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奔,鱼鲤的杯具生活。。
本以为就在这两天会把作品状态改成A签的,谁知道又出问题了,少发一份文件,还要重新发才成。。。
多想看到自己的作品状态改成A级签约啊,无奈,还要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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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身旁传来鬼哭之声,而环绕在他周围的黑雾竟然顷刻间凝聚在一起。黑袍人伸手一招,手上已是多了一只小幡。
这小幡只有成年人两个手掌大小,黑色的旗杆,血红色的三角幡身上画满了邪异的花纹。黑袍人口吐一口精气落在这三角血幡之上,顿时,鬼哭之声更浓。黑袍人摇手一晃,这血幡瞬间变大将其护在中间,更是从那血幡之中冲出无数怨气滔天的冤魂。这些冤魂有人形也有兽形,刚一冲出血色魂幡之后就是嘶吼着冲向黑袍人。
黑袍人又怎会让这些冤魂反噬,双眸寒芒一闪,手掐印诀,血色魂幡鼓动,从其上散发出一种阴厉含煞的气息。这阴煞之气冲入冤魂体内,不消片刻,冤魂的灵智便消失,魂眸散发着血芒,真正的变成冤魂厉鬼。
这时,侯明的大印和朱玉的双环已然临身。可是那黑袍人却是临危不惧,伸手一点血色魂幡,那些厉鬼冤魂顿时发出尖锐的嘶吼,直接冲向天空落下的大印和和双环。
轰然巨响中,大印双环倒飞而回,而那些冤魂厉鬼也是有数个直接消散,更多的却是变得黯淡萎靡,魂体几近透明,重新没入魂幡之中。
“哈哈……”黑袍人得意的大笑了起来,手中指印快速变幻,那葫芦当中喷出的烟火更盛几分,“今日你们的魂魄妖丹都是我的了,一个丹期大妖的妖魂,可以做我魂幡的主魂了!桀桀!”
放眼看去,黑袍人周围行行绰绰有着不下于百个魂魄,这些魂魄有人形有妖形,每一个魂体都是格外的强大,就连其内最弱小的一个也有着道基中期的魂体强度。至于这些魂体当中最强大的是一个虎形魂魄,感觉到其上散发出的威压,竟是有着丹期的实力。
感受到这些魂体,朱玉侯明相顾骇然,若这些魂体只是黑袍人收集的还好,倘若这些都是他斩杀的修士与妖修,那这战绩也实在是太过骇人。
眼看着熊猛就要不支,侯明与朱玉焦急万分,可是任凭他们一次次的轰击,黑袍人周围的那些魂体总是能将侯明的大印与朱玉的双环接下。
此时月已经来不及想其他,他只能使用自己最强的攻击,攻破黑袍人的魂幡,或是毁掉黑袍人的黑色葫芦。
稍微衡量了一下,月便拿定主意。黑袍人的那尊魂幡被朱玉和侯明轰击了那么多次也不见有溃散的迹象,就算能够攻破一击致命的可能性也是不大,若是让其有了警惕,那么再想解去熊猛的危局便是千难万难。所以,他只能把期望寄注在月经轮的锋利无坚不摧之上,若是破了那葫芦,不仅此危局可解,还能给那黑袍人带来巨大的伤害。
打定了主意后月毫不犹豫,灵识一动,月经轮发出一声轻吟,剑身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晕,静静的悬浮在月的面前。
右手食指上一滴血珠浮现,月双眸露出凝重之色。一声低喝,以血为墨,月在剑身之上缓缓的刻画了起来。随着月的刻画,月经轮散发出的银色光晕越来越亮,剑身不住的颤抖,嗡鸣不止。
这个符文只有寥寥几笔,可是当月画完最后一笔后,全身已是好似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衣襟已经湿透,脸色煞白。
蜀山中几乎一切秘法都与飞剑有关,月此次施展的也不例外,以精血刻画,心神为引,短时间内可以大幅提高飞剑的伤害。
来不及喘口气,月双目一凝,手中掐动印诀。“去!”月一声高喝。
月经轮顿时打着旋,宛若一道流光,直向空中那黑色葫芦斩去。
见到月放出飞剑斩向月经轮,黑袍人不屑的笑了笑,“一个道基期的小家伙,还能破的了我的子午黑煞芦不成!”低笑了一下,他理也不理月斩来的飞剑,全力操纵子午黑煞芦喷出烟火来炼去熊猛的防御灵罩。
黑袍人来到中原已经有月余,这中原与北方却是不同,这里的人根本不会隐藏实力,这里的修士不屑于使用下流手段,若是放在北方,他绝对不会如此大胆的一人挑战三名同级别的存在,数战之后他对这中原已经完全没有了戒心。
世事就是这样,往往在成功的前夕就是因为自己的一个失误导致全盘皆输。黑袍人也因自己的大意轻视而使得创造的良好局面顷刻逆转。
在黑袍人不屑的目光中,月灵识完全附在月经轮上,呼啸声中,重重的斩在那黑色葫芦上。
轰然巨响中,月只觉的灵识猛地一震,口中已是一口鲜血喷出。虽然他与月经轮是心神相连,但月毕竟是修为不够,这一下险些震散附在飞剑上的灵识。可是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没破掉!怎么会没破掉!怎么会!
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没能破掉黑袍人的黑色葫芦,一般来说法宝的强度是远远低于飞剑的,月经轮可以轻易的斩断敌手的飞剑,这本身就说明了其锋利。再加上月先前以蜀山秘术在其上刻画的符文,使得月经轮的锋利更上一层。可饶是如此仍旧是破不开这葫芦!
殊不知,那黑袍人内心的震撼丝毫不比月少,这黑葫芦名为子午黑煞芦,是采子午时分地心岩凝成的黑色炎石为芦身,在地心吸取数月黑煞地火炼制而成。这炎石最大的特点就是坚硬,几乎没有什么可以使它破碎。当初黑袍人也是以体内真火炼化数月才得到拳头大小的一块而已。
可就在刚才,这经过血祭与之心神相连的子午黑煞芦竟是有种要破碎的感觉。好在葫芦并未破碎,黑袍人长长的吐了口气,“看来我小看那小子了。”他正待采取动作,却只觉得心神突然一痛,灵魂好似被人硬生生撕裂一般。
一口鲜血猛然喷出,黑袍人满是骇然与不可置信,“子午……子午黑煞芦,竟然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