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喜悦流着爷爷鸣人的血,她不甘心失败,不用问,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她的身上。喜悦的脸色比铅还凝重,卡卡西始终保持很快的速度,小小白的飞针在他一贯的沉默的影子里不断地飞射出来,喜悦而不住用困惑的眸子望着小小白,仿佛他是个怪物或是本难解的书。
只有卡卡西,他始终在微笑着,在故意说笑话,想放松那沉重的空气。但是,喜悦看得出来,卡卡西毕竟老了,他也在忍耐着,等待一个“好时机”来逃脱这冰遁秘术魔镜冰。
这种忍术是白传下来的,对身处其中的敌人是带着压迫性的,是令人窒息而难耐的,因此,当敌人一旦失去了注意力,飞针将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的身体,更何况,小小白和他的爷爷白不同,白心里有着善良的不忍,而小小白却毫不在乎他人的性命,他在每根飞针上都涂有剧毒,卡卡西只要被飞针哪怕只是擦伤一下,都会有失去生命的危险,卡卡西立即采取了最简单的办法,来躲闪他即将面对的“严酷考验”。
突然之间,一个想法在卡卡西心头涌起,寻思:“看来这便是以前白所使用过的‘魔镜冰’了。当年,佐助和鸣人被困在这个类似于奇门遁甲的魔镜冰中,犹如昨日情景浮现在卡卡西的眼前,卡卡西在魔镜之中依稀见到当年佐助和鸣人的影子。这魔镜有数十块之多,全都挺直而立,小小白的影子互相交错,要捕捉到小小白,确是非得有敏锐的洞察力不可。要是卡卡西再年轻20岁,这小小白的速度再快,他也能轻易捕捉到他,可是现在周边魔镜笔立,挡住外面的光线,没有光线,就连人影都几乎看不清了。啊,是了,定是冰上有飞翔的白鸟,远远望来,白鸟身法灵动,又快又奇,朦朦胧胧的却又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小白终于远远超越了当年的白,成为一只真正的白鸟。”
喜悦必须要去救卡卡西,她就一脚溜进了魔镜阵,就像当年的鸣人一样,卡卡西瞪着眼睛。无论如何,他不愿意面临一场严峻战斗的时候,旁边站着猪一样的队友,此时他想,他需要好好的运用运用思想,同时,也拖延一下时间,给自己一个回转的机会。喜悦在魔镜冰阵里面游荡,她沿着镜子散步,数着到底有几块镜子,随后她用了多重影分身术,那一百个喜悦对着镜子拳打脚踢、又是飞檐走壁、一百个喜悦又流血、又流汗的苦干着,再被小小白放了针出来,全都给打没了影子,喜悦又是一个多重影分身术……几百次多重影分身后,小小白既累又乏,四肢无力,他不得不因为查克拉的竭尽,结束了他的“魔镜冰”,无可奈何的他,坐在地上,喜悦对他展开了一脸的笑:
“你的查克拉没衰竭的?”
喜悦总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承认她很厉害吧!关于她的“查克拉”,是颇有点“外挂无敌”的意思的。而喜悦一直以来的“弱小”,就更是“难以让人说清真假”的事了!
突然浓雾渐起,喜悦从来没见过这么浓的雾,渐渐她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喜悦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浓雾,一下子冲撞到了千手圣女。
卡卡西在浓雾中的解释,更是让喜悦愣了,所谓的“浓雾”,竟是雾隐忍者桃地三不斩的术,卡卡西,宇智波晗和千手圣女!他们都被雾所笼罩,桃地三不斩在喜悦面前的出现显然使她都吃了一惊。桃地三不斩首先发难,瞪着她就喊:“去死吧!”
卡卡西突然伸手穿到喜悦腋下,喝道:“快走!”提起她身子,疾奔而前。喜悦双足离地,在卡卡西提掖之下,已然身不由主。顷刻间奔出数十米。喜悦突然觉得身后的呼吸,竟已喷到后颈。突然嗤的一声响,卡卡西跪倒在地,一松手把喜悦扔在了地上,他后心衣服给大刀割去了一块。
卡卡西喝道:“快跑!”右手已拿出一枚苦无,向后刺去。凭着卡卡西的体术,这一下刺他不中,也能逼退三不斩,不过卡卡西意在阻他追赶。不料他苦无刺出,只觉苦无微微受阻,竟已刺中了三不斩胸口。
当喜悦用这胜利口吻说话的时候,卡卡西就知道这绝非寻常,果然那刺中的三不斩竟然化成了一滩水,卡卡西刺中的竟是三不斩的水分身。
喜悦无意于顾及“面子”了,也知道三不斩的真身可能就在她身边,她站定在雾的中央,想不落痕迹的溜走已不可能,还不如干脆接受“命运的裁判”。喜悦点了个头,很习惯的叫了声:
“我是要成为火影的女孩!”然后,她转过头来看着后面,雾很浓,什么也看不清,可是,有幅图画渐渐清晰,画中的他正微笑的看着喜悦,眼睛一瞬也不瞬的停在她脸上,她咬着嘴唇,愣着。
“怎么,喜悦?”那人开了口。“不记得我了?我就是宇智波洋啊,我似乎和你谈过不少的话,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健忘!”
喜悦摇头。“不,”她说:“你不该在这里,这是幻术!我没有忘记你!这辈子都不会,但是现在我只是在考虑,你是个幻觉。”
“是幻术?”宇智波洋在一边说:“你可要看仔细了!”
“真实和幻影怎么能分得清楚?”喜悦说。
宇智波洋点点头,拔出大刀,迳向喜悦颈中斩落。
这一刀来得好快,喜悦见到那幻影拔刀,已知不妙,早已缩身向后,可是仍然避不开,眼见白刃及颈,突然间嗤的一声轻响,那宇智波洋仰天便倒,大刀脱手掷出。跟着又是嗤的一声。听得一声呼叫,那幻影身子扭了几下,便消失了。只见雾中隐约蹲着一个人影,正是那三不斩,腿上插了一枚苦无。听这嗤嗤两声,正是那木叶村忍者独有的发射暗器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