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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感觉是要他编造,准确地说是要电视台按中校长的意思编造。东学潮心里更没一点底,但只能点头答应。

中增长说:“我感觉你的文学水平应该可以,回去再突击看看这方面的书;至于你的办事水平,我感觉也不错,也算会来事。我相信你应该能把这次的事情办好。”

中校长还是第一次评价他,看来中校长对他感觉不错。东学潮表态说:“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中校长您放心,我一定多动脑筋,虚心向他们请教,给他们服务好,让他们满意,把事情办好。如果我有什么拿不准,我就电话请示您。”

中增长满意地点头说:“具体怎么走,你和他们联系,联系人和电话,都在这里。你一会儿就和他们联系,看他们怎么走,有什么要求。”东学潮回到家,突然想到应该拍摄的重点是中校长。不突出中校长,片子自然没有意义,中校长也会生气不满。东学潮在自己脑袋上砸一拳,骂一声笨蛋,急忙给中校长打电话。打通,东学潮说:“我进门就考虑拍摄计划,觉得您是主角,首先得计划怎么拍您。把您拍完,然后才能考虑别的。”

中增长说:“有关我的部分,他们已经拍过了,是在电视台拍的。怎么加进去,他们自有办法,你就不用管了。”

东学潮长出一气也许中校长刚从电视台拍摄回来就打电话他。东学潮一连说几声好,挂了电话。

东学潮和电视台联系,人家已经决定明天上午就走,这让东学潮有点措手不及。拍摄计划只能大概想一下,明天再和人家记者商量。然后给中校长打电话,然后联系车准备物品,忙到后半夜,东学潮才睡下。

学校派了越野车,说好了到电视台门接,女记者却突然打来电话,说东西太沉,要东学潮到她家去接。

出了城,已经是十一点。跑到郊外不远,女记者就饿了,说路边有家农家乐,土鸡土菜,也干净卫生。女记者说:“店里有句顺溜,鸡肉蘑菇垫卷子,香死十里卖酒的。”

虽然只去两个记者,但头天晚上,东学潮还是准备了足够丰富的吃喝。烧鸡熏猪蹄午餐肉,连薯条生津梅之类的都买了,喝的也从矿泉水到红牛,装了几大箱,整个后备箱塞得满满的。他和中校长到白沙滩,也没这么奢侈。这么费心买的东西,看来人家也不会喜欢。东学潮担心的是耽搁下去天黑到不了,晚上在戈壁滩行车,容易迷失方向。但他还得满足人家的要求。东学潮不知道这两个记者谁是领导。偷眼看,男记者老柴虽然一声不吭,但高傲威严得不可侵犯,加上一脸黑胡子,像黑老大也像凶神恶煞。他不吭声,就是同意女记者要吃饭。而女记者感觉有三十几岁,却娇气懵懂得像小姑娘,感觉不是领导,但气又像领导,干什么都像下命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不考虑别人,更不和谁商量。也只能听他们的。

东学潮更没想到的是,到了西洲市,他们就说不走了。计划是要到县城住宿的。老柴不满地说:“那个小城又脏又小,穷得什么都没有,到处都是虱子跳蚤,让人怎么住宿。”

东学潮和司机住一间屋,两个记者每人登记了一间。上去住宿时,老柴并没进自己的房间,而是连东西带人都进了女记者的屋子,好像他们就是两子。可来时并没从一个家里来,感觉也不像夫妻,老柴大概要比女记者大十多岁。东学潮的心不禁猛跳起来,感觉人家就是不一样,不愧是搞艺术的,活得就是潇洒,一般人的那些顾忌,在人家这里就不是回事。哪里像自己,活得比所有动物都拘谨窝囊。

男女记者在一个房间,这事像烙在东学潮的心里,无法抹去,时时翻腾。他禁不住一趟趟出去观察,老柴房间的灯依然黑着,女记者的房间,灯依然亮着。要睡觉时,东学潮再次出门看看,情况依旧。他再也无法控制好奇,轻手轻脚走到女记者门,将耳朵贴到上。里面传出洗澡的水声,好像卫生间的门并没关上,声音很响。突然听到女记者说你怎么不使劲,老柴说使不上,你这无底洞,也找不到支点。嗡的一下,东学潮浑身鼓胀得像充气,差一点喘出声来。他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贼一样悄悄上床睡下。

东学潮的心仍跳动得不能平静。这世界,还有这样一群活宝,还有这样开放的活法。也许这才活得真正像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而他,活到四十岁了,却活成了光棍一条,活成了一无所有。看来还得加紧努力,活不到人家那个份上,也要活得有个地位,有个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决定回去就和马珍珍摊牌,尽快把事情办了,然后集中精力搞事业。事业有成,即使不活得像他们一样,也要活得有尊严。至少不能像现在,在这两个畜牲面前,低三下四;而人家,根本没把你当人看,无所顾忌,随意支使,还址高气扬,好像自己是皇帝老爷。在一起鬼混,也不回避,好像你根本不是人。真******污辱人!真******窝囊!

