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痛处”,刘煜飞满脸的“苦涩”。抓着痘痘女的手,往事不堪回首。
李朵朵和赵三娘几人在后面吐得厉害,这尼玛为了拉客户,果然就是什么都说的出来,在现代他不去做推销简直就是浪费了人才。
“看来公子和奴家是同类人啊,奴家,奴家也是才不久之前被人家嫌弃了,呜呜……”说着,女子就倚在刘煜飞的身上难过地哭了起来。
“呵,呵”,刘煜飞干笑两声,有些尴尬地将女子不着痕迹地拉开,却是看到里间李朵朵几人笑弯了腰,眉角抽了抽,道,“姑娘无须伤心,来来,赶快来让我们的朵朵大夫给你瞧瞧,吃一副药就没事了”。
然后,他便是拉着那女子到了朵朵这里,李朵朵终于有了第一个病人。
见到传说中凤王府的夫人,女子还是十分紧张地,生怕自己有什么不妥的举止言行就得罪了人家而招来杀身之祸。
看着女子紧张得直发抖,朵朵伸出手隔着桌子拉住女子的手温柔笑道:“妹妹你别怕,我只是一个治病的大夫而已,你是来看脸上的痘痘的吧?若是愿意的话就让我给你开一副药你拿回去试试吧?若是没有效果你可以找我们退钱的,治不好全退。”
“真,真的?夫人你说真的?我想来试试看行不行?”
朵朵看着她淡淡一笑,边提笔写着方子边说道:“回去用药的同时也要注意保持皮肤干净,尽量少擦粉,这样才能给你的皮肤留下足够多的呼吸时间,尽量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多吃蔬菜和新鲜的水果,多喝温开水促进排便通畅。平时也要注意放松自己,不要太紧张或是有压力。”
“嗯,好,好的,我,记住了。”
女子点头如捣蒜,关乎她的美貌的事情,再多的钱她都要花。
待说完之时,李朵朵手下的方子也写好了,将方子交到一旁的花柔手里,让她带着人出去抓药。
抓药的是那个一直在那里潇洒地拨着算盘的俊美公子,那人将药都包好了之后,看着女子微微笑道:“姑娘,总共二十五文。”
“哦哦,好的好的。”
被迷得七晕八素的女子,反应过来,这才给了钱满脸绯红地走出药铺,那脸上的幸福之色,看得其他的女子眼红。
既然第一个都顺利平安地出来了,看来,这门口的侍卫果然如那小哥说的,只要不是去“刺杀”的就不会拿你如何,然后就有了第二个……
“这位小哥,我想看看你们这里的美容丸好吗?”
“好好好。”
“公子,我最近气色不好,你能带我进去看看大夫吗?”
“当然当然。”
药铺的跑堂“小厮”就被一众的狼女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然,一旁的林伟玉也免不了厄运,他站着的琉璃柜前被一众的年轻女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公子,可不可以给我称点枸杞,要十文钱的就够了。”
“好,姑娘稍等。”
“公子,帮我称点大枣吧,我要五十文的。”
“好,姑娘稍等。”
“公子,给我来两只人参,随便多少钱你说!”
“普通的人参一两银子一根,百年的老参三百两一根,姑娘是要哪种?”
“普通的就行……”
一上午的时间,真正冲着李朵朵这个大名鼎鼎的神医去的没有一个,倒是全部是在围着大堂里的两个“男神”打转,靠着这两人的美色,药铺倒是赚了不少的银子。
李朵朵那里是门可罗雀,秋风扫落叶,刘煜飞和林伟玉这边却是人满为患。
“哎哟!我肚子疼啊,大夫快救我啊,我肚子疼死了。”
李朵朵正是无聊地干坐在那里,确实听得门外一男子的声音,抬头看去,一男子正捂着肚子脸色有些痛苦地往着药铺里面走来,看着他走路都走不稳了的样子,赵三娘和柳如烟两人急忙上去将人给扶住。
远远地朵朵就听清楚了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再看了看这人脸色,除了脖子处不知被那个凶婆子给抓了一把,饿得面容憔悴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不对,随即微微皱了眉头。
朵朵走出小隔间,看着赵三娘和柳如烟说到:“三娘、如烟,你们无须扶着他,让他自己站着吧。”
这男子从进来开始,就引起了大堂内一众人的关注,人们纷纷转头,专注地看着这传说中的神医是要如何治病的,瞬时全部都安静了下来。
“请问这位大哥,你哪里不好了?”
“我肚子痛啊,都痛了一早上了大夫你快给瞧瞧啊,你有没有什么药给我吃吃啊,我都快受不了了。”
短褐衣衫的人,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扶着大堂的柱子看着李朵朵,满脸的痛苦之色。
“没事的,你回去吃点东西就不痛了。”
这些古代人真是笨得可以,居然在她李朵朵面前耍这些小把戏?真正的痛苦,可不是他这样就简单地能装出来的,表情不到位,动作不到位,一看就假得要命。
“我吃了饭了,您怎么说我是因为没吃饭痛呢?我这都痛了几天了,大夫你快给我颗药止止痛吧。”
男子越说着,越是脸色“痛苦”之极,看得一旁的人都是满脸的焦急,终是有一个大婶儿忍不住了:“我说你这大夫怎么回事儿啊,人家都痛成这样了,您怎么还杵在这里不动啊?会不会医人啊?”
“大婶儿别急,他这样子死不了,我要先了解他的病情再说”,李朵朵淡淡地看了那大婶儿一眼,转头继续看着那男人说道,“请问大哥,你到底是痛了一早上了,还是痛了几天了?”
没有练习过,没有多加准备过的谎言,往往是漏洞百出。
经她这么一提醒,众人也是发现了不对,满脸疑惑地看着站在那里也突然愣住了的人。
“这个人是不是来砸场子的?一会儿说痛了一早上,一会儿又说痛了几天,我看他这样一点都不像啊?”
那站在大堂中间的人一下子脸色就有些慌张了起来,却强做镇定道:“你管我痛了多长时间,反正我就是痛,你不是大夫吗?难道连这点病都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