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飞机回广东,飞往深圳途中,双人座仅有我自己一人乘坐,看着空位,我想起了漂亮姐姐甄如玉。
她人如其名,美颜如玉,而且为人温和,笑起来甜甜的很好看,只可惜,她已经逝去了。
甄如玉死得很惨,我见过她尸体的照片,流血的七孔,张大的嘴巴,瞪大的瞳孔,无一不是在诉说着她的痛苦。
鬼灵是从她肚子里由内而外爬出来的,就如小鸡破壳一样,破肚而出,同时她的灵魂都被鬼灵吃掉了,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她还能再多活一个月,或许童星辰有保她的办法也说不定呢。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哪怕我再自责也无济于事。
童捷已经投胎去了,我记得前几天,他看着前来接引的轮回道,他竟泪流满面,抱着甄如玉生前最喜欢的衣物,步入了轮回道。
到达深圳,我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乘车去了惠州,就连外婆家我也没去。
我还没有恢复,脸色依旧苍白,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我也不知道亓谦所说的机缘降临的地点在哪里,毫无目的的情况下,因为我最近游玩多的原因,就想去一些旅游景点玩。
上网查了一下,说惠州西湖的风景不错,于是就在其附近住进了酒店。
夏侯词这只熊猫真是好国宝,他虽然没有陪我一起来,但特别大气的划给我一百万,让我放心花,钱不够了再找他。
特么,如果他像七爷八爷一样帅,我都想跟他搞基了。
刚打开手机微信,群聊中有条链接,下面有一列聊天:
方城:卧槽。
逍遥:够狠。
洛北:这丫脑子抽了一下吧?
小瑞:抽一下不够吧?
妮子:估计是羊癫疯,一直抽啊抽。
最可笑的是,国宝也冒泡了,说了一句:“哈哈哈,又一傻-逼,真特么傻。”
洛北:又……
逍遥:一……
妮子:傻……
小瑞:逼……
方城:又一傻-逼……
熊猫:我特么说错话了行不行?
亓谦:脑子抽了这丫@单爷
我蛮好奇的,于是刷到上面去,点击了那链接,页面转换过来的时候,我不由得噗了一声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单逐,自称单爷,男,26岁,据说是西安鬼村唯一的幸存者,学过几手降鬼法术,有一点小胖,有一点小黑,不过看起来蛮耐看的,有种型男的感觉。
然后……特么他现在光着膀子跪在榴莲上,一膝一榴莲,满脸苦逼,还斯里歇底的呐喊:“亓爷嗷……我错啦,嗷……再也不敢啦,嗷……亓爷我嗷……错啦,再也不嗷……敢啦……”
呐喊时都知道,胸膛会跟着动,然后带动着身体都在动,然后喊一句嗷一声,喊一句嗷一声……
我退出页面,到了群聊中,不由得发了一句:我听到了很魔性的声音,至今绕耳。
熊猫:嗷……
方城:嗷……
洛北:嗷……
逍遥:嗷……
妮子:嗷……
小瑞:嗷……
单爷:别嗷了行吗?
亓谦:嗷……
单爷:对不起我错了。
随而,单爷又发了条链接出来。
我点了进去,然后……
单爷跪在搓衣板上,旁边放了个插座,他举着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看着镜头哭丧着脸说:“亓爷,不要了吧?会死人的。”
呃,我关掉了页面,看到群聊中,熊猫说:没关系,用力一戳,不要那么快拔出来,很快就短路跳闸了,那你就不用再戳了。
亓谦:国宝,你不忙?
熊猫:还可以,忙里偷闲看看单爷直播。
亓谦:哦,既然不忙那你也一起跪榴莲吧。
熊猫:我爸叫我了,再聊。
方城:作死小能手。
我莞尔一笑,又点进了单爷发出来的链接。
单爷戳一下插座,嗷一声,抖一下,再嗷一声……
啧啧啧,搓衣板跟着一起受罪,我又退出了页面。
我:单爷犯了什么罪呀?跪了榴莲又跪搓衣板的?夺了亓谦的雏菊?
洛北:呵呵。
妮子:呵呵。
小瑞:呵呵。
方城:原来你才是作死小能手。
亓谦:疯子想睡钉板?
我:对不起我错了。
突然有一条信息,我打开来,原来是亓谦发来的,他说三天后小金口柏岗有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里有我的机缘在,不过要小心别残了。
“会残废?”我发语音问他。
亓谦也回了语音:“嗯,本来是不会的,可惜你已经废了,又没有夏侯词在,估计你会断胳膊断腿儿。”
卧槽卧槽卧槽。
二话不说我打电话给国宝,可是才刚接通呢,就被他给挂断了。
啊啊啊啊,我不要残废啊……
我不要机缘了,小心翼翼的估计能躲过这半年。
手机叮咚一声,打开微信,亓谦发了条语音过来:“不要想着逃,如果逃了你活不过一个月后的命劫,你恢复实力前三天,你会有一场命劫,十死无生,如果这次恢复了,还有一半的机会得以存活。”
卧槽,药丸药丸药丸……深呼吸了一口气,大不了就是一死,也当是赎杀死了小鬼头的罪了。
我知道了。
我回复了亓谦一句,然后躺在床上久久未眠。
以前多好,睡不着的时候童彤还会出声陪我聊天,现在她都不知道置身何处。
童星辰的产业她娘俩没动,全给了夏侯金展,只把童星辰账户的钱取现了部分而已,虽然只有三千多万,但也足以她们两个生活的了,就是不知道生活环境怎么样。
我褪去上衣,看着胸膛那道疤痕,我肚子被鬼灵掏个洞的伤口连一点疤都没留,但胸口上的疤痕却依旧如此触目惊心。
叹了口气,我洗了个冷水澡,然后……然后就感冒了,再然后就泡了个热水澡,特么皮差点烫掉了。
在酒店点了份汤面吃,又麻烦他们去买了一份感冒药吃,特么,只顾着心烦,忘记身体不如以前了。
吃了药我就躺床上睡觉,不知为何,我竟然又梦到小鬼头了。
几个月来,小鬼头不时的就跑到我梦里跟我叙旧,虽然它开不了口,但我可以,我跟它说话,它或是笑,或是皱眉,或是点头摇头。
突然的,小鬼头开口了:“骨片,羊血,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