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后,铁木真又迎来了一件高兴的事情。赤老温带着合答安妹妹来了,铁木真兴奋地把她抱起来,连打了几个回旋,在她那泛着红晕的俏脸上连亲了几口,“可把我想死了!”说完,铁木真拉她去见母亲,
“我早就听说了,你们一家是铁木真的救命恩人,你也是一个好姑娘,在铁木真困难时候你却对他一往情深,真是难得啊!”诃额仑见到合答安后,非常高兴。
“我们蒙古已经乱了很久,应该有个像铁木真这样的大英雄出来统治,我们全家人都认为铁木真一定行,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以致冒着全家人的性命来保护他。”合答安笑道。
诃额仑听后,非常激动,认为这女孩子不仅外貌秀丽,体形好看,而且聪敏睿智,有见地,有主张,伸手捧住合答安的脸,“呵呵!我儿铁木真好福气,今天正是一个好日子,今晚就替你们补办了这场迟来的婚礼吧!”诃额仑从心眼里喜欢这个女子,认为这女子不比孛儿帖差。
“谨听母亲吩咐、安排,我非常乐意,而且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合答安听了,自然喜欢,立刻回应道。
这时候,孛儿帖也来了,二人一见面,诃额仑看着两个儿媳妇,都是长得美貌艳丽,她在心中比较了一下,就外表看,孛儿帖妖娆风流,皮肤又白又嫩;合答安端庄清秀,属外慧内秀型,只是皮肤略显粗糙一些。
两人的体表反映了来自不同的家庭出身,孛儿帖生在贵族家庭,从没有参加过劳动,一副苗条、娉婷的身姿,走动起来,蜂腰细腿如风中的弱柳,婀娜多姿,煞是美妙。合答安自小在劳动中成长,故体形健壮,精力充沛,胸脯丰满,别有一番风韵。
在诃额仑看来,孛儿帖虽是铁木真的结发夫妻,但是被蔑儿乞人抢去,已与两个男人发生了那种关系,虽说自己心胸开阔,可总是觉得给家族蒙上了阴影。而合答安却是铁木真的患难情人,尤其是她有一颗善良纯洁的心灵,又有卓识的远见,不仅是儿子的好伴侣,也是难觅的知音。因此,比较来比较去,诃额仑心眼里更喜欢合答安。
孛儿帖与合答安两人一见面就很是喜欢,等众人离开后便依偎在一起,亲亲热热,有说有笑,俨然同胞姐妹一般。
“铁木真在危难之时,是你舍命救他,又用少女之心去抚慰他,真是天下少见的女中英雄,我从心底感激你,敬佩你,你才配做他的正式妻子,我情愿让你做大,我做小!”孛儿帖也非善类,她此话也是话中有话,刚才从母亲眼中已经看出自己的地位不保,所以她就以退为进,可见这女人的心机绝非普通人可比。
“这怎么可以?你们是门当户对的结发夫妻,你又聪敏,美丽,性格温柔,心地善良,只有你才该做他的正式妻子。”合答安听后,再三推辞道。她是个善良、纯厚、耿直的女子,显然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来的正是时候,我现在在做‘月子’,不能陪他休息,你来了,可以使他不再感到空房寂寞了!”二人争了一会儿,孛儿帖话锋一转笑道。合答安听后,有些难为情起来,二人搂在一块开怀大笑,十分和谐。
当夜,就举办了喜宴。喜宴开始札木合才知道铁木真要成婚,札木合很好奇,便找诃额仑,想了解一下情况。
“姨妈,铁木真又要结婚了,可为啥到办婚宴才告诉我?”札木合有些抱怨,认为铁木真一家人不该把这么大的事情隐瞒于他。
“额!你听我慢慢解释完就不会抱怨了。”诃额仑便将合答安一家人如何救铁木真逃出仇人魔爪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他听后便感慨道:“怎么这么多的好事偏让铁木真都遇上了?我怎么一件也碰不到?”
