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祥疾步上前,拦在麻道灵身前,道:“你这妖孽,昨日让你侥幸逃了,今日还敢送上门来,饶你不得!”
那麻道灵见了沈祥顿时被骇的脸如土色,他可是深知沈祥的厉害,当即一脸惧意向后缩了回去,却碰到了一个身形极为高大魁梧之人。
那人只一手便如同拎鸡崽子似地将麻道灵原地一提道:“贤弟何事如此惊慌?”
麻道灵哆嗦着手指着沈祥道:“牛……牛道兄,他就是昨日差点要我命的俊俏小子!”
“哦?”那魁梧之人一手拨开麻道灵上下打量一阵沈祥,却是仰天狂笑一番,却见他眼若铜铃,生的冲天鼻,眉梢扬起向天,脸生浓密黄毛,笑声浑厚如是打雷般。
笑罢一指沈祥道:“我倒是哪路神仙敢来伤我兄弟,原来是个俊俏小子,你这样的身板也敢在我牛王面前撒野,待会先卸下了你那俊俏头颅!”言罢身边一群跟随这魁梧之人壮丁打扮的家伙们一片哄笑。
沈祥打量一番,只觉得此人定是一身蛮力惊人,恐怕也不是善类,当即摇手一招,那鬼幡便抓在了手上,抖动之下阴风鬼嚎,阴煞之气漫天涌起,数条骷髅兵冲幡而出,各自狞笑一阵,护在身旁。
牛王得见也是倒抽凉气,不成想这看似俊秀书生之人倒也真有两下子。
当即口吐浩烟,一柄巨斧握在手中,两眼一瞪向着手下壮丁喝道:“还不与我上!”
这些壮汉各自都是撒出大刀在手,呼喝一声便蜂拥冲来,霎时间骷髅兵和这些壮汉便厮杀在一起,刀刃金鸣此起彼伏,喊杀声震天响,场面登时一片混乱。
这些骷髅兵不知痛痒,个个拼杀骁勇,被壮汉的大刀砍上了也是一声脆响毫发无伤,当即回杀开去,便剁翻数人。
不过这些壮汉却似乎不同于平常之人,挨了几刀之后竟然浑身冒血,仍是拼杀良久方才倒下,体质不是一般的好。
却见几个壮汉倒地之后,挣扎片刻,竟是变成了一头满身长着深褐色鬃毛的牛怪,浑身漆黑,只生的一只冲天独角,一身衣服也是裹之不住撕裂开来,露出长鬃扑腾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沈祥在旁边瞧得稀奇,原来这些壮汉却都是牛精所化,想来那牛老道也定当是个大牛怪了。
这倒是来得正好,沈祥记得那古镜所述的任务却是要自己收集三十个独角鬣牛的灵元,于是忙祭出古镜向着倒地的牛群一扫而过,却见不少灵光自那些牛精尸身上激射而出一应被古镜收纳其中。
一转眼便收取了二十多个灵元入账,沈祥心中暗喜,直叹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多时那些牛精怪便被这些骷髅兵杀死大半,收取的灵元只多不少,那牛老道见状冲天鼻狂喷浩烟,一双牛眼也变作血红一片,声若震雷道:“好个小子!杀了我多少牛子牛孙纳命来还!”喝罢抖起手中的巨斧扑在骷髅兵当中,直将那巨斧舞的如同风车一般,双臂的力道惊人至极,一经挥卷便是带起一阵罡风当场砍碎数具骷髅,勇猛异常。
那冲上去的骷髅兵也是被罡风搅得东倒西歪,跌跌撞撞。
沈祥见状,心中暗忖一阵,这老牛倒也怪力惊人,决不可与正面相拼,待我杀他个措手不及。
忖罢,运起遁身诀,隐了身形,也不着急,只等他拼杀够了,再作计较。
牛老怪虽然气力惊人,只是这骷髅兵却是数量不少,只见他红着眼睛终于是杀完了身前的一片骷髅兵,自己也是呼哧呼哧的喘成了一只巨型风箱。
方才击溃了骷髅兵,却是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老牛怪左右环视一周却再也找不到沈祥影子,喘着粗气道:“好个乖滑的俊小子,不是怕我老牛神威,脚底抹油了罢!想来你也就是这样的手段。”
话音方落,就听身后一声厉叱:“着!”牛老怪脸都绿了,只觉得后脊梁一股阴风铺天盖地袭来,慌忙回身挥斧砍去,哪知道眼前漫天的白影罩向自己,只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沈祥立在牛老道身前现了真身,见他被白幡罩个正着挣扎不得,运起周身先天金气渡向了白幡,周遭阴惨嘶鸣大作,那牛老怪没扑腾两下竟是被阵阵黑气翻搅的成了一副冒着黑烟的牛骨头。
按说这牛老道一身蛮力惊人,若是和沈祥正面交锋怕是决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只可惜他大意轻敌,加上脑瓜子愚钝,不会思忖战术,才落个百年道行烟消云散最终祭了白幡。
一旁的麻道灵原本想上来帮忙,只是沈祥神出鬼没,凭他的修为还不及那牛老道深厚,连些许骷髅兵都是抵挡不住,见到牛老道被白幡罩住也是断了救援的念头,倒是心生逃跑之念。
刚想转身开溜,身后却蓦然被一只手紧紧的攥住,只被骇的两腿发软,一回身变软绵绵的跪在地上不断地求饶。
沈祥一手提着麻道灵的后衣领子,怒目叱道:“孽障!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那麻道灵此刻万念俱灰只求一线生机,当即附身于地,摇身一变,化为蛤蟆,向着沈祥不住的叩首。
沈祥见状冷哼一声道:“原本念你身为异类,修行也是颇为不易,却没成想你不知道踏上正途修炼,却残杀生灵以祝你修炼妖邪毒术!如今却是天诛地灭也难以恕其罪!”
沈祥话音方落却忽然听到一声银铃娇叱,“妖怪!快些受死!”
却见丁小莲纵出客栈,飞出一道银蛇般的短剑,突地一声便结结实实的钉在了这大蛤蟆的脑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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