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理所当然的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啊!”
闻言,楚玉愕然了一下,忽然哈哈哈大笑,“小爷今日第一次理解原来这两句是这个意思,哈哈……”
某只眯眯眼,盯着楚玉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阴恻恻的问,“奴家刚刚讲的笑话就那么可笑么?”
楚玉对上人家的眸子,不知为何,心里就毛了一下,笑声一下子噎住了,尴尬的摸摸鼻子,“也不是,就是觉得……”
某只接过话来,“就是觉得奴家很有文化,洗刷了你以前知识空白的历史,以至于冲击颠覆的太剧烈,承受不住下导致你一时狂笑?”
呃?楚玉眨巴着眸子,灵活的脑子难得有点反应不过来。
见状,花若风在心底闷笑不已,想不到从来爱涮人的小郡王也有吃瘪的这一天。
秦皓然不由的多看了某只一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倾城的妹妹会是这样的性子,想到倾城,眸底一黯。
即墨殇忽然冲着某只招手,“小丫头过来。”
闻言,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幽深了,想要说什么,忍了忍到底没开口,可眼神却瞪向某只,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某只像是看不见,几步就走了过去,“殿下唤奴家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即墨殇勾着唇角,笑得风华绝代,“本王来了这么久,你都不出来伺候,可是埋怨本王上次给的银子少了,所以故意冷落本王?”
闻言,某只在心底咬咬牙,这只妖孽,没事提这个干什么?找事是不是?
果然,即墨萌的面色十分的不好看了,人僵硬的也走过来。
见状,秦皓然和楚玉对看一眼,赶忙紧随着跟过来。
三人站着,一个人坐着,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某只,似在等着她的解释,而几人那眼神,好像她一个解释的令他们不满意,下场就会很凄惨。
某只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解释个毛啊,哄好了这边,肯定得罪那边,难全啊难全!
两权相害取其轻,本着这个原则,某只最后决定还是先哄好妖孽比较安全。此刻,她下意识的就觉得某小包子与她的关系更近一点,当然她并没有深想,只是一刹那的直觉。
于是,她笑着道,“矮油,殿下说笑啦,奴家哪里会嫌少,更不敢冷落殿下了。”
即墨殇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许,“真的?”
某只笑得越真挚灿烂,“当然是真的啦,您这些日子没来,奴家真是日思夜想、辗转反侧……”语气一顿,某只指着自己腰上用带子打成的蝴蝶结道,“难道您没看出奴家的腰都细了一圈?”
闻言,众人都有点不解,当然这不解里,还掺杂着别的情绪。
比如,秦皓然在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后,就守规矩的撤回视线,而楚玉嬉笑的目光盯的十分热切,被即墨萌的眼刀子一扫,很老实的收了回去。
而即墨萌面色越来越黑,很想再次拽着某只的手,拖她进暗室里关起来,免得败坏妇德,丢他的脸面。
即墨萌很感兴趣的问道,“喔?这话怎么说?”
某只娇羞的一笑,很充满感情的朗诵了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