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鬼头将地上拾起的画交到管家手中,我有些同情画中的女子,忙对着小鬼头道:“喂,小鬼头,你爹是让你‘挑选‘一个娘,不是让你从地上捡一个娘?”我还特意加重了挑选二字。
小鬼头不解的看着我,“有区别吗?反正她们都不是我娘。”
我无语,小鬼头说的是没错,但是……看着小鬼头冷且悲的脸,我又想起那个满脸忧伤的男人,小鬼头同他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原来在感情上也是一样的。
我不禁有些同情管家手中那幅画上的女子。且不说有小鬼头这么个难侍候的儿子,更要命的是他只怕也得不到亲亲老公的怜爱,更有甚者还要沦为廉价女佣,可怜的女人。
小鬼头似是感受到我的同情,拔了拔我的蜘蛛脚道:“恬恬,你不喜欢那幅画上的女人吗?”
我叹了口气道:“是你选娘,同我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看着小鬼头疑惑的小脸,我继续道:“你只是随便这么一捡,就决定了她可怜的命运,唉……”我不再言语,看着散落一地的画像,相信她们比管家手中的女子要幸运多了。
“恬恬,你的意思是不是叫我认真的挑一下?”小鬼头捏着小鼻子盯着管家手中的画。
我无语,不管他挑不挑,结果都是一样,都注定会有个女子即将走入悲惨的命运。
但小鬼头似乎理解错了,对着管家道:“你将画都送到房里,小王爷我要慢慢挑。”小鬼头此时傲慢的表情,恶劣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六岁的小孩,唉,看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一点都不假。有这么一对可怜的父子,注定他们挑选的女人也将很可怜。
小鬼头将我攥在手里,昂首挺胸的离开了。
我的八打蜘蛛腿快挤断了,小鬼头真有点过分,“喂,咳咳、、”我叫了两声,可小鬼头竟然没听见,也是,他攥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这点声音他能听见才怪。幸好我的蜘蛛牙缩回去了,要不然早就刺穿他的皮肤了,这小鬼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我的毒液。
有些郁闷,好半晌,小鬼头才松开手,我这才得以自由,我运动了一下快折断的蜘蛛腿,这才慢悠悠的从他手上爬下。
看着柔软的床铺,我高兴的跳了起来,总算小鬼头有心,知道要将我放床上了,好吧,既然这样就不计较他刚才的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