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依然原先只是以为,云靖的脑袋不小心被门挤了,对自己是一时的新鲜。但是没想到,到了这么生死存亡的关头,他还是不肯放弃自己,看来他是真的很爱自己了。
看着眼前明显敌众我寡的形式,肖依然心里快速的盘算。在敌人明显站优势的情况下,不能这么硬碰,得想个办法,否则谁也活不了。
事到临头肖依然反而不怕了,如果没人能救自己的话,就自己救自己吧。实在救不了自己,她也要救云靖他们。自己还不了他的情债,已经很不好受了,再害他因为自己丢了性命,自己就是死也不会安心的。
想到这里,肖依然对那个白纱蒙面的黑衣人说:“既然你不肯说出是什么人出钱让你们来的,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出钱的人是要你们杀我那,还是把我绑回去交给他那?”
领头的黑衣白纱蒙面人说:“本来我们接到雇主的要求是要杀了你的,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杀你了,我要留下你。看看你这么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身迷得那些男人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的东西。我很好奇,你是不是什么妖精变的?会什么妖术啊?”
看来不管是现代人还是古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肖依然一看有门儿,说:“我要是妖精会妖术的话你们还能站在我面前吗?你们还能打伤他们吗?我早把你们收拾了。但是我会很多东西,也知道很多东西。我所会的和知道的是你们所有人不知道的,如果你放他们离开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些。”自己知道和会的现代的一些东西,他们这些人肯定不知道。
白纱蒙面人感兴趣的说:“真的?你真的知道好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这正是自己所需要的,自己消息网收集的正是别人所不知道的东西。
肖依然肯定的说:“是的。”随即用手一指云靖说:“可是现在他受了伤,如果他要是有任何的意外,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听着这丫头和敌人之间的对答,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云靖很是生气,用坚决的口气说:“然儿,我再说一遍,谁也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你自己也不行。即使死,你也要和我死在一起。”因为失血过多,云靖的脸色有些发白,前胸后背的衣衫都被鲜血染红了。
肖依然看到云靖的样子,知道他确实伤的不轻,着急的说:“我先让他把你们放走,有机会我会逃走去找你。一会儿他们一让走,你们就赶紧走,找个地方先把伤口包扎一下。”
云靖还是口气强硬的说:“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半步,即使今天我死在这里,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看着这个倔强的像个孩子一样的云靖,肖依然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她必须救他。
肖依然用商量的口气对白纱蒙面的黑衣人说:“你看,我不走,他就不走。我说过,要是他有任何的意外,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要么你看咱们打个商量行吗?”
对方听了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
肖依然冷静的说:“如果你对我的一切没兴趣的话,现在就把我们都杀了吧。”
对方看她说的那么有把握,不禁对她的兴趣又增加了不少,说:“你说,我听听看。”
肖依然说:“你既然能在这里拦截我们,我相信你要是找我的话一点儿都不困难。所以我现在要和他一起离开,但是我答应你,只要在他伤好以后,而你又能找到我,我就会马上告诉你我的一切情况。”
白纱蒙面的黑衣人说:“你的话能相信吗?”
肖依然说:“信不信由你,如果不相信,现在就杀了我们好了。”
白纱蒙面人想了一下说到:“好吧,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现在就放你们离开。但等我有一天找到你的时候,你必须和我走,并且告诉我你所有的一且。”对于钱他根本不需要,当初成立这么个组织只是因为无聊。现在碰到了这么个有趣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过?
肖依然郑重的说:“我说到做到。”白纱蒙面的黑衣人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扭脸领着人进入了旁边的树林中。
云靖还是固执的说:“不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
肖依然只好说:“好,好,我不离开你,但是你的伤现在怎么办啊?”这个固执的臭小孩,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云靖说:“没事的,只有吃一颗止血丹,再上点儿药,包扎一下就没事了。止血丹和药我身上就有,你只要给我包扎一下就行了。”
肖依然生气的说:“止血丹和药在哪儿啊?你快点儿拿出来,敌人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你让其他的人相互给对方包扎一下,也吃一颗止血丹,否则耽误了就晚了。”
云靖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瓶和一个蓝瓷瓶,把蓝瓷瓶交给肖依然说:“这是往伤口上面上的药,一会儿你给我包扎的时候洒在伤口上面就行了。”说完拧开自己手里的白瓷瓶上面的盖儿,倒出一颗红色小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然后把瓶子递给身旁没有受伤的韩鹏说:“你去给受伤的人一人喂一颗。”
韩鹏没有接瓷瓶,而是为难的说:“主子。。。。”云靖沉声说:“让你去你就去,别说那么多。”韩鹏无奈,只好接过了瓷瓶,去给受伤的人发药。
肖依然顾不上别的,赶紧让云靖坐在地上。他个子太高了,自己够不着,而且是前后都有伤,所以只能让他坐地上。
等解开云靖被鲜血浸透的衣服一看,肖依然都傻了。这哪儿是他说的一点儿小伤,是被人用剑从背后刺透了身体了,鲜血直往外流。她那儿见过这种场面,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云靖用戏谑的声音说:“怎么?被我的身体迷住了?现在不是看到时候,快去车上拿干净的衣服下来,撕了给我先擦干净,然后上药包扎。等以后我伤好了,让你看个够。快点吧,如果你再慢点儿的话,我死了,你就没得看了。”
肖依然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不害怕、放松才这么说的。赶紧爬上车,拿出车里放干净衣服的包裹。打开包裹,也不管谁的衣服,拿出来先替云靖擦着身上不断流出来的血。
擦了好几件衣服了,都成血衣了,伤口的血才稍微止住了。她赶紧又拿起身旁那个蓝色的瓷瓶,往伤口上撒药。倒了后背,倒前胸,最后把整整一瓶的药都倒完了,她才给他包扎起来。
她哪儿会包扎啊,只是把撕开的衣服在云靖的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像包粽子似的。最后等她包扎完毕,云靖都快成大粽子了。想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好半天才穿上,太胖了,衣服都穿不上了。
不管肖依然怎么折腾他,云靖都不吭声,只是微微闭着眼睛,好像享受一样。等他们这边收拾好了一看,其他的人早就收拾整齐在一边牵着马等着那。
在肖依然的搀扶下,云靖上了马车,躺在车上,换成肖依然坐在旁边了。其他的人也上马了,他们继续赶路。他们得快点儿,否则天黑出不了山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