突然又特别想看看这两个家伙是不是整晚都睡在一起。他爬起身,又觉得这样的心理很下流,也很无聊。但浑身就是憋得难受。侧耳听听,司机睡得很踏实。东学潮悄悄起来,溜出男记者的房间仍然黑着,而女记者的房间也没有了灯光。

东学潮想不出他们在干什么。他突然有点痛恨那女记者,不知她有没有丈夫,如果有,丈夫肯定会比他还惨。这女人,要比万兰风流得多,一看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也许就是个专玩男人的破货。而且这小妖精太牛了,感觉根本看不起他,没事连话都不愿和他多说一句。****的牛什么,老子也是大学的讲师,马上就能升副教授,而且已经是校长的在职博士,也是校长的科研助理,等老子发达了,你上门来求,也未必理你。

回屋睡下,东学潮一下觉得自己有点像阿也太没水平。他只能长叹一声。

第二天要上车时,女记者却说这里离黑滩胡杨林不远,正是看胡杨的绝好季节,看完胡杨,再到白沙滩。

这里离黑滩胡杨林虽说不远,但也有二三百公里,而且路很难走,都是戈壁土路;再说到现在也没个拍摄计划,也无法和他们商量,也不知到时怎么拍。东学潮用求救的目光看老柴,老柴仍然面无表情,好像去哪都无所谓。东学潮清楚,他们两人是商量好的,坏主意都是女记者出的,不去肯定是不行的。东学潮想打电话请示中增长,又觉得当面请示不好,中校长已经说过了,两三万块钱他可以自己处置,而且要把记者伺候好。既然要伺候好,那就得人家说什么,就得做什么。如果伺候不好,人家不但不好好拍,拍了也不一定播出。万一说带子坏了数据丢了,一切就都完了。东学潮只好很愉快地说:“好,拍了胡杨,再拍沙漠绿化,肯定效果更好。”

整整跑了大半天,太阳西斜时,才来到离胡杨林十多里的一个小镇。

小镇是因为旅游才有的,虽说是小镇,也只有几家旅馆和饭馆,还有一些卖旅游纪念品的店铺。登记住宿时,东学潮想给两个记者登记一间房,但还是觉得问一问好。问时,女记者只笑一笑,老柴仍然一脸平静。不反对就是同意,省几百算几百,东学潮只登记了两间房。两位记者什么也没说,感觉怎么都行,一脸平淡地进了一间屋。

老柴说中午光线好,有太阳光,胡杨才有看头,磨蹭到十点多才起床出发。进一片金色的胡杨林,两位记者一下兴奋起来,两人站在边上感叹几声,然后开始拍摄。女的先是张开双臂奔跑,又娇里娇气蹦蹦跳跳唱歌跳舞,然后突然安静下来,也突然转换成了另一角色,开始缓慢地在林间漫步,老柴扛着机器跑前跑后拍摄。女记者一会儿吟诵边塞诗,一会儿吟诵田园诗,一会儿又抱住胡杨,一会儿躺倒在地上。东学潮觉得他们在拍摄一个风光片,拍成了,说不定卖给谁,说不定能挣多少钱。东学潮只默默地跟在后面,也看风景,但眼睛更多地盯在女记者的身上。女记者穿了牛仔裤,感觉腿很长,而张开长袖蝙蝠衫,又像一只轻盈跳跃飞翔的大鸟。女人活泼开朗又矜持高傲成这样,确实少见,若不是知识、地位和时尚的结合,也做不到这样自然美丽。东学潮不由得咽唾沫。

拍摄一阵,女记者问东学潮会不会爬树。和马珍珍去玩那天没爬上去,但这棵树要好爬得多,到处是枝丫,随便就能爬到顶上。东学潮突然想爬,想在女记者面前表现一下。老柴立即将机器对准他。东学潮很快就爬到了很高的一个树枝上,这时女记者站在那里兴奋地高声解说:“这棵古老的胡杨,大概有一千多年。那时,这里也许是一大片森林,我们的袓先也许还是猴子。也许这里就有成群结队的猴子,正因为如此,我们的这位同胞,仿佛也变成了猴子,也找到了在远古森林里的快乐。你看,仿佛一下返袓还童,比猴子还要矫健,很兴奋地爬到了树的最高处。”

妈妈的,老子竟然成了猴子,而且还是远古的,连现代的都不是。而他们,倒像耍猴的。东学潮的脸一下恼羞成了猴屁股,努力克制掩饰,才让自己的情绪恢复过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东学潮在心里暗暗发恨:等着吧,总有一天老子也要成为耍猴人,也要把你们赶到树上去,让你们变成真正的猴子!

