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不是问我,你抱我为什么会硬吗?”
一说这个事儿,红旗一个激灵,睡意全没了,“你说!”
“你丫抱我的时候,我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种冲动想抱住你,一丝不挂抱着你。”红旗听了,头有些大,傻愣愣看着新云,他怎么和自己是一个想法呢?新云接着说,“我在书上看见过,好像这叫‘皮肤饥饿’,是处男的最典型的表现之一。”
“什么是处男?”红旗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还是真不懂这个事儿,更加懵懂。
“没有干过女人的男人就是处男。”
“那你干过张继红了,你不是处男了。”红旗为自己还是处男感到骄傲起来。
“我说二百遍了,我没有干那个×!”红旗都这样说自己,那是没治了。新云懊恼得很,“睡吧睡吧!”
闭上眼睛,新云又把自己和张继红发生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越想越害怕,朦朦胧胧睡着,还一直做着恶梦,一会是唐淑芳撕扯着打他,一会是老二老三的拳打脚踢,一会是陆美娣的叱骂……
陆美娣走的那天晚上时候,韩钢就给王建设打了电话,把事情简单对王建设说了后,商量好要演好这出双簧戏,“你马上回京找唐淑芳要人,找领导评理,先发治人。最好的结果就是你可以回到北京大院里,你那儿子没有父亲管教是不行的;最低要达到的效果就是,不给张成刚和唐淑芳把柄继续闹下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王建设北京了。回来就去找张成刚,先是道歉,后又拿出陆美娣留下的信,流露出对她的担心和不安,说,“我怕她寻短见!”
长着一张窄窄的像丝瓜一样的脸的张成刚,听见事情到了这样一个地步,脸都变绿了,就更像丝瓜了。
新云搞继红这事情本来是自己占理的,没有想到唐淑芳一闹,现在变成了没理了。再一问继红,是她自己先主动约新云来家的,还有什么话说?是自己没把教育孩子好。眼下自己陷入被动不说吧,陆美娣又出走了,自己更难对新云发飙了。王建设被下放本来全家就记恨张家,现在自己又送了把柄给了王建设,理屈了不是?!
看着张成刚的丝瓜脸和头上的白发,王建设心里动了恻隐之心:老张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太听悍妇唐淑芳的话了,整个就是一个妻管严和“阳痿”丈夫;要不是他有赫赫的战功、有着较高的军衔,他是看不起张诚刚这种人的。
张成刚无语,王建设只好装着掏心掏肺地说,“我那小子和你女儿那种事儿,说出去这种事儿都不光彩,谁的脸上也挂不住。怪来怪去都怪我那小子是个坏种,可最终吃亏的还是继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