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山是漓城市区最高的山,虽说是最高,也不过是三百多米。因为是重阳节,所以来登山的人比较多,但基本上都是退休的老人。
杨飞他们三人来到卧龙山下,开始登山。刘学健问道:“你们知道这座山为什么会叫做卧龙山吗?传说漓城在古时候前住有一条龙,而这条龙就卧在这座山上,所以就叫卧龙山。”
“那不是有简介牌吗?”杨飞道。
三人走上前去,刘学健念到:“卧龙山,又称流离山,山高三百六十米,山上树木常年葱绿……古时候有‘山坐之势,如有龙卧’之说,固称此山为卧龙山。跟我想的差不多嘛。”
“什么差不多,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何少莱道。
“至少我猜对了一半。”
“哪一半啊?”
“古时候啊。”
……
“你们上不上去。”杨飞走上阶梯道。
“每逢九月九重阳节,我就想起了我们山东的兄弟——和尚,”何少莱道,“不是有一首诗叫《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吗。”
“九月九日日山东兄弟?”刘学健奸笑着道。
“是忆!”
“好像你这发音也没啥区别吧。”刘学健继续道,“看着山上这重重叠叠,起起伏伏……又重重叠叠的景象,不禁诗性大发啊,我来给你们作首诗啊……”
“行了吧,就你还诗呢!”何少莱道。
“怎么说我当年也跟杨飞上了几年的《诗词鉴赏》,可不是白上的,听好了啊:重重又叠叠,起起中伏伏。拍拍欲迟迟,短短却细细。莱少,这首诗是送给你的,哈哈!”
“什么意思?”何少莱道
“贱人,这你都知道,看来你们两个的肥皂剧不少嘛。”杨飞道。
“什么短短细细的,一点都不像诗,杨飞,你来一个,让贱人看看什么才叫诗。”何少莱道。
“好。一别三载似三世,重阳今朝苦重逢。来日风亭菊香处,高举酒樽贺众朋。”
“虽然意思不太懂,但听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比贱人你那乱七八糟的好多了,果然不愧是杨大才子啊。”何少莱道。
“莱少,我刚才诗里的那些短短细细是用来形容你的,哈哈!”刘学健道。
何少莱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用力从后面踹了刘学健一脚,“你个贱人!”
刘学健捂着屁股,“好痛好痛!”
杨飞在后面笑着说:“你最好小声点,一个大男人在另一个大男人面前捂着屁股说痛,别人会误会的。”
刘学健瞬间明白了杨飞的话,“我去,杨飞你不仅是个才子,还是个淫才啊!”
“这一直都是你们两个的肥皂剧,我只是作为一个旁白而已。”杨飞道。
“杨飞,你的思想就跟下水道一样污啊。”
“然而你把这些都体现在了你的行为上。”
“你们两个叽里呱啦的在说些啥,还上不上去了?”何少莱打断他们道。
三人登上山顶,山顶上视野非常开阔,整个漓城市区几乎尽收眼底,蜿蜒而去的龙江,在一片茫茫中消失,颇有“唯见长江天际流”的韵味。
“是不是很有‘一览纵山小’的感觉。”何少莱道。
“莱少,你来看那几个女孩,更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哈哈。”刘学健道。
何少莱看了看那几个女孩,立刻明白了刘学健的意思,“贱人就是贱人,看什么都是带色的,说不定人家没发育呢。”
“难道你是色盲吗?看东西没有颜色?”刘学健道。
杨飞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论,他走到山顶,靠着围栏站到悬崖前,看着眼前风景,回忆着从前的些许。他想起了他和柳絮一起在丽江登玉龙雪山的画面,柳絮累了,自己把她背上去,柳絮趴在自己的背上,在他耳边轻声唱着歌,还淘气地用手捏他的耳朵……
刘学健和何少莱也站到杨飞身边,“在想什么呢?”刘学健拍了拍杨飞道。
“没什么,”杨飞回到,“贱人今天你怎么会想着跟我们来登山而不去约会李秋呢?”
“我担心你们两个一起的话会发生点什么,所以还是三个人一起比较好,嘿嘿。”刘学健回到。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参与你们的肥皂剧。”杨飞道。
“哎呀,贱人就是因为李秋她不放假才会跟我们一起的,人家又不像我们,可以放假。”何少莱道。
“你又知道!”刘学健指了指前面那三个人,“那你知道那个男的和那两个女的是什么情况吗?”
“这我哪知道啊,人家可能就是同学啊朋友啊什么的一起登山而已。”何少莱回道。
“不可能,”杨飞插道,“如果是同学朋友的话看起来应该不会那么僵硬,你看他们的位置,两个女的牵着手靠在一起,而那个男的自己在另一边,但跟他左手边那个女孩聊得很开心,却不跟另外一个女孩说话,所以他们的关系应该是这样:男的应该认识他左手边的那个女孩,但认识的时间不长,并且喜欢上了那个女孩,他本来今天是想约那个女孩的,但因为认识的时间不长,女孩不放心,所以叫她闺蜜跟她一起来,而她的闺蜜男的并不认识。”
“杨飞,你还挺认真啊,这你都看得出来。你说别人会不会也这样看我们三个啊,哈哈!”刘学健把手搭在何少莱的肩膀上道。
“错,他们只会认为是抱在一起的你们两个。”杨飞笑着道。
刘学健推开了何少莱,“还是三个的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