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9月15日,张某骑自行车行驶时被王某驾车撞伤,经交警部门调解处理,王某赔偿张某医疗费6700元,并在欠条上注明欠款数额和日期。1998年5月13日,王某到张某家还款时,在欠条下方写下“还欠款伍仟柒佰元整”,但未签名。后张某索要欠款时,因王某称已还款5700元而发生纠纷。张某诉至法院,请求追回尚欠赔偿费5700元。
因欠条上写的“还欠款伍仟柒佰元整”的“还”字是多音字,而争议的焦点就在这个字上,究竟是“hi”还是“hun”?张某提供不出充分的证据。8月28日法院只得作出驳回其诉讼请求的判决。
杨修巧解字
三国时候,曹操有个谋士叫杨修。他聪明颖悟,智识过人。曹操曾经建造了一座相府花园。花园门建成后,曹操亲自去看。手下人说:“请丞相看看这座门建的合适不?如果有毛病再改建。”曹操看了一会,也不说园门建的怎样,只是取笔在门上写一个“活”字就走了。手下人都不知道曹操的意思,很是着急,害怕没有按照丞相的要求进行改建将会受到责备,于是就请教相府的众谋士。别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唯有杨修说:“这是件容易的事。‘门’中‘活’字,乃是一个‘阔’字,就是丞相嫌园门太阔。”众人听后,都说有道理。于是,重新改造园门,改造完毕,又请曹操来看。曹操看后很满意,问道:“这是谁猜着了我的意思?”手下人说:“是杨修。”曹操当众把杨修夸奖了一番。
还有一次,有人从塞北送给曹操一盒酥。曹操在盒上写了“一合酥”3个字,放在桌上。众人见了都不了解丞相的意思,放了几天没人敢动一下。这时,杨修看见了,什么也不说,竟然把装酥的盒盖掀开,用汤匙分给众人,每人吃一口。事后,曹操问杨修:“你怎么把我的盒酥分给大家吃了?”杨修说:“丞相在盒上明明写着‘一人一口酥’,怎么能违抗丞相的命令呢?”曹操满意地点点头。
原来,曹操所写的“一合酥”,就是将“合”字拆为“人一口”,通读起来就是“一人一口酥”。
多写一撇打了败仗
1930年5月,中原大地上爆发了蒋冯阎大战。以冯玉祥、阎锡山为一方,以蒋介石为一方,在河南省南部摆开了战场,双方共投入了100多万兵力。
战前,冯玉祥与阎锡山约定在河南北部的沁阳会师,然后集中兵力歼灭蒋军。但是,冯玉祥的作战参谋在拟定命令时,把“沁阳”写成“泌阳”,多写了一撇。碰巧,沁阳和泌阳都是河南省的一个县;只不过,沁阳在黄河北岸,而泌阳却在河南南部桐柏山下,两地相距数百公里。这样,冯玉祥的部队就错误地开进泌阳,没能和阎锡山的部队会合,贻误了聚歼蒋军的战机,让蒋军夺得了主动权。在近半年的中原大战中,冯阎联军处处被动挨打,以失败而告终。如果参谋不多写那一撇,冯阎联军顺利会师,联合一起打击蒋军,中原大战的结局可能就得改写。
毛泽东巧解字
在国共重庆谈判期间,毛泽东的一首《沁园春·雪》,以其大气磅礴的笔触,宏伟壮观的意境,在山城重庆的文艺界掀起了一场空前热烈的讨论。当时文艺界的名流,借谈判的空隙,邀请毛泽东作了一次演讲。演讲结束后,有人问道:“假如这次谈判失败,国共全面开战,毛先生有没有信心战胜蒋先生?”
毛泽东认真地说:“国共两党的矛盾,是代表两种不同利益的矛盾。至于我和蒋先生嘛……”他故意拖了拖腔,又接着说,“蒋先生的‘蒋’字,是将军的‘将’字头上加一棵草,他不过是一个草头将军而已。”说着,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豪迈的笑声。
“那毛——”
不待有人问完,毛泽东就接上去说:“我的毛字,可不是毛手毛脚的‘毛’字,而是一个反‘手’。”意思就是:代表大多数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中国共产党,要战胜代表少数人利益的国民党——易如反掌。
毛泽东这一对姓氏的即兴解说,既风趣诙谐,又表达出了他本人对中国革命必胜的坚强信念。
换了一个词,师出便有名
朝鲜战争爆发后,毛泽东决定中国出兵支援朝鲜人民民主主义共和国。开始,他和周恩来总理商量,决定用“中国人民支援军”的名字向朝鲜战场派兵。但在向民主人士征求意见的时候,黄炎培先生认为不妥。
黄先生说:“所谓支援军,总是有人派出去支援的。那么是谁派的呢?是我们国家吗?我们是不是要跟美国宣战?”确实,如果用“支援军”的名义,事情便可能有点复杂化。
毛泽东一听,觉得有道理。他随手拿起笔,圈去“支援”二字,思索了一会儿,写下了“志愿”一词。毛泽东解释说:“这不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我们不跟美国宣战。我们是中国人民志愿军嘛,人民志愿去朝鲜帮助作战。这是民间的联系,而不是国与国的对立。”
周恩来当即表示赞同:“对!志愿军在世界上是不乏先例的。马德里保卫战不就有其他国家的志愿军吗?”
黄炎培先生频频点头笑着说:“改得好,改得好,师出有名,战无不胜!”这一年中国就派出了抗美援朝志愿军,开赴朝鲜战场,支援朝鲜人民。
具体和抽象
小华在写作文时,有个问题搞不懂,就问当老师的妈妈。
小华:“什么叫‘具体’?”
妈妈:“‘具体’就是看得见、摸得到的。”
小华:“什么叫‘抽象’?”
妈妈:“‘抽象’就是看不见、摸不到的。”
小华心领神会地“唰唰”在作文本上写了:“今天早上我起来,看见了我具体的妈妈,在烧具体的早饭。我打开具体的窗户,深深地呼吸了抽象的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