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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霏霏悠悠醒来的时候,朱允炆已经走了,跟随他的是张安国,盛庸,十余个锦衣卫卫士还有从大名府兵中挑选的五十人。
她满怀着心事想要追出城去,却被罗知府拦住了。罗知府告知了朱允炆的安排,并交给她一块雕龙的玉佩,当然,还有一句临别赠言:“安全的等我回来。”
转述这句话的时候,罗知府的心里也不是滋味,获得皇长孙青睐的喜悦,以及对女儿情感的担忧交织在一起,竟让他老泪纵横起来。
罗霏霏抹了把泪,接过玉佩摩挲了好一阵,一句话也不说的回房收拾东西了,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朱允炆一定会活着回来,到时候他到哪,她就跟到哪,再不分开。
罗知府哀叹了一声,也顾不得多劝解女儿几句,便集合了全府的衙役,继续自己撤离百姓的工作。
此刻,距离大名称外五十里,朱允炆正和张安国,盛庸并骑在山林中,不时的惊起几只栖息在枝头的小鸟儿。
他们边行走,边讨论着用兵之法,以及对敌情的判断。盛庸的见解是必须拿下真定,只要真定在手,断了贼兵归路,待南边大军一到,这些蒙古人全都成了瓮中之鳖,可一战而定。
朱允炆又转头问张安过的见解。
张安国一路都很兴奋,因为他从小就有和鞑子交手的夙愿,只苦于没有机会,如今十多万鞑子入侵,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时机!他肯定了盛庸的提议,并且认为这是唯一一劳永逸的方式,但也提出了其中的风险,比如手中无兵可用,就算有兵,如何在二十万贼军的眼皮底下拿下真定并守住城池,又成了一道看似不可逾越的天堑。
朱允炆问盛庸道:“盛将军,先前你所提出的募兵之策,给你十天时间,能募集多少士卒?”
盛庸手一揽长髯道:“如今北方多城叛乱,蒙古鞑子四处劫掠,流民必多。从我们出了大名府到现在走了一天的时间,足足遇到三批逃难的流民。若以我盛庸的名义,能召集三千壮勇,若以长孙殿下的名义么,可得一万人!”
好!朱允炆一抚掌,命侍卫取出龙玄剑。这把剑近一百斤重,以如今朱允炆的身体,自然无法配在身上,所以一直由两个侍卫抬着箱子保管。
“此剑名龙玄,乃我佩剑,你拿去,以我的名义号召义军。”说罢,又取出朱元璋钦赐的冠军将军印信,顿了顿,接着道:“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募完兵你往东昌等我,让济南府打开军械库,装备士卒。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我一定会回到东昌,到时候我希望见到一支精兵。”
盛庸点点头,接过印信道:“主公放心,盛庸必不负所托。”
张安国笑道:“老盛,我手中也有三千人,分散四寨,咱们比比,看谁先立大功!”
盛庸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朱允炆叫声等等,道:“你一人难以成事,必要的仪仗还是要有的,否则济南府恐怕也不会买账,带上我的侍卫和这五十人再上路罢。”
盛庸激动的看了一眼朱允炆,也不推辞,只带着人去了。
“这个盛庸果真有些本事!”张安国感叹。朱允炆笑而不语,两人继续上路,大概又行了大半日的功夫,一条大河拦住去路。
河很宽,湍急的水流咆哮着滚滚东逝,宛如一条透明的巨龙,疯狂地肆虐、侵蚀着河床以及岸边的植被。河对岸,是茂密的山林,耸立的苍天大树,满眼看去,一片绿色。
“怎么办,如何渡河?绕道的话只怕来不及。”朱允炆焦急起来。
张安国哈哈一笑,道:“前面就是我父亲所在的主寨,周边还有四个小寨,归我统领。”
朱允炆疑惑的看一眼张安国,又眺目凝视了一眼河对岸的树林,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张安国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从胸口取出一只螺,放在嘴边。
浑浊的声音甚是刺耳,有点像是野兽的呜咽。朱允炆听得明白,一共是三长两短。
河对岸立马有了动静,原先一片绿色的小树,灌木都移动起来,露出了木制的瞭望台,箭塔。瞭望台上几个系着红色头巾的人向这边张望过来,似乎认出了张安国,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大叫起来:“是少主人回来了,快放吊桥,开寨门!”
隆隆的声音传入耳中,朱允炆明白,那是木制齿轮摩擦产生的响动。不一会,两棵巨木拼城的吊桥缓缓下落,砰的一声,吊桥的一头落在了岸边。
张安国呵呵一笑道:“兄弟,跟我来。”
朱允炆点点头,跟在后面,隆隆声再度响起,吊桥收了起来,竟又还原成了一棵大树的样子。
一道很长的甬道走进去,足足一刻钟的功夫才进入的真正的寨子。
置身寨中,朱允炆发现这真是一个世外隐居的好地方。整个寨子大约有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星罗棋布的立着一个个的木屋。许多手执兵刃的人在空地上,操练的操练,巡视的巡视。
寨中还有一个特色,那就是每隔五十米就有一道关卡,每道关卡上都立着二三十个弓箭手,深情严肃的关注着可能发现的一切情况。
看来这个张定边不但深通兵法,而且还很谨慎。朱允炆不禁暗暗感叹,当年若陈友谅肯听张定边的话,如今的国号是明是汉还真不可知。
跟着张安国连过了七八道关卡,是一座比别的木屋都要大了几倍的木屋,朱允炆心想,这里想必就是张定边的住处了。
似乎是猜到朱允炆心中所想,张定边神秘的一笑,“这是寨子里的伙房,大家平时都在这里轮班吃饭。我父亲最是亲士卒,不会搞特殊待遇的。”
朱允炆不由得肃然起敬。
“走吧,他老人家的屋子就在后面的山涧旁边,紧挨着粮草库房。”
朱允炆奇道:“张老伯为什么紧挨着粮草库房住呢?”
张安国抬头看了一眼蓝天,叹道:“我父亲说过,两军相搏,粮草最是重要,若一方被断粮道,哪怕军力再怎么强大也会不战自溃。因此无论每一次打仗,他总是亲自看护粮道。多少年了,这个习惯还没有改。”
“原来是这样,真是一个传奇一样的人物。”
“对了,进了门你可千万别说你姓朱。”张安国叮嘱道。
“为何?”
“我父亲平日为人和善得不得了,但只要一见到姓朱的人就会性情大变,非杀不可!”
朱允炆苦笑不已,心中蓦然闪过《天龙八部》里段誉进万劫谷的情节,谷主钟万仇仇恨姓段的,居然在谷门口立下字牌:姓段者入谷杀无赦。
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张安国见朱允炆心思飘到九霄云外,忙扯他袖子道:“你可记住了,只要不说你是姓朱的,就一切大吉,一定要记住!”
朱允炆点点头,表示自己都记到心里去了,张安国这才放心的到前面引路道:“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