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萌太过受刺激,以至于从来八风不动的声音都起了颤意,其他几人忙道,“皇上,您可千万保重啊!”
咳咳,他们也是醉了,这都是说的什么鬼?
果然,即墨萌听了之后,精致的包子脸羞恼的红晕更加诱人垂涎,“都闭嘴!朕保重什么?朕岂会为了那种稀奇古怪的笨蛋生气?她是中邪抽风了,朕可没有!”低吼了一顿,顺了顺气,又带着强调嫌疑的补充了一句,“朕现在好的很,一点都不生气!”
他要是生气才是输给那只鬼了!还从来没有人惹他到这种地步!
其他人,“……”好吧,没有生气,可您装的也请逼真一点好不?
即墨萌童鞋瞪了那几只一眼,那几只只好拼命的把自己的头顶贡献上,着实不敢看主子的脸,免得他们再有什么不厚道恭敬的表情,咳咳
即墨萌收回视线,开始研究那些鬼画符,他一边看,一边努力克制着要撕毁信纸的冲动,要怪只怪他太聪明,居然整篇内容都认识,某只洋洋洒洒划拉了一张纸,声情并茂的阐述了要他出银子的心思,最后那一段尤其折磨他,这都是什么鬼?
手不是手,是温柔的花楼,我这颗小星球,就在你中转动。请借给我,让我有梦可以做,我为你发了疯,你必须借给我!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土豪,
我只跟你借,你是花楼的救世主。
你有钱,我来借,没有更好的办法,
只能跟你借,你是花楼的救世主。
即墨萌童鞋盯着最后一段反复看了三遍,然后觉得眼眸都痛了,才深呼吸一口,缓过那窒息的崩溃来。
下意识的想撕毁了手里的纸,可某只那无耻自恋的话又像是魔咒一般在脑子里回荡,他揉了又揉,直到纸被揉搓的如一片蔫掉的菜叶子,他才罢手。
而他这带着赌气懊恼的行径让其他几只都看凝了眼,话说主子还有这般幼稚的时候?
“皇上,属下,属下要怎么回复?”半响,那苍龙卫硬着头皮打破沉默。
闻言,即墨萌童鞋把手里揉成一团的纸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扔进桌子上的那个竹筒里,里面插着一些书画,纸团掉进去,瞬间看不到了,某只那羞恼红晕的包子脸才算是平静了些,“就说朕还是不借!”
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又跳出纸张上的话,我为你发了疯,你必须借给我,他忍不住揉揉额头,他觉得疯的大概快是自己了。
那苍龙卫也很想疯,主子不借的话,他回去一说,那只会不会又想出什么招数来折腾啊?一次比一次奔溃,他其实真的好想建议主子不如花钱买个安静,可……
那苍龙卫哭丧着脸脚步沉重的走到门口时,身后忽然响起一声,“等等。”
他瞬间惊喜,转身,像是被判了死刑后忽然得知自己有救了一样,“皇上,您同意借银子给墨小姐了?”
闻言,花若风就先忍不住鄙夷了一眼,瞧瞧这点出息,不就是跑了才两趟么,就先受不住折磨了,他热闹还没看够呢好不?
即墨萌童鞋面色在看到属下那掩饰不住的期待后难看了几分,磨着牙道,“不是,不过朕可以提醒她一个来银子的办法。”
“什么办法?”
即墨萌童鞋神情似是纠结了一下,好想接下来的话很难启齿一样,然后收敛了一下表情,才漫不经心的道,“她不是收了摄政王一块玉佩吗,那玉佩可是价值连城,若是典当了,养活花楼的人该是绰绰有余了。”
闻言,那苍龙卫楞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以至于离开时人都是懵懂的。
即墨萌童鞋提了这个建议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看奏折了,而其他几只的脑洞却大开大阖,尤其是自认为很机智的花若风,咦?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看着人家收了摄政王的玉佩很不爽所以变着法的再让人家卖出去?这可不可以解读为主子其实很介意?介意就是吃味……嗷嗷,难道主子真的对人家情深意重了?
咳咳咳,他想的有点多,不过依着主子一贯的腹黑高冷,能想出这个办法,其目的绝对不纯洁。
即墨萌童鞋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不纯洁的,她的父亲和哥哥都离开了,临走将她托付给他,那么他就有义务和责任去管好她,她行为不端,收了别的男子的玉佩,他完全应该提醒一下,她呆头呆脑又抽风中邪的像个笨蛋,他可还思维正常的很,所以他做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对,就这样,他绝不是因为她将来会是他内定的女人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