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 . . 儿臣知道。可. . .可儿臣跟此事真的毫无关系。”百里奕轩微微垂头镇定道,“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啊父皇!”
皇上把桌子上的砚台摔在了地上,“跟朕老实说,你是不是和连贵人相识?”
百里奕轩愣住了,良久有些沉默。
“对,父皇,儿臣与她不相识。”百里奕轩心中微动,随即又道。
他与连贵人到底认识不认识他此刻不能说,百里奕轩此时打定了注意想。
百里徳玄一双危险的眼眸微微眯起,任何人在他的眼底都将无法说谎,他似乎能看出什么。
这时候陈贵妃连忙在旁边劝着皇上:“皇上您千万不要动怒呀!太子殿下并没有这个意思的,太子殿下只是,有些欣赏连贵人罢了,怎么可能与连贵人私会,有机会染指连贵人呢?”
听到这话,皇上像是引线原本还未点着,然而现在快要炸了的炸药桶。
“本太子与她无关!”百里奕轩仍旧辩解道。
奈何似乎辩驳有些苍白。
“皇上您别着急。这件事情就像太子殿下所说,只是大家的说法,我们谁都没有证据。百里奕轩没有证据说明自己没有染指连贵人,我们也没有证据说明,太子殿下与连贵人有什么关系。现如今的方法,只有一个了. . ”陈贵妃不理百里奕轩只对皇上道。
“什么方法?快说!”皇上问她。
“滴,血,认,亲。”陈贵妃一字一句地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父子二人均是一愣。皇上首先点头:“贵妃说得对,要想证明这件事情,只有这一个办法,百里奕轩,你敢去滴血认亲吗?”
“儿臣有何不敢?”
“此处遍地狼藉,来人,摆驾丝萝宫!”
一行人浩浩荡荡,便去了丝萝宫。
陈贵妃心中窃喜,百里奕轩心中咒骂,皇上心中愤怒,三人怀着不同的心情,来到了丝萝宫。看到连贵人抱着小皇子躺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
连贵人见皇上,太子,陈贵妃,都一一的来到了丝萝宫。
马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把小皇子轻轻的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她连忙想着下床,可是丝毫没有丁点力气,于是就抓着床边,想借助胳膊的力量下床。
可是全身一软,连贵人随即摔倒躺在了地板上。旁边的宫女想走前去扶连贵人,可是见她最近也是很落魄的样子,觉得连贵人现在大不如以前受皇上宠爱了。
丫鬟们想到自己也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服侍和讨好连贵人了,便也没有准备前去扶起她的准备。
连贵人身子瘫软跪到在地,微微低着头,身上穿着睡袍,头发全都乱散着,看起来很是给人一种感觉颓废没精神的样子。
这时,床上的小皇子也在撕心裂肺的嘤嘤哭着。
宫女谁都没有抱起小皇子来哄,因为她们可不想自己跟着连贵人一起倒大霉。
皇上听见小皇子在哭着,快步走到床前,紧紧的抱起小皇子,看着小皇子正朝着自己在笑。
皇上不由自主的看到正在朝自己笑着的小皇子,心中想到,“他怎么会是太子跟连贵人所染指所生出的小皇子,而不是朕的儿子。”
皇上对丝萝宫的宫女都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宫女们都微微蹲下身,“是。”
便退了下去。
皇上把小皇子轻轻的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小皇子已经停止了哭闹,乖乖的睡着了。
皇上见丝萝宫所有的宫女都退下了,于是便来到连贵人身前,蹲下身,扶着连贵人那已经跪了很久的膝盖。
百里徳玄冷道,“连贵人,朕喜欢听老实话,你老实告诉朕,你…与太子殿下什么关系?”
连贵人刚被皇上扶了起来,马上又跪下去,哭着说道,“皇上,冤枉阿,臣妾与太子殿下不过相识罢了,没有什么关系。”
“父皇,儿臣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儿臣与连贵人无关。”百里奕轩也对皇上说道。
好巧不巧的百里奕轩与连贵人竟然同时开口,一个说无关,一个说不过认识。
顿时丝萝宫的气氛微微停住,有些尴尬。
“儿子跟连贵人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想来有人想要害我们,请父皇相信儿臣。”百里奕轩心中微微镇定又立马道。
百里奕轩知道现在的形势对他非常的不利。
“呀,太子殿下这是说什么话,没有的事情又怎么会有人说道,所谓无风不起浪,何况谁敢陷害当今太子。”陈贵妃坐在一边随口轻嘲道。
陈贵妃此时心中已经恨极了百里奕轩。
“不是朕信不过,而是这事现在全宫都在传,现在朕也难堵幽幽众口。”皇上坐在了旁边的一个石凳上,对百里奕轩说道。
百里徳玄微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百里徳玄倒要看百里奕轩会怎么处事。
太子一脸英俊的脸上淡淡对皇上说道,“那父皇你的意思是…”
“滴血认亲可辨真假。”陈贵妃一边插嘴道。
她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