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还有点不解,窝在他怀里的小脸就抬起来看着他,“按说大皇子这些年一直在宫里,也没什么实权,就算是他外家是定安侯府,可也没见定安侯府有什么太拿得出手去的东西啊,他是哪里来的势力?”
即墨萌的抚了一下她脸上的头发,才慢慢的道,“大皇子虽然人在宫里,可他身边不是还有一个梦云吗……”
“梦云的身份也不简单?”
“嗯,以前朕也不知,只以为她是大皇子身边的侍妾,可后来让人去查,才发现她原来也出自逍遥谷。”
“什么?她也是姚家的人?”
“这个倒是不一定,可出自逍遥谷是没有疑问的。”
“不对啊,逍遥谷那里走出来的女子不是十年才一次,而且都骄傲的不行,非要名门子弟不说,还必须是正室的夫人才可,梦云怎么会甘心当一个没名没份的妾呢?”
“这个,朕还没有查清楚,逍遥谷实在是防守的严密,进不去人,便无法得知里面的一切,想来也许不是一条心,也或者里面并不全是姚家的女子,还有其他的姓氏或者旁支。”
闻言,某只还是有些震惊,不过却有些了然的点点头,“没错,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纷争,就会有各种的背叛逃离,或许姚家也不是一团和气,而那个梦云也许就不是她们一伙的,所以才会帮着大皇子,咦?那也说不太过去啊,定安侯夫人可也是姚家的人呢。”
“那又如何?姚丽华和姚丽芬就算是亲姐妹,难道就是一条心?你忘了之前你第一次去定安侯府时的事了?那颗珍珠上抹的毒药分明是即墨墉动的手脚,他想借姚丽芬的手除掉你,不过是你识破躲过去了。”
“也对啊,看来定安侯府和贤王府也是各自为主了。”
“嗯,定安侯自然是支持大皇子,贤王爷又贼心不死,他们不会捆绑到一起,如今又起了争斗,是再正常不过的。”
“嗯嗯,这样倒是对我们最好,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嘛,嘿嘿……一开始我还担心大皇子不是贤王的对手,说不定没几下就被清扫干净了,谁知道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姚家也是有意思啊,还分了两派。”
“姚家是分了派别,不过或许不一定如咱们想象的那样,姚家自有他们的野心,贤王也好,即墨墉也好,斗不过是他们利用的跳板而已,贤王经过他的腿一事,想必已经有所警悟,不过即墨墉大概还没搞清楚,以为姚家是想帮他成就大业的,毕竟他母亲就是姚家的人,他怎么会想到自己也只是人家手里利用的棋子呢?”
“唉,这也难怪他,谁会怀疑自己的母亲呢?”
“那是他不懂,为什么姚家的女子出嫁后不允许再回谷。”
“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女子一旦嫁出去,有了家事便不会再一心一意的为姚家谋划,所以他们便断绝了她们的后路,谷里的一切就是她们也是不清楚的。”
“那姚家如何保证姚家的女子又能甘愿受他们的驱使呢?”
“药物!你忘了姚家最擅长的便是各种的毒药,若是朕没有料错,姚家被选中出谷的女子自小便会服食某种药物,对身体也许无害,可是一旦暂停,便是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