的。
“娘子看了人家的光光,就不负责了?以后让人家怎么嫁人,嗯?”
死鬼边看着花朵津津有味地吃着薄荷栗子糕,一边眼神幽怨地说道。
“你还想嫁人?这么寂寞?要不我去给找个死了几百年的漂亮女鬼,给你两弄个阴婚?想让姐娶你?没门儿!人鬼殊途,这点道理都不懂!”
花朵边吃着东西边给对面的人翻着白眼。
“娘子慢慢吃,别噎着了。”对面的人很是体贴地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到她的面前。
接着,一双有些苍白的手,伸到花朵面前,“娘子可以再摸摸看,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既然人鬼殊途,我还是还阳好了”。
花朵皱着眉头,抬手摸上那人脉搏的位置,心头一震,大惊,尼玛,怪自己当时粗心了,没查个仔细……
“难道你是僵尸?”
一时间,只听见风过竹林,哗啦啦作响,远处鲤鱼出水,“噗咚”一声……
终于,女娃动了,倾身过来,又是仔仔细细将男鬼从脸到脖子到左胸摸了个遍,最后,极其严肃地看着离自己两公分的人说道:“张嘴!”
男鬼便是乖乖的张了张嘴,任她偏头看了个仔仔细细。
然后,某女坐回来,满脸疑惑,自言自语道:“咋没獠牙?”
“你到底是鬼还是僵尸?不会是在地下埋久了尸变了吧?”
某人的嘴角艰难地扯了一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理好,“鬼,我不是说了么,鬼修炼久了也可以成实体”。
花朵听着那人的说话,暗自扯了嘴角,“你真的很想跟着我?”
“嗯,是啊。”男鬼的脸上,有些落寞。
“哎,虽然咱们呢,那谁说的人鬼殊途不能在一起,可是呢,一切不是没可能的,我先收了你做我的鬼仆,考验期间,我见着你表现好,满意了,我就给你转正,你看愿意不?”
某人低头,眼里精光一闪,“好啊”。
这啊,只是一个开始……人鬼情未了啊,正式上演……
花朵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电影里的女版弱书生宁采臣,这醉月,就是个男版的小倩。
“要不我以后叫你小倩得了?”哎呀,就是不知道那捉鬼的燕赤霞会怎样出场,男的?女的?还是人妖?大千世界,千奇百怪啊,这尼玛谁说得清?
看着某男脸上明显的不解,某女但笑不语,装深沉,高神秘。
最后,花朵还是决定将“鬼仆”圈养在鬼林子吧,免得带回家吓着了家人,一切安置妥当,便打道回府。
鬼仆,从这一刻开始做起……
趴在妖孽有些冰冷的背上,花朵无聊地玩着他那一头上好的黑发。
“你可知,那日,我为何会晕倒在怨鬼道上?”这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醉月只是稍稍停了步子,背着身后的人继续往着前面走去,道:“不知。”
“这鬼林子除了你,还有别的‘厉鬼’?”花朵微微眯了眼睛。
“嗯。”
“对了,我还要捕鱼呢。”
现在都快下午了,花朵真怕家中的人,尤其是二婶会着急担心她出什么事。
“我已经让人帮你弄好了,无须担心。”
“哦?看来你还有不少的鬼子鬼孙?”
淡淡的浅笑,从前面传来,“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