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姐,楚郡王爷来是谈正经事,带着银子显得多么……”再说楚玉敢给您银子么?那岂不是坐实了捧您场子的罪名?他还想不想活了?
“哼,带了银子才显得有诚意懂不?再说,他不知道姐现在和那只小包子划清界限了?”
“……小姐,皇上是皇上,楚小郡王是楚小郡王嘛。”公事私事不要混为一谈可好?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同理,一人不爽,全部遭殃,懂?”
墨水额头上的汗流的更凶猛,好吧,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了。“可是,楚小郡王爷真的是有正经事谈啊。”
某只又哼了一声,“姐就算是不和他谈,还挡的住他自作主张了?别以为姐不知道花楼里最近又收留了几个姑娘,无家可归、卖身葬父,哼,这样狗血的戏码也就他想得出来。”
墨水就知道,别看人家大大咧咧的,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其实心里明镜似的,通透着呢,什么也瞒不过去。
墨水离开时,又提醒了一句,“小姐,再过些日子,可就是云家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了,要准备些什么礼物,属下可早作安排。”
某只却摆摆手,“你只盯好医馆就好,礼物神马的姐早有准备了。”
墨水见状,便知道人家是胸有成竹了,于是,放心的离开。
墨水前脚刚走,秦艳茹便来了,手里拿着个名单,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忧急。
极了门,便把手里的名单交给某只,“墨小姐,您看看这单子,这是参加这次赛花节的所有姑娘。”
单子列出长长的一条,一个个的名字在纸上跳跃,包括她们所属的花楼名号,都记录的清清楚楚,甚至还有她们的才艺特长,都罗列的很详细。
某只大体翻开了几眼,“艳妈妈有心了。”
岂止是有心,还很有些手段,不然这些东西可打听不出来。
闻言,秦艳茹解释道,“墨小姐,实不相瞒,奴家在这条街上也是待过二十年的,不敢说每一家花楼里的情况都知晓,可是八九不离十吧,既然是比赛,就要全力以赴,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奴家便……”
某只赞赏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不做便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努力去做好,尽力而为和全力以赴的结果是不一样的,你做的很好。”
秦艳茹笑了,“多谢墨小姐,奴家可当不得,不过是尽自己的一份心意罢了,能不能最后胜出还是要依靠您多多费心,那几个姑娘们可是都卯足了劲等着呢。”
“嗯,还有几天?”某只不慌不忙的问道。
提到这个,秦艳茹的神色就有点着急,“还有七天啊,小姐,您看是不是……”可以开始训练了啊?
“喔,还有七天?那倒是可以开始准备了,别家的花楼呢?”
“别家的花楼早已如火如荼的操练上了,十八般武艺都不落下,天天的唱啊跳啊,参加比赛的那些姑娘据说连客人都不接了,一门心思应对这次赛花节呢。”说道这个,她就觉得心里着急,虽然对人家很有信心,可是见别家都在使劲的折腾,就她们春色满园没有动静,她如何还沉得住气?
尤其是,人家还弄出个什么提爱富割爱丝组合,她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咳咳
奈何,某只还是不愠不火的,淡定的很,指着纸上的一个个名字问,“那个,这次比赛中,最有竞争力的都有谁?”
闻言,秦艳茹只好先压下心里的急切,耐心的解说,“最有竞争力的自然是天水阁的碧罗姑娘和玉华楼的琼玉姑娘,玉华楼和天水阁也是风月街上最体面的花楼。”
“喔?那两位姑娘,艳妈妈都是见过的吧?”
“嗯,两位姑娘深居简出,非常的低调,客人捧着千金相求,也不一定能见上,奴家之所以见,也是在上一次的赛花节上,当时惊为天人。”
“那比起我们花楼里的四大美人如何?”某只皱皱眉,男人们都是视觉动物,有时候不看内涵,就喜欢盯着那张脸,所以美貌是最无往不利的通行证啊!
闻言,秦艳茹也皱眉,斟酌道,“这个么,很难评判,要说单单美貌,碧罗和玉华是更胜一筹的,一个圣洁冷艳,犹如白莲一般,出尘脱俗,一个温柔娇媚,似海棠盛开,娇艳欲滴,都是百年难遇的美人坯子,说道气质才艺,也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各花入各眼,不能同一而论的,咱们的姑娘们如今的风姿也非那两人能有的,尤其是学了您的那些本事后,来花楼的客人可都是赞不绝口。”
“嗯嗯,不过,还是不得不防,对了,那两人背后的后台是谁?”
某只问的很随意,很漫不经心,秦艳茹却听的心头一震,见人家还在翻看名单,神情再自然不过,于是压下那些心思,正色道,“天水阁是摄政王殿下的产业,碧罗姑娘也只接待摄政王殿下一人,而玉华楼背后的主子……是贤王爷,据说,琼玉姑娘是墉小王爷的红颜知己。”
某只听了,也没什么太大的意外,“那上一届的赛花仙子是谁?”
“是玉华姑娘。”
“喔?那个碧罗呢?”
“碧罗姑娘三年前没有参加,她是六年前的赛花仙子。”
某只想了想,“三年前,她为什么没参加?”
“这个嘛,奴家也不是很确定,据说是为了摄政王殿下。”秦艳茹的神色有那么点不自在,尤其是想到之前摄政王还大张旗鼓的来捧某只的场子,那某只和碧罗算是情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