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司马灏君便是帮助凌启国攻城的大将军,司马灏君忍着中毒的剧痛上战场,竟又打下来敌人首领,郑筵直瞬间佩服,后接了司马灏君身上的毒,两个人成了莫逆之交。
对于郑筵直这样性格古怪的人,都很难想到,他竟然和司马灏君这个大将军是好朋友,还会有不管司马灏君遇到任何事情,只要是用到他,他随传随到的承诺。
“我就说,要你告诉那小丫头,什么拯救了柳州城,怎么不让她来救你,话说起来,你身上这个毒可是与那****中毒有莫大的关系呢,你要不是救她,你能这么短命!”郑筵直想起来忽然有些愤怒道。
“你不要说了,一切是我自愿。”郑筵直忽然这么大声,司马灏君不禁打住,垂眸道。
说起司马灏君中的得毒,全是因为染白子的毒,那****救柳清芷,无意间染白子的毒便也传到了他的体内。
毒界知道的便都知道染白子对一般人来说并不是致命,最多便是双目失明,双耳失聪,而对于会武功的人则是瞬间毙命,尤其是对于武功越高,内力越深的人来说。
而想要接染白子的毒,就必须把被传染的毒逼出来传给传毒的人,再在一定的时间内喝下对方的血,那个人得才能或救。
这一套解毒的方法与之前柳清芷救人的方法那是完全不同的,也是柳清芷想也想不到的。
但那日柳清芷找到的泡药,熏蒸的方法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对于姐染白子的毒却是完全行不通的。
之后因为那个老妇片刻也被染白子毒死,剩下的便只有柳清芷和司马灏君。
郑筵直赶到现场的时候立马先制住司马灏君的毒,然后把柳清芷和司马灏君带回他的医馆便想要救司马灏君。
郑筵直选择舍弃柳清芷,把司马灏君身上的毒逼到柳清芷的体内。
当时司马灏君已经是七窍流血,但司马灏君清醒的听到这个解毒方法,之后柳清芷会失明和失聪,他便拒绝了,他竟然要求郑筵直救柳清芷。
他竟然要郑筵直放弃他救柳清芷。
而事实上柳清芷没有功力,也是救不了司马灏君的。
但司马灏君坚持拒绝,时间紧迫,郑筵直迫于无奈,想了另外一个方法。
郑筵直要司马灏君和柳清芷除去外衣,泡在水中,两个人掌心相对,司马灏君是有功力的,司马灏君用自己的内功将柳清芷和他的毒排解在水中,之后在水变色的一瞬,柳清芷饮下毒水,便可解柳清芷的毒。
而司马灏君因为耗动内功,染白子的毒甚深,只可以解一部分。
为了解全毒,郑筵直对司马灏君种下另一种毒,毒名“情花毒”,情花毒有抑制染白子的功用,而柳清芷便是情花毒的施源处,因为柳清芷之前体内可解司马灏君的部分染白子的毒,便用柳清芷的血制了情花毒,让司马灏君喝下,这才解了他体内的染白子。
然而情花毒毒性恶劣,司马灏君的身体在这几日里时刻处于冰火撞山的状态,体内阴阳不调,需要很好适应。
之后五年内司马灏君应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得月月服用情花毒的解药。
情花毒是世间三大至毒之一,它虽一时要不了命,却得月月服用解药,无法根治,连郑筵直也一时解不了,这一直算是郑筵直的失败,致命伤。
另外之所以叫情花毒,是因为古时有个女子恋上一个男子,但男子不喜欢她,另娶别人,她为了让男子知道他的心痛,对男子施了情花毒,男子每对她不好一份,她便心痛,她一心痛便牵连那男子,男子会心痛百倍,这便是情花毒。
情花毒对施毒的一方没有影响,只是牵连中毒人。
也就是说这种毒对柳清芷没有影响,但日后对司马灏君却是影响很大的。
柳清芷每次难过伤心一份,司马灏君便心痛百倍,痛到无法抑制。
情花毒还有一种解毒的方法,那便是杀死施毒源,那便是除非柳清芷死了,司马灏君的毒自然解了。
“话说,司马,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小丫头了?”郑筵直想起这几天的种种,忽然试探的问司马灏君,他一向有些八卦精神的,郑筵直一想又道,“你要不是喜欢她,你怎么可能让她种你的情话源?”
“你不是说染白子的毒只有柳姑娘可以解么?我还有别的选择么?”司马灏君垂下长长的眼睫毛,遮住眸底情绪只道。
郑筵直才忽然想起来,是啊,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要是对她没有爱意,你怎么会宁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她呢?”郑筵直一手摸一下微翘的下颌又想道。
想到这一点,郑筵直忽然兴奋了起来,一双桃花眼抬起,犀利地对司马灏君笑道,“对,你要是不喜欢那丫头,早就用她的命救你了,何况不过是要她失明失聪,还不是要她的命,你一定是舍不得,对不对?”
郑筵直像是抓住了司马灏君的把柄,或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道。
“柳姑娘被封女御医,回城复命,随便帮皇上治病,皇上的头痛病一直不好,各大御医治不了,现在需要柳姑娘,她不能有事。”司马灏君只淡淡道。
她不能有任何事。
“是么?你真这么想?想来也是,你这么忠于太子,效忠朝廷,自然是不敢皇上有事。”郑筵直忽然失去兴趣道,“要不是我这次有别的办法,你早就死了,哼,太不值了。”
司马灏君只是淡然一笑,郑筵直这个朋友他是该多谢他呢。
“另外,话说你和这个小丫头解毒时可是有了肌肤之亲,要不要我去帮你拿下她。”郑筵直忽然想起柳清芷的嚣张来,便来气,想要教训一下她道。
“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柳姑娘,以免惹出事端,今日便是来和你告别,下午我便和柳姑娘继续赶路回城了。”司马灏君正色道。
他今日本就是来告别的,正好撞见柳清芷也在这里。
有些事情所有人都不能知道。
“哦,好吧,随你。”郑筵直知道司马灏君的个性,便也不再开玩笑道,“日后我有了解药,便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