“你是生在贵族,衣食无忧,铁木真从九岁开始,就历经种种磨难,你有这经历么?”诃额仑笑了笑,反问道。
“是呀,经过的苦难越多老天便会多给回报,铁木真是一个意志十分坚强的人,我有些自愧不如。”札木合听后,感叹道,不过他心底还是非常妒忌铁木真的艳福。
诃额仑看出札木合德心事,便又补充道:“铁木真九岁时,父亲被毒害而死,泰赤乌人劫走了牛羊畜群,部众与奴隶纷纷背离,被泰赤乌人穷追赶杀,差一点被害死,接着马匹被盗,新婚妻子又被抢走,这真是灾难迭起,而且每一次都是险些丧命,这些遭遇想必你也都知道的,所以我由衷希望你们二人要永远以诚相待、不离不弃,只有这样我们蒙古才有真正统一的一天。”
铁木真的这番苦难经历,是贵族家庭出身、在温暖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札木合所不能体会的,他对诃额仑的话也不太在意,他此刻已经萌生了邪念:铁木真既然与合答安成亲,孛儿帖那里不是没有人么?我何不趁这机会去与她成就好事,这也是千载难逢啊!
札木合想到这里,便匆匆告别。跑回家洗了澡,又修了头发与胡子,换上一套华丽的衣服,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自我感觉很良好。
夜深人静,札木合悄悄地如幽灵一般,溜进孛儿帖的帐篷。孛儿帖正在缝补衣服,见到札木合来了,不禁大吃一惊,有些不知所措,“札木合安答,这么晚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她边说边打量这个不速之客,见札木合穿戴齐整,头发梳理得油腻腻的,连胡子也精心修剪过,知道他对自己起了歹心。
“今晚铁木真安答在那边有新娘子陪着,你不觉得这里太寂寞冷清吗?我是想来陪你坐坐、唠唠嗑,难道不好吗?”札木合满脸猥亵的笑容……
(不好意思,笔锋得转一下,因为董天边此刻也发生了一件大事。)董天成功带着女子军逃离匪贼的包围后,尽可能地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转移。很让董天高兴的是脱阿丽居然没有让他失望,一直躲在队员中间。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本以为你被匪贼抓走了。”董天发现脱阿丽的时候,她满脸污垢,不仔细看还很难认出来是她。
“哼!你肯定希望我被坏人抓走,这样你就可以和其他女人好了,我才不会上当,发誓要照着你。”脱阿丽很委屈,说完就大声哭了起来。
“哎!你呀完全是被我宠坏了,虽然你是我的女人,可我不能因为你而让她们去送命,她们和你一样也有好好活着的权利。在我心目中你们都一样重要,既然是我带出来的就得负责到底,我不想看见任何人无辜丧命,所以我希望你们团结起来,一起闯过所有难关。”董天觉得自己肩上担子重,心里比谁都委屈,可这一切也是自找的,揽上了就得负责,男人活着一半是因为责任。
“主人,有好几个姐妹病倒了。”沙蒙叶在监军的时候发现好几个姐妹突发恶疾,于是就上前汇报。
董天忙去探查一番,发现这些病倒的女子是中了毒,而且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董天虽然对医术有所了解,可现在所处的环境根本弄不到克制病毒的草药,这无疑是要眼睁睁看着中毒之人死去。“我们怎么办?”沙蒙叶很担忧地问。
“应该没事的,我会想到办法。”董天自我安慰地回应道。80名女子一下子病倒了十人,实在不是个小数目。董天仔细反复检查了一下这些女子的病情,他推测可能是中了瘴气之毒,应该是昨夜在树林中染上的,体质较差的人很容易染上。无论‘瘴气’、‘异气’还是‘戾气’,都看不见摸不着。就算是现代科学的进步,即不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真正的致病物,也就无法对其进行完全控制和预防,以及发现针对性的治疗药物。更别说是在遥远的古代。
董天记得自己以前在读书的时候见过中医治疗瘴气患者的办法,有中医书记载:瘴发初期,以银针刺其上、下唇;病已入里而濒死者,刺病人****而愈。听起来很离谱,不过中医学很多医理无法解释,只要能治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