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那你认为是什么关系呢？”燕赤霞反问她。
霍小离一愣，“这……”看来果然有鬼。想起苏陌漓那倾倒众生的风姿，也不知这场忘年恋，到底应该谁老谁少。
“你真是多虑，莫非我亲自上九峰山，还是来捉拿她的吗！与她相交也有二十余年了，虽见面极少，但她也是妖界里难得头脑清醒的，这一次我也只想到来找她。”
原来他的反问是这个原因……她忽然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话说老头，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自然是关于宁采臣的事。”他一本正经道。
霍小离做了个晕的表情，“老头，你已经过时了。当别人已经不再理会宁采臣的时候，你才来关注这个，你真的不行啊！”
燕赤霞不解问道：“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当然是宁采臣他不是……”霍小离立刻在关键时刻刹车，她对自己说，这是一个秘密，是个秘密……
燕赤霞笑了笑，“我知道你说的是宁采臣不是宁夫人亲生儿子的事情吧，这个我知道。”
霍小离一听，泄气道：“连你也知道啊……亏我还以为这是个秘密，结果每次一问，人人都知道。”
“也不能这么说，秘密呢……也还算是个秘密，毕竟只有极少数知道，大概你碰巧问的都是知道的吧。”
“那你来找她是说什么？告诉她这件事？那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她早就知道了。”霍小离说。
燕赤霞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要说的是真正的宁采臣。”
“谁？”她立刻问道，如此劲爆的新闻，怎能错过。
燕赤霞适时保留悬念，“当然……不能告诉你，否则我何苦要在此等候她？”
死，老，头！
最后，霍小离还是堆上了满面笑容，“老头，其实你告诉我就行了，苏陌漓走前曾经交待过，大事由我全权处理，有我在就犹如她本人亲临。为了不耽误您老的时间，不如直接将要说的告诉我之后，您也好早日离开，对不对？”
老头挑眉看向她，霍小离满希望的等待他的回话，最后他说，“我不忙，还可以多等几日。”
霍小离双目一瞪，拂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