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一举一动皆落入邹伟的耳中,看着殷静筠一脸忧虑,邹伟说:“既然有师姐出马,就不必担忧节目的问题,我听过师姐唱歌,很好听,征服那群不懂音乐的‘音乐人’肯定没有问题。或许比你的芭蕾还要受同学的欢迎,她可是校花,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
前世唐婉凝毕业时,全班同学为她送行,搞了一个集会,唐婉凝就在那个离别之夜,唱了两首歌,也是邹伟两年里唯一的一声听到她唱歌,高昂,优雅,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让人久久无法忘怀。这声音深深的刻印在邹伟的脑海中。
节目的问题已经解决,可是邹伟没有想到,他的头顶上正有一双眼睛略带严厉的瞪着他,恨不啃了他的骨头。
在女人面前夸耀别的女人,真是不知死话。
这个前世二十八还未谈过恋爱的珍兽一般的男子,当然不会知道其中蕴含的东西。邹伟导入真元帮殷静筠消除肿胀,再修复筋脉,最后弥合骨裂。再次做同一件事,除了多一些真元,没有其它难度,只是消耗的时间长了些。
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敢把真元肆无忌惮的往伤口涌去,而希望是永远的消除后患,谨小慎微,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邹伟的努力之下,肿胀已经消失,筋脉也修复,同时也弥合了骨裂,可是这次却消耗了一百多点功德,足足比上次多了三四十点,邹伟真的是心如刀绞。体内的功德还剩下五百,突破又变得有些遥远。这个医疗结束后,邹伟又帮殷静筠的另一只略微变了形的脚调整了一下。在此时,他感觉自己就是上帝,自己就是圣人,简直就是无所不能,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好了,你在这里休息。”邹伟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里?”殷静筠急忙的问道,在她的心中隐约的猜到邹伟想去做什么,但是又不敢大胆的阻止。
“后台听歌。”邹伟梦想再次聆听唐婉凝那天籁一般的声音。
打开房门,就听见七八个女同学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没等邹伟回答,就笑嘻嘻的鱼贯而入,对着殷静筠问这问那的。邹伟也没有在意女同学的无礼,毕竟相处了四年多的时间,知道这群人是什么人。于是快速的来到后台。
音乐依旧,可是无人唱歌,后台的人员皆会集在一处,注视着舞台。
舞台下传来。
“芭蕾,芭蕾,芭蕾。”
“殷静筠,殷静筠,殷静筠。”
……
几千人在舞台下嚷了起来,好像要把在礼堂轰倒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邹伟找同班同学王兰,问题。
王兰看见班长来了,仿佛找到主心骨,滔滔不绝的道:“静筠受伤,学生会那个可恶令人恶心的主席汪杰平居然想让受伤的静筠再次上台表演,可是我们不许,师姐决定自己上去。结果却发觉,事情完全出乎意料,静筠的芭蕾深深的迷倒众人,即使是告诉他们静筠已经受伤,没人相信,更在一些人的煽动之下,就变成这个样子。师姐完全没有办法压住场子。看师姐的模样,快要哭了。班长,你快想想办法吧。”
“压住场子,难道你以为是黑社会啊。这让我怎么办呢?难道让我上台吗?师姐难道也没有舞台经验吗?而且舞台对我而言,又是第一次。难道第一次又要跟唐婉凝吗?”邹伟皱起眉头,琢磨着出路到底在何方。
就在此时,一脸阴霾的学生会主席汪杰平也走到邹伟身前,冷冷的道:“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如果这台晚会搞砸了,你网络一班别想有好日子过。如果殷静筠带伤上去跳一跳就不会出现现在这个场面,一点伤都无法忍受,永远也无法成为明星。你们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带伤的上阵的吗?”
