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展鹏大氅之下的身子本就未着寸缕,一番扭动摩擦之下,扶摇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如今听到他这样说,也顾不得许多,低头吻了下去,两人竟然就在马背上亲热了起来。
唇齿间的缠绵纠裹满足不了赵展鹏药性旺盛的身体,也平复不了扶摇因嫉妒愤怒伤痛的心。
扶摇双手恶狠狠地掐住大氅之下的细腰,将他整个儿人稍稍向上提了提,一松手,无力的身躯重重地落下,在柔软湿润的地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全部埋了进去,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的分身竟又涨大了许多。
赵展鹏只觉身体里被涨得满满的,快乐得几乎流出泪来,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将身体向后靠去,嘴里发出如同小猫一般地嘤咛之声,双手抓着马鬃,无限地接近那让他满足愉悦的源泉。
马匹飞驰着,马背上的两人也随之上下起伏,两人之间每一次的撞击,就都像是要将赵展鹏弄坏一般的猛烈,让他忍不住地惊呼出来。
光天白日,马匹之上,身后还有其他人,每一样都让扶摇的心中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手抓住马缰,一手在赵展鹏大氅之下光洁的身体上细细探索,指甲轻轻地戏弄着那两点突起,再狠狠捏住,拉扯。
赵展鹏被扶摇上下攻击着,很快便不能控制地颤抖起来,头晕目眩间,什么也看不到了。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激动,可扶摇却并不满足,手指拉扯之下,一轮更加凶猛的撞击袭向那让两人都色授魂与的销魂之地。
赵展鹏的身体被身后之人完全掌控着,不能承受地趴在了马背之上,完全无法反抗来自身后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地撞击,用来敝体的大氅在激烈的晃动中,从他的身体上滑落下来,堆积在两人腰间,身上的痕迹让扶摇一览无余。
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红痕青紫遍布,扶摇不知道哪些是他留下的,而哪些又是轩辕赑屃坐的,心中一阵嫉恨,明知赵展鹏已有些承受不住,却还是故意压制那即将没顶的快乐,刻意延长着两人之间连接的时间。
发泄之后,和合膏的药效渐渐退去,赵展鹏的思绪理智,在寒风中慢慢地重新回到他的头脑之中,从王府之中到马背之上,所有的一切让他愤怒不已,想要转身推开身后折磨他的凶手,却反而被扶摇扭住了手臂,猛地一扯,几乎脱臼,瞬时间疼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扶摇顺势将他从马背上拉了起来,附在他耳边恨恨地说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赵展鹏心中对于轩辕赑屃,并非全然没有感觉,只是这般对他用强、下药,他的自尊不能接受,如今就连扶摇也乘着他神志不清时,当着众人的面前欺辱于他,心中难受得几乎落出泪来,“连你也要这样对我吗?”
扶摇明明听到了他的问题,也知道他此时必然是药效已退,怒火冲天,但自己又何尝不是愤怒嫉妒,怎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只能用蛮力抱紧了他,不断地重复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然后更加猛烈地撞击着他。
赵展鹏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从眼眶之中滑落出来,感觉到身后之人一阵快速凶猛绝伦的冲击,耳边一阵闷哼和喘息之声,腹内被涨得满满得,身后一片滑腻冰凉。
“好了就放开我,”赵展鹏的声音冰冷僵硬,听得扶摇心中一震,慢慢地从那温暖的地方退了出来,惹得两人的身体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随着他的动作,从赵展鹏体内流出的液体,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心跳一阵加速。
赵展鹏再马背上坐正,拉好身上用于敝体的大氅,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扶摇心中惴惴,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你是我的,”可语气间已没有了刚才那玉石俱焚的冲动,更多的是一种申诉般的乞求,对自己这丑陋样子的一种自卑。
赵展鹏如何听不出来,想当初自己只是从李傲霜那里听到了他的风流史,都嫉妒几乎发狂,如今竟被他亲眼看见自己在别人怀里放浪的模样,心里一软,拉过他的手臂,张口便咬了下去。
扶摇只觉左臂上一阵剧痛,却也没有挣脱,待到赵展鹏松开之后,手臂之上两排清晰的牙印,汩汩地向外冒着红色的鲜血,竟是止不住了,不怒反笑,“好厉害的牙口。”
赵展鹏转头看着他,“你弄反了,你是我的才对,这是我给你盖的章,教主令,去找门焱拿腐肤膏抹了,死了都留在你身上,永远也不消失。”
扶摇看着他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还留着些许自己的血迹,忍不住用手指在那娇嫩的花瓣上摸索着,脸上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属下遵命。”
两人冰释前嫌,共乘一骑,向着嵩山绝尘而去,离那被重重包围的阳都越来越远。
这边轩辕赑屃在定阳王府之中,将所有能用的药都用上了,可手上的伤口依然是流血不止,想起柳展鹏说的话,心中有些慌乱,只得用长布条紧紧地包了伤口,用衣袖掩了,便立刻起身进宫去见他的父皇,希望能尽快解了这阳都之围,好赶到少林寺去拿回解药。
刚到宫门,就遇上了轩辕狻猊,脸上一冷,猜测着他进宫的目的,“四皇兄,这么急着进宫是为了什么?”
