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冯绅起的很早,吩咐驿卒拿了凳子坐在驿站门口等待着送信的驿卒和驿丞回来,果然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驿卒和驿丞相继回来,复了命,驿卒说:“总督已经点兵,马上出发去香河县,”驿丞说:“九门提督已经将信送至皇宫,”冯绅听此仰天大笑:“天助我也!”立马向公主房间奔去,叫醒还在睡觉的公主,待公主穿好了衣服下了楼来,冯绅集齐了众人,对驿丞说到:“驿丞大人,麻烦你准备车马,带我们去香河县,”驿丞:“马到是有,不过只有两匹,要是需要公子可以都拿去,至于去香河您看我这驿站.....”驿丞不好意思在说下去,毕竟他是驿站里的驿丞,若是离开时间太久保不齐上面治他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冯绅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驿丞大人你放心,此次香河之行你只有功没有过,若上峰问你你只说公主的命令,有什么事,公主和我替你担着,说不定此次可是你升官的大好机会,”驿丞听此一说,立刻点头到:“是是,下官这就去准备,”公主此时对冯绅翻了白眼对冯绅说:“你担着?你担个屁,就你那小模样担待得起么?”冯绅冲公主傻笑到:“全世界的猪都死光了不是至少还有你么?”公主气的直跺脚,这时驿丞来报说是都准备好了,冯绅一声令下:“上马出发,”驿丞便上了马,公主在等着冯绅骑马带她呢!只见冯绅又傻笑到:“嘿嘿,那个,我不会骑马,”公主又惊讶又鄙视随后又笑了,惊讶的是冯绅一个满族人既然不会骑马,她哪里知道冯绅是来自两百多年后的现在,不说骑马了,开车冯绅也不会啊!笑是因为她终于可以战胜冯绅一局了,这一路来总是被他欺负,冯绅被公主这面部表情弄的心理发麻,公主回过神来对冯绅说:“一个满族的男人不会骑马?你觉得丢不丢人?”冯绅想到:“有种别骑马骑摩托,哼,看我怎么完胜你,”想是这么想但这个时候哪有摩托,只能对公主讨好到:“呵呵回去学,回去学,”公主给冯绅搞的又好气又好笑,转身上了马,对冯绅说:“上来吧!”冯绅见公主叫自己上马,便屁颠屁颠的跑了去,跟爬墙似的艰难的上了马,随后公主一个马鞭抽了下去,便出发了。在说另一边,乾隆看到信,很是着急,恐公主有难,随命兵部尚书庆桂为钦差大臣,执金牌令箭调京城大内侍卫数百人前往香河接驾公主,庆桂是前文华殿大学士兼翰林院掌院学士尹继善之子,满洲镶黄旗人,现任兵部尚书兼盛京,吉林,乌里雅苏台将军,做事非常干练深得乾隆喜爱,如今和珅绑架公主的嫌疑还没洗清,庆桂出任此职是最佳人选,乾隆又怕庆桂兵力不够,京城乃天子命脉不可能调那么多人出去,便命人些了道圣旨,命直隶总督刘峨为钦差副大臣命其调丰台大营一千人兵力前往香河,随后命人八百里加急前往直隶总督府宣旨,乾隆又让庆桂去总督府与刘峨会合,庆桂领了旨,点了兵便快马加鞭的朝直隶总督府奔去,再说刘峨这边,收到公主信后,便叫人去京城打探确认消息真假,这边叫人给送信的驿卒准备丰盛的饭菜,留了驿卒在住一宿,一切待遇如同上宾,说是留宿其实就是软禁,刘峨这么做是因为怕此人是奸盗之徒,到总督府来假传消息,等刘峨调走了总督府的兵,干奸盗之事,现在情况不明,刘峨想不如以礼相待,如果消息是真立马调兵去香河,如果消息是假立马抓起这个心怀否测的家伙,过了半夜,打探消息的回来,说京城确实戒严,九门封闭,城内好像在搜索什么,仗势挺大,刘峨一听便知此事确实无疑了,便放了驿卒,立即点兵,他这正考虑总督府这么点兵不知够不够呢!圣旨便下了来,刘峨一听大喜,立即携圣旨去丰台大营调兵去了,等到庆桂到了总督府,刘峨调了兵回府天已经是大亮了,这二位大老爷可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带着这些个大军浩浩荡荡向香河县衙赶了过去。另一边,冯绅,公主在驿丞的带领下快马加鞭,晌午过后便到了香河县衙,冯绅这辈子甭说骑马,看马都没看到过几回,这一路在马上颠簸颠的是头晕腰酸背疼腿抽筋,眼见到了县衙便立即跳下马来,趴在县衙墙角就是一阵恶吐,公主看冯绅吐的这般模样,在那里一阵好笑:“哈哈....没想到我堂堂大清国一品大员的公子不会骑马也就算了,还晕马,你这算是把和珅的脸都给丢净了,”冯绅吐完用手抹了抹嘴支支吾吾的狡辩到:“我自小苦读圣贤之书,疏忽了这马上的功夫,公主不要见怪啊,”公主听到没好气的说:“哼!不要脸,就你那几手毛笔字,也叫苦读圣贤书?圣贤书在读你还比不多,”冯绅懒得理她,小声嘀咕道:“我们最次都是铅笔字,谁还会用毛笔写字?”驿丞听到他两谈话心想:“这和大人将皇上服侍的妥妥帖帖,儿子把公主服侍的妥妥贴贴,和府上下就是为皇家而生的啊!怪不得如此富贵”公主见冯绅在小声嘀咕,正要前去问,冯绅便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正事要紧,”公主点了点头,冯绅立即走到县衙门口,拿起砸门口的鼓就是一通捶,衙门里,县太爷正在和一黑一百还有个中年穿官服的男子,人正商量到哪里在找两个小孩充数呢!听见有人击鼓,那中年男子说:“那赵大人先去升堂,回来再作商议,”知县向中年男子作了揖道:“那请郝大人在此稍等片刻,下官去去就来,”那中年男子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点了点头,知县便退了出来,这正堂和后堂只有一道木墙,知县三两步就来到了正堂,整理了一下衣冠,正襟危坐在大堂,抓起惊堂木狠狠的拍了下去到:“升堂!”众衙役听见有人击鼓早已先一步来到大堂上,站立开来,见大人“升堂”二字一出口,便异口同声的大声喊到:“威.....武!”知县正经的说道:“何人击鼓,带上堂来!”冯绅三人这才被带上了堂,三人向知县作了个揖道:“晚生参见知县大人,”知县道:“吆!还是个有功名的,堂下所站何人?击鼓所为何事?速速给本官道来!”(ps:清朝有功名的上衙门大堂免跪,要惩罚先报户部除去功名方可用刑。)冯绅道:“晚生天爵,京城人氏,今到香河来状告香河知县,对了大人您叫什么名字?”堂下众衙役和知县听到这里嘴张的有脸盆大,下巴恐怕都掉了下来,知县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要状告本官?还他娘的不知道本官的名字,你不知道我名字你状告我什么?”冯绅道:“请大人告诉我您尊姓大名,”知县一时间无话可对,看样子这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心想:“在我得地盘状告我?不是厕所打灯笼––找死(找屎),我告诉你名字又怎么样,哼!不管你告我什么,今天都别想出这个衙门大门,”心这样一想,便对冯绅笑道:“哈哈...好啊!今天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状告本官的,你可听好了,本官姓赵名之雄,说说吧,怎么状告本官啊!”说完了不止知县笑了,连下面的衙役也是笑的合不拢嘴,都在讨论到:“这人吃错药吧!跑到本县来状告老爷!这下好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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