邹伟鄙夷的道:“汪杰平,带伤上阵的是战士,是运动员。他们一个是为国,一个是为高薪为荣誉,静筠带伤上阵为什么了。难道就是为了晚会能开得成功吗?这是全校人的晚会,不是殷静筠一个人的,不要责任推到一个弱女子身上。”
汪杰平双目一扬,阴阳怪气的道:“你是谁,我可是副省长汪洋的儿子汪。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白痴,如果不是你爸,你早就被别人砍死了。”
“你你……”汪杰平为之气结,“现在这个样子,你们想办法解决,不然,你们网络一班可就在学生会挂上号了。”
听闻,邹伟非常恼火,如果你事先安排好,告诉领导,同学,就不会出现现在这个场面,现在你倒好,出了什么问题,立即推诿责任。
当下邹伟便怒道:“你就是这么做主席的吗?你只是想处罚,难道你没有想想应该怎么补救吗?你只不过是只小小的学生会主席,你爸虽然有省里有些权力,但也不是中央的一二号首长。你在我面前嚣张什么。”
邹伟早就看不惯这个利用他父亲的权力在学校作威作福。
“你们在吵什么?”勒洪出现两人身侧,却是淡薄的盯着邹伟。
汪杰平看见勒洪出现,眼睛猛然一亮,道:“勒校长,他就是殷静筠的班长,殷静筠只是受点小伤,他就不许殷静筠上场,才造成这现在这个场面,他这个做班长的实在是太差劲了,完全没有做班长的觉悟。”
“邹伟,没有二个星期,你就不能消停一点,让我安心一些呢。我记你是记过,可不要又出乱子,不然,学校可不会放过害群之马的。”
起初,勒洪瞧见舞台下越来越混乱,学生会的已经慢慢的失去控制,他不是没有想过去发挥他校长的权力,把这种混乱的情况压抑下去,只是这台晚会完全是如学生会举办的,全权由学生会负责,即便是他是校长,也不能随意的插手事务,不由这个传统就在他的手中打破,这可不是好现象,毕竟,这里有许多的校友都会关注母校的情况。一个好的传统,也能形成一定的凝聚力,这对学校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来到后台,就听到两人在争吵,于是走过去,却发现两都是自己认识的人,一个是自己领导的儿子,一个是前一段时间在他手中逃走的学生。
邹伟暗道不好,记得这个勒洪对自己可是没什么好印象,上次明明打了一个喜欢意淫,偷窥别国的文化遗产的韩国人,作为华夏人都应该拍手称快,可是他就是紧捏着不放。邹伟对这个副校长很反感,于是说道:“勒校长,这事可不是他说的那样?”
勒洪挥挥手,道:“你们不要吵,先把事情解决,至于事后的问题,学校不方便参于。全权由学生会处理。”说完就走了。
“邹伟是吧,我记得你。”汪杰平怒视邹伟,然后愤然的离开,跟上勒洪。
“这算什么事吗?勒洪跑来凑什么热闹,真是活见鬼了。”对于汪杰平的记恨,邹伟根本不当回事,鄙视的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做上学生会主席的,难道是走后门。”
“哈哈,班长,你这话我爱听,绝对是走后门。”王兰很哥们的拍了拍邹伟的肩膀,“班长,你快想想办法。”
邹伟挤到那后台的看台上,望着手足无措的唐婉凝,心隐隐有疼。
董芝佳则是在一边为观众解释着缘由。台下喧闹的叫唤声却盖过了她的声音,就连学校领导,老师也无法压制台下喧闹的声音。渐渐的,他们不只是因为殷静筠的节目而喧闹,而且为喧闹而喧闹,为热闹而叫唤。
“师弟,你怎么才来啊,你的师姐,快要不行。”邹伟的耳中飘来慕容姬琳愤怒的声音。
“有点事耽搁一下。你知道有什么办法阻止一下吗?或者拿出大刀吓唬他们。”邹伟瞥了一眼慕容姬琳后背的大刀。
慕容姬琳投了过白眼过去,“靠,明明就是有人在捣乱,想让婉凝出丑。难道你不知道华夏就有许多兴灾乐祸的人,如果一句话能让火更加旺盛,他们会不介绍的再说一句,在事不关己,又可置身事外,他们作为看热闹的人,不介绍让事情变得热闹,何况会在意这么一句无关大雅的话。我真想上去给他们一阵拳雨,看他们还敢不敢乱吼。”
邹伟摇摇头。
场面越来越混乱。如果一直这么继续下去,提前结束晚会那是必然。
然而,邹伟却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班级而导致晚会无法进行,提前结束。
邹伟突然看到舞台的一则有一台钢琴,心生一计。立即走到旁边,把歌词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