轩辕狻猊看了他有些苍白的脸,语气生硬地回答道:“如今阳都被围,七皇弟你进宫是为了什么,为兄便是为了什么!”
轩辕赑屃心中暗暗计较着,兵马大元帅费树青已被他杀了,本以为这阳都之中现在有资格领兵的人只有他镇北大司马,这次入宫就是希望能让父皇同意他领兵出击,却没想到轩辕狻猊会凭空插进来,以他在军中素来的威信和经年累月积下的战功,恐怕这兵权之争会出现意想之外的结果。
若是按照原定的计划,他是要和轩辕狻猊争到底了,可如今,轩辕赑屃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手腕,若是连命都保不住了,又何谈将来?
想到此处,轩辕赑屃脸上露出一个诚恳的微笑,“四皇兄战功卓越,放眼这天龙王朝,无人可出其左右,父皇若是指了你领兵平叛,皇弟我愿鞍前马后,为你牵马执旗,为天下,为父皇做一点事。”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听得轩辕狻猊一愣,本以为自己这七皇弟会极力阻止,没想到却竟然这样好说话,若是父皇指了他,自己再加阻拦,倒显得不能以江山社稷为重了。
只好咬咬牙,拱手应承道:“同样若是父皇指了七皇弟你,为兄我也愿意鞍前马后,护你周全。”
轩辕赑屃拉过他的手,朗声说着:“好,就让你我兄弟,同心携手,扫平乱党。”
兄弟两人携手走近那金銮大殿,等待着最终的结果,轩辕帝点了四皇子轩辕狻猊领兵出城平叛,点了七皇子轩辕赑屃为副将,兄弟两人共同退敌,可出人意料之外的,还另点了三皇子轩辕狴犴做为督军,直接对轩辕帝负责。
虽然轩辕狴犴没有统兵,可换言之,就是如今轩辕帝最信任的人不是他们,而是根本不在这大殿之上的三皇子,督军之名,实则是对他们的一种监视。
轩辕赑屃心中诧异,这斯文有礼的三皇兄,向来安静得让人几乎忘记他的存在,若自己曾是众兄弟最让人失望的,那么他就是最不引人注意的,却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竟能让轩辕帝如此信任于他,看来兄弟七人,各个都为了那大位,下足了功夫。
看了看似乎并无察觉任何不妥的轩辕狻猊,轩辕赑屃心中冷冷一笑,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若是能乘机引得他们两人鹬蚌相争,自己也能渔翁得利。
从轩辕帝手中接过兵符,两人领命而去。
深夜,阳都城紧闭的城门无声无息地打开,轩辕狻猊亲自带领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兵,马蹄上抱着棉花,马嘴里咬着衔环,悄无声息地乘着夜色出了西边的白虎门,绕过了郑佳树布置在西门的叛军,直取北边玄武门的大营。
轩辕赑屃则带着大队人马守在城内,只等信号一起,便杀出城去,与奇袭的部队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匪首郑佳树与轩辕囚牛。
轩辕狴犴坐镇城墙之上,掌控全局。
一片黑暗中,北边叛军大营突然响起了刀剑相撞之声,随即警钟之声便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城门大开,阳都内的士兵杀声震天地冲了出去,与叛军展开了近身的肉搏战。
四皇子轩辕狻猊人高马大,一身金甲在火光的照耀下分外显眼,站在人群之中,威风凛凛,一声大喝,一马当先,长枪所到之处,无不人仰马翻,令人见之胆寒。
七皇子轩辕赑屃神丰气俊,一身银甲散发着令人心惊胆颤的寒光,长剑在手,指挥若定,阳都的守卫军在他的指挥下整齐有序地发动着一波波如同潮水般的凶猛攻击。
轩辕狴犴站在城墙之上,看着他的两个兄弟再千军万马之中冲锋杀敌,知道经此一役,两人如同战神一般的身姿必定传遍整个王朝,到时恐怕自己就更难引人注意了。
对城下的心腹打出手势,几个穿着官军服饰之人便立刻行动了起来,在人群之中穿插前进,冲着正在阵前奋力厮杀的轩辕狻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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