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吗?”沙蒙叶询问道。
“有个办法可以试试,只是我不方便动手。”董天毕竟是男人,要对女人身体施针自然有些不妥,况且还是要在女人的私密部位施针。
“快救救她们啊!再不救就来不及了。”脱阿丽见董天犹豫不决,催促道。中毒女子大多已经呼吸急促,面色发青,有些严重的还在抽缩,情况非常严重。
“你们两个过来一下!”形势危急,容不得又半点延误,董天决定临时教沙蒙叶和脱阿丽救治的方法,回头让她们去就不会尴尬。
董天将如何施针的方法和施针的部位告诉了她们,二女听完后都惊讶,沙蒙叶羞得脸色绯红:“这地方能扎针吗?会不会很痛?”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不能保证可以治病,但我们也不能看着她们死吧?你们按照我说的方法做就是了。”董天一点把握都没有,就当是活马当死马医,能不能治好她们就看天意了。
二女因为第一次施针,难免会扎错地方,刚开始接受她们施针的几个女子都是惨叫连连,其中有些都被扎得昏死过去了。经过她们俩一番折腾后所有的患者很快就恢复了,把患者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种离谱的疗法起了很好的效果。众人总算是虚惊一场,也可以真正踹口气了。
董天看见众女跟着自己受罪,心里难免会很感伤,看看回头的路,他发现经历的实在是太多,几乎每天都在为生存问题揪心,无时无刻不在跟困境作斗争。如果有得选择的话他一定不会选择穿越来古代,可这一切好像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弄清楚自己来这里是巧合还是带着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起初建立女子军团的目的一半是因为好奇心,一半是想看看女子在战场上能不能独当一面,也是想改变女人在历史舞台上的地位。目前最现实的问题是这些女子能不能熬到头,能不能成为战争中的佼佼者?恐怕没到那一天都会因为生存环境的恶劣而陆续死亡。
“大家先好好休息一下,待会还得继续赶路。”看目前情况大部分女子体力不济,算起来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再这样下去恐怕很多人会相继病倒。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我们的营地不要了吗?还有那些马匹怎么办?”脱阿丽很是忧虑地问。他们所在的位置离自己的营地有一段距离,放弃营地就等于放弃了很多马匹,这些马匹相当于她们的第二条性命,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是不可能轻易丢弃。
“还要营地做什么?能不能成功脱离虎口还是个问题。”董天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反思一下,重新制定目标。
“我们还要逃多久才可以安定下来?”沙蒙叶也抢着问,这个问题也正是所有人想问而不敢问的,除了沙蒙叶和脱阿丽之外其他女子很少发言,都对董天心存惧意。
“我们回头往树林深处进发!”董天回答道。他的回答让所有人呆若木鸡,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经过再三思考后,董天决定回头往树林深处走,在浩瀚的树林中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部落,等有朝一日强大之后再出来。他选择森林深处是很有道理的,尽管树林里危机重重,但只要掌握了自然规律一样能好好生存下去,树林中有用之不竭的山珍野味,资源丰富,足以养活大家。如此一来他们可以躲避匪贼或者其他部落军团的攻击,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不是豺狼虎豹,而是欲望无止境的人类,只有远离人类才可能避让很多无法预知的危险……
匪贼得知自己的伏兵被剿灭后很愤怒,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要找出董天的女子军。在董天逃出树林后,他们就已经集结了一千多人一路追来。董天想回头一定会遭遇上,如果不回头的话就会进入浩瀚的草原,很容易暴露目标,最终还会被敌人追上。所以他们随时面临灭顶之灾,比先前在树林中遭遇还要可怕。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从树林里逃出来,为什么又要返回去?”脱阿丽质问道。
“我的话就是命令,当初你们跟着我时已经注定了随时会有丧命的可能,只有不怕死的人才可能活下去。”董天这个决定无疑是自取灭亡,但他还是决定带着众女往回走,其实他也意识到会与匪贼大军遭遇上,只不过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去赌一把,她后悔当初他就不该突围出来,本以为突围出来就会安全,可他还是走错了一步,现在回头弥补错误可能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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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觉得冷清,这里有我的儿子在此陪着我,哪能劳动你的大驾来陪我呢?”孛儿帖一听就觉得此人居心不良,企图挑拨他们夫妻关系,虽然有些惶恐不安,但是,她依然很保持得很镇定,不冷不热地回应道。
札木合听了以后,也不介意,立即转移话题,盯着孛儿帖的俏脸儿,讨好地说:“我亲爱的孛儿帖,你生过孩子之后,更加标致了,你这手儿,简直就比那葱白还嫩,你让我一见到你,就魂不守舍。”札木合边说边往孛儿帖逼近,趁机抓起她的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抚摸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札木合安答身边美女如云,我已是孩子的母亲了,怎么也不能和你身边的女子比。”孛儿帖立即抽回那只手,用力将札木合推开。
札木合忙解释道,“我身边的女人虽多,哪一个能比得上你呀?你的美貌使我吃不安,睡不宁,总想能搂住你睡一夜,我才心安哩!”说罢,札木合猛然将孛儿帖搂进怀里,两手往她怀里伸,“我亲爱的孛儿帖,你快把我急死了,只要你从了我保证你不会吃亏!”
孛儿帖用力挣扎着,试图推开他的双手,但是因为对方力气太大难以摆脱:“札木合安答,你这样对待铁木真的妻子不觉得太失礼了么?即使你如此地占有了我,又有什么未来?难道你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来作践我?”
听了孛儿帖的这段话,札木合的欲火似乎被熄灭了一大半,但是双手仍然往孛儿帖那双丰满胸脯上抓去,“铁木真安答与我同甘苦,共患难,我想要他的妻子,他也不会拒绝的,何况你是我从蔑儿乞人手中夺回来的呢?只要你答应的话我回头就让铁木真把你送给我。”他心想自己对铁木真有大恩,对方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与自己对立,就算反目的话自己也不惧怕。
“札木合安答,我已向你说了,我生了孩子才过几天,身子还没有干净,怎么答应你?”孛儿帖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觉得今晚很难应付这头色狼,便灵机一动地说道:
札木合的欲焰又升腾起来了,他的手顺着孛儿帖的胸脯向下滑去,快到小腹时,被她死死地按住,近如哀求地说道:“你就可怜一下我这个产妇吧!札木合安答若是真心喜欢我,也要等我过完月子,到那时候,我们再……”
“你说的可是真话?”札木合一听,半信半疑,不过他觉得孛儿帖说的也不无道理,想得到她也不急于一时,以后机会多的是,反正在这个部落里自己是老大。
孛儿帖见到自己的缓兵之计已有收效,立刻把他的那双大手从自己肚子上推开,又补充道:“札木合安答,你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上,来日方长,难道没有报答你的机会么?”
听了她的话,札木合总觉不甘心,好不容易来一次总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脑子一转,计上心来,说道:“我答应你,不过,我太爱你了,想得我有些发狂!这样吧,你把衣服全脱了,让我瞧瞧你那美丽的胴体,看过以后,我就立马走人,好不好?这点小小要求总该答应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