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明教密道
“让他跑了!”杨逍有些懊恼的来到来到李轩身旁。
“无妨,应该跑不远,此处还需各位来主持大局,成昆就交给我吧,在下这丫鬟,还望杨左使照顾一二。”李轩道。
“少侠放心,杨某但有一口气在,决不让任何人伤害他们半分。”杨逍郑重的点头说道,作为明教代掌教多年,这点大局意识,他还是有的。
“轰~”
“成昆!”
李轩正准备离开之际,自被说不得带上山后便一直被众人遗忘在角落的乾坤一气袋突然轰然爆碎,随着一声怒吼,面色涨红的张无忌出现,身体腾空,如一头大鸟般凌空飞跃十丈距离,朝着成昆消失的方向走去。
李轩神色一动,对杨逍点了点头,功行双足,尾随张无忌而去。
此刻的张无忌心中已经被满满仇恨所填满,义父谢逊的仇恨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放在了第二位,此刻心中所想的,却是之前自那位李少侠嘴中得到的惊天内幕,自己父母之死,原来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暗中竟然还有幕后之手在**纵。
对于李轩的话,张无忌没太多怀疑,只看李轩、成昆二人对答,此事恐怕假不了,况且,就算是假的,事关害死自己父母的罪魁祸首,张无忌也绝不容许成昆就此跑掉。此时的张无忌,心中的愤怒要比原著中更大。
李轩不紧不慢的吊在张无忌身后,不是无心追赶,而是他对轻功一道所知实在有限,轻功不同武功招式,有着独特运力法门和技巧,张无忌虽然自幼父母双亡,但家学渊源,更是身兼数家所长,轻功虽然比不上轻功无对的青翼蝠王韦一笑,但也绝对算得上顶尖,
张无忌怒骂:“成昆,你这大恶贼,留下命来!”拔足追出了厅门,只见圆真背影一晃,已进了一道侧门。张无忌气愤填膺,发足急追,这一抹额头,隐隐有些疼痛,心想:“怎地这等邪门,这一步跨得这么远?”忙从侧门中进去,见是一座小厅。他一心一意要为父复仇,穿过厅堂,便追了下去。
厅后是个院子,院子中花卉暗香浮动,但见西厢房的窗子中透出灯火之光,他纵身而前,推开房门,眼见灰影一闪,圆真掀开一张绣帷,奔了进去。
张无忌跟着掀帘而入,那圆真却不知所踪。他凝神看时,不由得暗暗惊奇,原来置身所在竟是一间大户人间小姐的闺房。靠窗边的是一张梳妆台,台上红烛高烧,照耀得房中花团锦簇,堂皇富丽,颇不输于朱九真之家。另一边是张牙床,床上罗帐低垂,床前还放着一对女子的粉红绣鞋,显是有人睡在床中。这闺房只有一道进门,窗户紧闭,明明见到圆真进房,怎地一刹那间便无影无踪,竟难道有隐身法不成?又难道他不顾出家人的身分,居然躲入了妇女床中?正自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揭开罗帐搜敌,忽听得步声细碎,有人过来。张无忌闪身躲在西壁的一块挂毯之后,便有两人进了房中。张无忌在挂毯后向外张望,见两个都是少女,一个穿着淡黄绸衫,服饰华贵,另一个少女年纪更小,穿着青衣布衫,是个小鬟,嘶声道:“小姐,好夜深了,你请安息了罢。”那小姐反手一记巴掌,出手甚重,打在那小鬟脸上,那小鬟一个踉跄,倒退了一步。那小姐身子微晃,转过脸来,张无忌在烛光下看得分明,只见她大大眼睛,眼球深黑,一张圆脸,正是他万里迢迢从中原护送来到西域的杨不悔。此时相隔数年,她身材长得高大了,但神态丝毫不改,尤其嘴角边使小性儿时微微撇嘴的模样,更加分明。只听她骂道:“你叫我睡,哼,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我爹爹和人会商对策,说了一夜,还没说完,他老人家没睡,我睡得着么?最好是我爹爹给人害死了,你再害死我,那便是你的天下了。”那小鬟不敢分辩,扶着她坐下。杨不悔道:“快取我剑来!”那小鬟走到壁前,摘下挂着的一炳长剑。
杨不悔接过长剑,说道:“敌人随时可来,我要出去巡查。”那小鬟道:“我跟着小姐,若是遇上敌人,也好多个照应。”她说话的声音也是嘶哑难听,像个粗鲁的中年汉子,杨不悔道:“谁要你假好心?”左手一翻,已扣住那小鬟右手脉门,那小鬟登时动弹不得,颤声道:“小姐,你……你……”杨不悔反手把婢女打晕。
在等杨不悔走了之后张无忌就上前看了看婢女的伤势,在之道没什么事只是晕了之后就放心了,然后观察了下这个房间,突然看见杨不悔的床有点乱,张无忌就向道了点什么。
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张无忌大吃一惊,原来通道在杨不悔的床上。
李轩一看就马上追了上去。在通道中曲曲折折的奔出数十丈,便道了尽头,那圆真却始终看不到人。
而李轩呢却知道前面有一机关,便在后面打处一石子,打中机关,却因为力度不够,那门只是动了一下,张无忌一惊,回头一看缺又没看到人,便想都不想的打开了机关。
张无忌提起了一口气,运劲双臂,在石壁上的左边用力一推,只觉得石壁微微一晃。无忌心下大喜,再运真气使劲推时,石壁在微微的退后,却是一堵极厚、极重的一堵大石门。
张无忌在石壁移动三尺后一掌排出,以防圆真在后面偷袭,就闪身而入。过了石壁前面又是长长的甬道,两人向前走去,只觉甬道一路向前倾斜,越行越低,约莫走了五十来丈,忽然前面分了几道岔路。张无忌逐一试步,岔路竟有七条之多,正没做理会处,忽听得左前方有人轻咳一声,虽然立即抑止,但静夜中听来,已是十分清晰。
张无忌想了想就抢步往最左一条岔道奔去。
顺着通道不往左转,走着螺旋型向下走,通道越来越窄,到后来仅仅容一人,似一口深井,突然之间,暮然得头顶上又一股烈风压将下来,当时就稳住身形,急纵而下,左足刚点地,立即向前扑去,只听见呯的一声巨响,呢沙细石,落得满脸的灰。张无忌定了定神。
张无忌已从斜坡回身走去,右手高举过顶,直走几步,手掌便已经拍到石壁后面。只听到圆真的声音隐隐的从石壁后传来:“贼小子,今天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