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淳一个中年的大叔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不过碍于夏明珠现在的表情实在说不出任何问题,反正到了警察局就知道了,看、他就是这样的善解人意又聪明。
警察局,夏明珠来到,就见季十年趴在传讯室的桌子上呼呼大睡,而她的那两个朋友也是一个摸样。
警察一见夏明珠就开始痛心疾首的批评起了季十年,“你说说,一个医生,怎么能去把医院的门砸了呢?!我听医院的人报案核实完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夏明珠,“……”
夏侯淳在夏明珠的身后听完过程憋的脸色通红,太厉害了,这是喝了多少,竟然砸了医院。
交了保释金,夏明珠拉着脸抱起了季十年。
“十年,!草!让她们欺负你,我们砸了医院!”
风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仰天长啸。
夏明珠脚步一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风云,接着就像外面走去。
可还没走几步,就听咣啷一声,夏明珠回头一看,赵芳菲一脚踹碎了玻璃窗。
夏明珠,“……”
夏侯淳,“……”
众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夏明珠又赔了钱。
看了一眼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人,夏明珠蹙了下眉。
终于回到了家里,夏明珠泡了一杯蜂蜜水给季十年,突然手部一点两点开始湿润,季十年悄无声息的哭了。
夏明珠心像是被蛰了一下。
十年,!草!让她们欺负你,我们砸了医院!
脑海里回忆起风云的话,夏明珠眼神一瞬间阴鸷,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竟然能气的去砸了医院。
那眼泪像是流不完,夏明珠皱眉将季十年抱紧怀里,蜂蜜水喂的差不多了,夏明珠就把被子搁在了床头柜上。
他一下一下吻干季十年脸上的泪意。
微咸,还有淡淡的苦涩。
夏明珠心里的痛像是拿放大镜扩大了一般,痛的呼吸困难。
“十年……别。”怕
“亚瑟!唔……”季十年咕喏了一声,吐出一个人名。
夏明珠身子蓦然停住,亚瑟——
季十年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个金发碧眼的帅气男生呵护她,教她跆拳道。
“sophia,你看这狗狗漂亮不?”
“偶不,我怎么这么蠢,我忘了你不喜欢带毛的动物!”
男生一会儿拿出一束花,一会变出一杯咖啡,阳光明媚,他的笑容像是照进幽谷的唯一一束阳光。
然而,一瞬间阴云密布,男生痛恨的看着她。
“sophia,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你给我滚!”
索菲雅……多么令人久违的名字。
*
夏明珠本是想着将季十年擦干了脸和手就打算不再管她了,把她扔在了床的另一个角落。
可是,他又失眠了。
季十年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直哭着,没办法,他又贱兮兮的把季十年抱进了怀里。
她梦里的人又不是他,眼泪又不是为他流的,他心疼个屁?
“亚瑟……对不起!我该死!”
夏明珠,“我特么才该死!”说完,他又把季十年扔了回去。
这一夜反反复复,季十年沉浸在梦境的悲伤里,夏明珠不仅失眠还被她气的差点吐血。
天还没亮他就穿好衣服走了。
夏侯淳喝着气看着天上的星星,诶!真是没想到他夏侯淳竟然有幸能和二爷一起看早上的星星!
这几天难道这风水有变化了,这二爷怎么就睡不着觉了呢?
*
季十年醒来已经十点多了,她一看时间便急忙的起身。
忙乎了一会儿才发现周六她休班。
揉着太阳穴季十年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一瞬间僵硬,很多不堪回首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
季十年苦着脸,这一晚上她都干了什么?
抬起手捂上脸,完了,这脸都丢没了。
她一个医生竟然砸了医院的大门!
中午的时候季十年接了院长的电话,自然是万般的抱歉,不过在赔礼道过歉以后她也就释然了。
砸都砸了她还纠结个什么劲,昨晚虽然喝的醉醺醺,可她还是记得大部分,也知道后来夏明珠去接回的她。
下午她休息的差不多,就接到了那两个的召唤,说是要降温了,她俩要添衣服。
季十年看看衣橱也就没拒绝。
到了品牌一条街,季十年三人聚在咖啡厅先喝喝咖啡。
“哈哈!芳菲,你竟然还敢砸警察局!”季十年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
风云大笑,“我就说芳菲狗改不了吃屎吧!”
赵芳菲一脸的尴尬,“你别在这膈应我!”
喝完了,几人就手挽着手漫步在街上,隔着橱窗,风云突然停下。
“十年,你看那裙子怎么样?”
季十年和赵芳菲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是一件红色的薄外套,很长很有味道,设计的很简洁大方,是风云的风格。
几人进门
风云一米七的大个子,一穿上那衣服就瞬间用气势碾压别人,脱了这件,那二人接着扫荡,季十年等在一旁。
“云书!是云书吗?”
季十年本是在一旁等着她们看衣服,一个女人走到她面前惊讶的看着她。
季十年抬头看去,云书?
那女人热情的抓起她的手,“云书,我是笑笑啊!”
季十年抽出手,“抱歉,你认错人了!”
云书、君云书?和夏明珠相亲的那个?
那女人见季十年回答的干脆,狐疑的又打量了两眼这才罢休。
走时季十年还听见那女人说,“长得这么像……这世界太神奇了,我说云书怎么可能出来买衣服呢!”
“十年,那老娘们是谁啊?”风云换了一个针织衫看着她问。
季十年回想起刚刚那个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的样子,怎么到了她嘴里就变成了……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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