返回小镇,两位记者要到纪念品购物摊上看看。摊上除了各种根雕工艺品,还有玉石奇石。看一阵,女记者看中一块黑蓝色的玉坠,说自己忘了带钱,要东学潮先垫付一下。东学潮知道什么意思,但玉石要价也高了一点,那么小一点,要一万六千块。这当然不行。但中增长说过,两三万之内他可以灵活处置。是不是中增长已经许诺了给人家买东西?是不是他们已经有过什么默契?东学潮想打电话问,看着女记者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他,仿佛在试探考验他是不是男人。东学潮的心一下软了,心一横,开始和摊主讨价还价。东学潮一咬定六千,摊主拿着玉坠给他讲水头成色,讲做工材质。这些东学潮不懂,反正他一咬定六千。摊主不断地让价,让到九千再不肯让。只好成交。

刚要离开,老柴又看中一个根雕。根雕本身不怎么奇特,造型像一个队着的小狗,身子很像,头有点不成比例,只是树根已经变成了化石,坚硬得成了石头,而木质的纹理仍然清晰。主人一咬定一万,费了半天舌,才降到八千。这回东学潮得请示中增长,不请示,还以为他瞎说报黑账。他借上厕所打通中增长的手机,说明情况,中增长却只说了一句:“满足他们,不满足怎么办”

东学潮心里也一下轻松了。如果西府县治沙项目批下来,别说几个亿,一年就能给几千万,这点钱又算什么东西。东学潮愉快地付了款,突然想到应该给马珍珍也买一个玉坠。看一遍,一块和女记者差不多的玉坠,要价却只有一半。讨价还价一番,以三千五买了下来。

返回县城再住一晚,第二天上午来到白沙滩。

白沙滩除了白茫茫的沙子,再无一点生气,两位记者的情绪也如这沙滩,绵软得没有一点表情。拍了沙滩和那些沙棘,又让他拿了铁锹装模作样种了一下沙棘,然后就收起机器说可以了。

东学潮原以为会拍半天,至少要他说些什么,甚至要他再做一些什么,比如精心观察研究,比如挖一个大坑,比如累得东倒西歪。这些都没有。这当然不行。东学潮提出再拍一些工作场景,老柴很不情愿地扛起机器,说:“已经不少了,许多镜头我们可以从资料库中找,如果你还想拍,你自己表演吧。”

东学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演,怒气却升腾得无法压制。他咬了牙拿起铁锹,很坚定地挖坑,挖出一根沙棘根,然后掏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然后再来到种好的沙棘前,抓住沙棘仔细观察,拿出尺子仔细测量。老柴放下机器不再拍,东学潮只好作罢。

到食堂和学生混在一起吃一顿,不管味道怎么样,总是吃过了。省事倒省事,只是见了熟人有点害羞,感觉自己像整天在食堂周围找食吃的流浪狗。东学潮走出食堂,碰上了学院的小王。小王看到他,眼神一遇,很不自然地躲过去了。小王是院办秘书,他把评职称的材料交给小王时,还特意要他关照一下。是不是评职称的事有了问题。东学潮急忙走上前,搭讪几句,问材料报没报到学校。小王为难一下,含糊地说你还是去问问院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是有了问题,他不便说,或者说不清,才要他去上一周,他把材料整理好交到了学院,由学院审批盖章后统一报到学校职称处。幸好从食堂出来碰到了小王,要不然就麻烦了。东学潮急忙往学院赶。

学院许多人还没上班,南功院长已经在电脑前忙碌了。南功的勤奋刻苦,在全校都是出了名的。东学潮在南功的对面坐下,说:“南院长,我评职称的材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南功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感觉问题还不小,好像是不能评什么的。东学潮惊得说不出话来,愤怒也迅速向全身蔓延。东学潮涨红了脸说:“我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功说:“今年学校把副教授的名额分到了各学院,咱们学院只有一个副教授名额,申报的人却有三个。学院只能按职称评定计分考核办法算分,结果白玉婷的分数最高,学院也只能报她一个人,你只能等到明年了。”

白玉婷是南功的研究生,留校后又一直跟南功搞研究,不但是得力助手,关系也是不一般。有这样的关系,南功说白玉婷得分最高,他当然不能相信。东学潮压住愤怒,说“南院长,我能不能看一看你们是怎么算的。”

南功不高兴地说:“看当然能看,不仅能看,你还可以自己重新计算南功出门将学院办公室武主任叫来,对武主任说:“东学潮怀疑我们算的有问题。你带他去,拿出上面的文件,按文件条款要求,再帮他细算一遍,看有没有回题。”

武主任点头后出了门,东学潮只好起身跟上。

武主任拿出一堆材料,将材料放在东学潮面前,说:“你是要看一看还是要再算一遍。”

看一看当然看不出问题,不但要再算一遍,还要看是怎么算的。东学潮说:“就麻烦你帮我算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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