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隆绪不会想到寒沁的惧怕来自于父亲叶玉郎。
父亲曾早就偷偷的跟她说过,待皇上行再生礼时,他们就逃离皇宫。
离开皇宫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情郎,再也不会体味一个宽阔的怀抱的温暖。
离开就意味着永别。
再生礼对一个帝王来说又是非常重要,她不可能开口要求他不去。
再生礼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参加,她又不可以要求皇帝带她去。
痛,痛!
耶律隆绪怎么知道寒沁心内的苦。
他还在想着今晚怎样修理顺贞元妃,把她修理得一点毒刺也没有。
院内,一枝春梅被折断,啪的一声,垂挂在边上,顺贞元妃看着,想到自己,心乱乱的,她竟看着那梅,一看就是半日。夜幕低垂,也不自知。
“皇上驾到。”殿外,守夜的太监一声通报,顺贞元妃微怔,坐起了身子。急冲冲去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顺贞元妃跪在地上,曾几何时她疯了似的期望着被宠幸,现在她怕了,宠幸之夜也即是挨打之夜。。
耶律隆绪跨入殿内,睬了地上的顺贞元妃一眼,冷声道:“起来吧。”
顺贞元妃惴惴不安的起身,心神不安,手心冒汗。
耶律隆绪=勾起唇角,深邃不见底的眸,更是闪耀着危险的玩味,道:“过来,服侍朕侍寝。”
顺贞元妃一眼看见耶律隆绪腰间之物,蓦地的便苍白了脸,胸口窒闷。
耶律隆绪一手攫起顺贞元妃的下巴,道:“爱妃,替朕宽衣吧。”
顺贞元妃一手抚在胸间,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耶律隆绪阴霾着脸,一手拉开了腰间的龙纹腰带,外衣被扯开,露出他蜜色的健硕胸膛。
顺贞元妃又闻到了那说不出来的香味,那味曾让她干呕二天地夜,黄胆都呕了出来。
“皇上,臣妾今日身子不适。”顺贞元妃不住的向后退去,那晚的记忆,深刻在心。
“是么?”耶律隆绪慵懒的眯起眼,散落的发贴在胸膛处,一步步逼近,挑高一边眉,忽的伸出一手,将她身子扳正,另一手贴上了顺贞元妃的小腹。
顺贞元妃一惊,忙的挣动起来。
滚烫的灼热顺着妖妃的亵裤逐渐下移,她惊慌的欲抓起耶律隆绪的手,却丝毫阻不得。
耶律隆绪邪肆的睨视着身前的顺贞元妃,冷冷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你不知道欺君是死罪吗?“
“皇上,您放过我吧!”顺贞元妃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倒蒜。
耶律隆绪拎起顺贞元妃,脸凑近她,冷声道:“朕明日去上京,朕走之后,你给我规规矩矩的,别逼朕杀了你。听清楚了吗?”
“陛下,臣妾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耶律隆绪扔掉顺贞元妃,大踏步离开,他心里认为,他可以放心的离开中京,就上京行他的再生礼了。
然而他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