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集结大军撤离!”李脱灰塔儿浑信以为真,大声命令道。
这时候,董天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掉李脱灰塔儿浑手里的刀,顺势将她压倒在地,“何人如此放肆?快闪开!”李脱灰塔儿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怒斥道。
卸除铠甲的李脱灰塔儿浑浑身软绵绵地,让董天激情暴涨,“老实点,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董天怕她大声喊叫,使出浑身解数控制住她的身体和嘴巴,用舌头强行撩开她的嘴唇,两舌头相碰间已经彻底控制了局面。
李脱灰塔儿浑反抗几次后便任由董天肆意折腾,很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温存,一番云雨后,才找回意识:“你太放肆,就不怕我待会杀死你?”
“呵呵!看来女人也有软骨,你已经是我的胯下俘虏了还大言不惭地叫嚣,实在是多此一举,实话告诉你我是你一直想诛杀的蒙古大汗。”董天回应道。
“来人!”李脱灰塔儿浑这才恍然大悟,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部下对她不敬,准备日后将他除之,没想到自己恨之入骨的敌人首领如此嚣张地让她臣服在胯下,让她忍受胯下之辱,此刻她连自杀的心都有。
“不用喊了,你外面的守卫已经全部被我杀死,现在你也是我的女人了,何必跟我较劲?”董天很得意,冒死达到了目的,这个代价实在是有点大,不过也是很值得。
“哼!你这恶徒,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要你丧命在此。”李脱灰塔儿浑一丝不挂地从董天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摸来佩刀就往董天身上砍。
李脱灰塔儿浑表面上好像很凶,其实她还是有所保留,每一刀都有所犹豫。透过朦胧的月光,董天很容易看见对方的刀法和攻势,徒手跟她周旋了数十回合,最后还是将她控制住:“女人何必为难男人?你精力旺盛还不如留着好好侍候我。”
李脱灰塔儿浑再次深陷于董天的怀中,半推半就地被董天又一次征服于胯下。事后,骄横的李脱灰塔儿浑变得温柔多了:“你为什么要跟我的部落过不去?我们历代无仇无怨。”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现在应该需要一个人起来收拢天下,只有这样各个部落才可以迅速繁荣起来,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战乱可以平息。”董天这次亲征只不过是为了缓口气,他下一步的计划是要诛灭金国王朝,进一步扩张自己的势力。
经过一夜的唇枪舌剑和肉搏战,二人最终达成了一致。第二天一早,李脱灰塔儿浑换上了女儿装立于大军前,向部众大声宣布归顺蒙古国的消息。
董天满心欢喜,自己总算是征服了整个蒙古部落,而且还拥有一位骁勇善战、娇柔丽人的美女大将,为自己的女子军又注入了新的血液……
董天亲征后,他的**果然出现了异常情况。
……
别勒古台一致对铁木真的遗孀孛儿帖垂涎三尺,一次他巧言骗孛儿帖一起用餐。
孛儿帖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一开始处处谨慎,但由于自己平时爱喝酒所以就多喝了几杯。
“我已经喝高了,该回去!”
别勒古台见孛儿帖有些醉意,道:“您是海量,哪到喝醉了;万一你醉了,我扶你回帐去,别担心,来,咱们再喝一杯。”
孛儿帖道:“我怎敢让你护送?还是请你自己喝罢!”说罢,就要站起来往外走。
谁知别勒古台已挡在她身边,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往怀里一拥,嘴巴凑到她的腮边,轻声地说道:“我等你很久了,这回可不能再错过,你真是一个美人!”说着就把另一只手按在她那耸起的乳峰上,未等他行动时,孛儿帖猛地一个转身,顺手把他推了过去,正色道:“我已是大汗陛下的人!不许你动手动脚,大汗若知道你这样对待他的女人,能饶恕你吗?”
别勒古台说道:“他那么多女人,哪能照顾过来?你何必独守空房,苦苦等他呢?我与你及时行乐,也乐得你我一齐快活,岂不更好?”别勒古台说完,就抢步来到她身边,双手将她抱起,往毡床走去,嘴里说道:“相信我一定不比他差,我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会让你更快活!”
孛儿帖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我这身子是大汗陛下的,你休想玷污它!再对我非礼,你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别勒古台听而不闻,把她按在毡床上,一边去揉搓她的Ru房,一边去吻她的脸颊,又伸手想去扯下她的裤子。
孛儿帖一边反抗,一边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别勒古台色胆包天,任凭她大声叫喊,仍然去扒下她的短衫,又去强行脱下她的裤子,正在此时,孛儿帖一口咬住他右手的大拇指,并用力咬紧不松,疼得别勒古台浑身打颤,欲焰顿时熄灭殆尽,嘴里连声叫道:“哎哟!疼死我了!”
“哎哟!快松口,你咬断我的指头,我要杀死你!”
这时候,诃额仑无意中听见有人叫喊,惊慌失措地跑进大帐,边跑边说道:“怎么啦?怎么啦?”
她见孛儿帖汗衫已被撕烂,光着上身,裤子被退到膝盖,双手抓住别勒古台的右臂,嘴里死死咬住他的右手拇指。诃额仑一见,心中十分焦急,忙上前,对别勒古台吼道:“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薄你的嫂子,更何况她已经是大汗陛下的女人,难道你非要招来杀身之祸?”
孛儿帖咬住别勒古台的手指死活不放,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叫声,好像是很委屈。
诃额仑找来外衣替她穿上,又帮她提上裤子,然后对她说道:“先放开他!有事好商量!”
孛儿帖听后,仍不松口,她指着别勒古台又“哇哇啊啊”地发出一阵声音,诃额仑问道:“你到底要怎么办呢?”毕竟别勒古台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手指被咬掉。
孛儿帖腾出手来,指着别勒古台的嘴,又指着自己的心口,仍“哇啦、哇啦”不停,诃额仑以为她是要别勒古台承认对不起她,便说道:“好了,你放了他罢,这事由我处置,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孛儿帖总算是松开了口,满眼含泪地哭道:“你们母子串通起来轻薄于我,这事我要跟大汗说,到时候我就不信他不杀你们。”
“你曾经也是我儿铁木真的女人,也是我的儿媳妇,本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此事就算了,闹开了对大家都不好,咱们都是有脸面的人,如果你非要将此事告发的话我们也可以反咬你一口,说你和别勒古台通奸。”诃额仑早就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要是这次事情闹大了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这女人拖下水。
“此事不让我说也行,我要他跪下来舔我脚趾头!”孛儿帖存心要羞辱别勒古台。
“这怎么可以?”诃额仑岂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当着自己的面舔女人的脚趾头。
对于别勒古台来说倒是无所谓,他不仅要舔孛儿帖的脚趾头,还恨不得舔她的全身,“我答应你!”别勒古台说完便匍匐在地,伸手去脱孛儿帖的鞋袜。
“放肆!”诃额仑无法目睹这种辱骂祖先的事发生,上前用力将别勒古台拉了起来,顺手给了他一耳光,“你这辱骂祖先的小畜生,怎能跟着这个女人一起荒唐?简直太无耻了!”
“我不光要他来舔,我还要你来一起舔我的脚趾头,要不然我一定将此事告诉大汗。”孛儿帖有些得寸进尺,丝毫不给他们母子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