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杰愚蠢的办法奏效以后,愉悦的心情是无法表达的,只能用疯狂的大笑来抒发。
吸收掉耐奥祖的能量以后,李杰的进化有升了一级,成为可以自由变身的三级进化者,加上特殊的属性,李杰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强者了。
心情大好的李杰,捡起耐奥祖的衣服,伸手在里面翻找,不过里面却什么都没有,于是李杰把衣服叠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件衣服的料子不错,正好当做一件行头。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李杰抬头望去,泥巴里面躺着一个女人,就是那个气息让自己非常讨厌的女人。
刚刚李杰从土里跳出来的时候,把贞蒂锨了出去,躺在泥巴里的女人,胸口剧烈的起伏,情况很严重。
李杰走近这个女人,看到了她全身密布的伤痕,碎裂的长剑,碎片刺穿皮肉,上面黑暗的能量,与女人自身的能量互相纠缠,让她的伤势更加严重。
李杰伸出手,把一块金属碎片从女人的皮肉里拔了出来,吸收掉那里的黑暗元素,就这样,贞蒂体内的金属碎片都被李杰取了出来。
李杰的手法并不高明,反而简单粗暴,每一次把金属碎片取出的时候,地上的女人都会痛苦的哼一声,最后,贞蒂晕了过去。
仍然留在贞蒂体内的黑色能量,像电流一样啪啪作响,撕扯着女人的伤口,李杰想了想,把手盖了上去。
只要是对自己有用的能量,李杰都不会放过,这样一来贞蒂的全身,都被李杰摸了一遍,只是李杰抱着修炼的心态,并没有去想太多。
在贞蒂的大腿上,一片金属深深的钉进肉里面,外面的牛仔裤被鲜血染红,李杰把贞蒂的牛仔裤脱到膝弯,找到那块金属片,用手捏住,把它从伤口里拔了出来。
嗯咛一声,躺在地上的女人被痛的醒了过来,双手无助的抓着地面。
伤口很深,黑暗能量无情的侵蚀了贞蒂的皮肤和肌肉,整条滚圆修长的大腿变的浮肿,皮肤灰黑,好像丧失了生机。
腿上的元素也被李杰一扫而光,这些元素都是非常宝贵的,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次获得这种元素的可能就性很小了。
将折磨贞蒂的黑暗元素吸收光以后,李杰发现这个女人的伤势并不严重,或者说,没有黑暗元素的折磨,贞蒂的伤并不致命。
贞蒂上身穿的是一件红色的紧身T恤,上面沾了一点血,这让李杰以为她的全身都是血,现在贞蒂的呼吸也已经平稳,高耸的胸部不在剧烈的起伏,李杰转身向着迷失深林的地方走去。
当李杰离开的时候,地上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李杰离去的反向,眼睛里面充满了怒火。
迷失深林里被耐奥祖施了魔法阵,现在还残留一些黑暗元素,李杰站在硅化木构成的森林里,感受这里元素流动的方向,随后略有所悟。
这是黑暗元素奇特的流动方式,每一颗硅化木上,都钉着一颗银制的钉子,这些树木通过地面上的符文,互相传递着能量。
随后李杰的身影在迷失森林里消失,消失的瞬间,李杰出现在另一个地方,这一手显然是耐奥祖刚刚使用过的一招。
“银还不够多,应该再加上三倍。”李杰这样想,身体在树林中不断穿梭。
一旦在恶魔城堡附近与人发生冲突,迷失深林是最好的这场,这里,已经变成李杰的主场。
在迷失森林,李杰又有了新发现,两具坏掉的盔甲,盔甲相隔三米,看样子,是因为互相碰撞而造成的损坏。
当时的碰撞一定很厉害,两具盔甲的胸口部位,完全塌陷了进去,而盔甲里面的人,却变成了干尸。
李杰把干尸从盔甲里面拖了出来,就地掩埋了起来,这两具盔甲,也是值钱的东西,也许能够修好。
李杰出了迷失森林,向恶魔城堡的方向走去,手里拖着两具盔甲,两具盔甲一共两百多公斤重,这样的重量对李杰来说,已经很轻了。
李杰的速度很快,当他来到刚刚那片草地的时候,发现躺在地上的女人不见了。
草地上一片狼藉,那是刚刚战斗时留下的痕迹,不过,地上留下了一个大脚印,李杰知道,那是淑贤的盔甲留下的,看来,女人被淑贤和小惠救走了。
在松软的草地上,拖着盔甲行走,李杰也不可能走的太快,当他回到恶魔城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李杰你成功了?”
在李杰回到居住的小屋的时候,小惠跑了过来,捉住李杰的手腕,兴奋的问,女孩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目光里面满是期待。
“他成功了,不过他不是个好人。”
从小屋里面走出来的淑贤,脸上带着怒气,愤愤的看着李杰,弄得李杰一头雾水。
“我又怎么了?看看我带回什么了?”
李杰把盔甲拖了过来,这次的收获实在很大,这两具盔甲,淑贤一定喜欢。
“淑贤,看看里面有没有有用的东西。”
盔甲里面可能还有能源,这对淑贤来说是很重要的,淑贤盔甲里面的那颗水元素晶体,虽然还有很多能量,不过能量早晚会用尽,李杰带回的两具盔甲,如果还有能源,那就再好不过了。
淑贤来到两具损坏的盔甲前,仔细的查看,脸上也露出笑容,不过笑容转瞬即逝,女孩回过头,对着李杰说了一句话。
“你扒了那个女人的裤子,到底做了什么?”
“呃!”李杰终于想到了,自己吸收完能量以后,竟然忘记把那个女人的裤子穿上,可能是淑贤找自己的时候,发现了那个女人,这一下,李杰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说完这句话,李杰发现两个女孩,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眼神里面充满了责备,这让李杰感觉很不爽,挠了挠头皮,李杰想找到合理的解释,不过,当李杰想好解释的时候,两个女孩已经进了屋子,不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