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罗谡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和小梨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肯定不是小梨,这一切都是个局。
小梨不会这样说话,她身上的味道也不是那种所谓的高档香水味,而是很特别的体香,罗谡不会闻错。
刚刚他准备拥抱她的时候,她身上的香味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她不是小梨,那小梨在哪?小梨不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小梨很有可能被人带走了。
至于是谁...
罗谡已经没办法继续思考了,他的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身体炽热得像是要爆开,急切地需要一个地方宣泄。
而“冉小梨”的脸,越来越清晰,心底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想将眼前人狠狠压在身下。
另一个声音微弱却依旧斩钉截铁地说:不!那不是她!不能这么做!他不能对不起小梨,不能!
原本挺直的脊背因为这番煎熬生生弯了下去,罗谡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脑袋,想将自己从这种类似环境一样的状况中解救出来,只可惜,都是徒劳。
似乎他越挣扎,脑中越混乱,而那种身体的本能需求也越发强烈。
女人看到了罗谡的异样,眼前一亮,她直接从床上起来。
正在天人交战余光瞥见女人身上只有一件薄纱的短裙,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
此时他眼睛已经布满血丝,整个人像是嗜血的凶兽,可是配上那惊为天人的脸以及完美的身材,依旧让女人心跳加速!
那种极致的颓败之美,如同危险的罂粟,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她激动地看着罗谡,眼里的狂热流转出来,配上那张与冉小梨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简直就是魅惑人心的尤物。
饶是罗谡这样心性坚定的人物,此时也几乎抵挡不住!
这药可是幽灵党第一实验室历时三年研究出来的,名唤醉生,经历了数次试验和改良,这药性可比往生草要霸道得多。
往生草的致幻效果还不及这药的三分之一。
女人和冉小梨一模一样的脸更是加剧了这药的致幻作用,要知道,爱得越深,药效就越强。
今天,罗谡是必定会折在这里了!
这么想着,女人更是兴奋不已。趁着罗谡思想交战的空当,女人直接上前,柔软的身体贴过去。
感受到男人的炽热和阳刚,她心中的欲也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将她吞噬。
这个男人,她要得到!
这药的作用不只是在床笫之事上,如果她这时候完全俘虏了他,那么等罗谡醒来之后,他很可能真的将她当成他的爱人,以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
这才是醉生最重要的作用,让一个人忘记真实,模糊地活着。
虽然她不知道慕容净为什么会突然给她这样的药,但她势必要好好利用,这是她的机会。
可她刚贴近罗谡还没来得及做别的什么,整个人就被拍飞了出去狠狠撞到床柱上。
“咳咳!”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此时被这么一撞自然承受不住,咳出了几口鲜血来。
她不敢置信地抬眼,却发现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而那寒光凛凛的刀刃上是殷红的鲜血!
在她抬头的时候,男人毫不迟疑地将匕首送进了大腿处,鲜血横流,可男人却一点都不知道痛一般,只是那暴戾的样子越发骇人!
罗谡眼前是赤红一片,不远处的那张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那张脸上带着痛楚还有失望的泪水,罗谡看着,整颗心都钝痛起来。
他伤了她,他竟然亲手伤了她!
“小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罗谡有些慌乱的解释,甚至迈开腿要去扶地上的人。
女人以为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小心地握着他伸出的手站起来,可下一秒又被甩了出去。
他走路时腿上剧烈的疼痛提醒着罗谡,这是一个陷阱!他不能再留下去!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赶紧离开这里,而罗谡也的确这么做了。
女人见罗谡想走,忙咬紧牙关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冲向罗谡。
娇软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挺拔的后背,“别走,别走,阿谡...”
柔软的乞求声,一下一下折磨着罗谡的心。
不要走,他要和小梨在一起。她是他的妻子,他们本来就该在一起!
罗谡猛地挣开缠在自己腰间的双手,女人洁白的手臂此时也布满了红色的勒痕,由此可见男人有多用力。
就在女人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罗谡却动作迅速地将她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他的世界,好像只剩下她了。他想要这个女人,他的妻子,冉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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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一座白色的大型迷宫中心的屋子里,一个女人忽然蜷缩起身体,迷离的丹凤眼悄然张开。
下一刻,她紧紧捂着好像填满了东西的心口,她感觉到整个人都闷得喘不过起来。
那种感觉,很痛苦。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离开她了一般。
她很害怕,脸上也万分苍白,一丝血色没有的脸跟四周雪白的墙简直就要融为一体。
冷汗纷纷涌出来,她的情况更加糟糕。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那种弄感觉才消失。
可那种感觉消失之后,她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茫然地看着白色的墙壁,许久才闭上眼睛整理了心情。她来这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被困在这里的女人,就是晚上独自从窗户处跳下进了某辆车的冉小梨。
她在武馆的时候接到了查尔斯的电话,他说凌云爵在他手里,还给她传了录像过来。他用凌云爵来威胁她,让她独自赴约。
冉小梨怎么可能不知道查尔斯的残忍和喜怒无常,她也知道即便自己去了也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是凌云爵,她却不可能坐视不理。
所以,她全程按照查尔斯说的做。先是从别墅出来,再去了一家商场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再由人带着从商场后门离开。
等到上了另一辆车之后,对方给她注射了药剂,她昏睡了过去一直到刚刚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