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擅琴,不过以前弹奏的曲子都太寻常,某只对琴技也不感冒,前世学的一知半解的,可谱子还记了不少,尤其是那些经典的名曲,她一开始也没有多教,一是怜玉一下子接收不了,再者,还得留着慢慢的装逼呢,都教完了,以后怎么办?
书瑾擅书画和诗词,都是些高雅的玩意,这个是某只最欠缺的,教的时候可颇为头疼了一下,不过当然也难不倒她,诗词这东东,某只的脑子里背过的不少,可是也不能都代替人家做啊,书瑾的骄傲也不屑这样盗用,于是,某只便教了她几种字体,绝对在这一世是独创的,还有画,她简单把素描的精髓将给她听,那姑娘在这方面也是个天才,居然不出几日便画的有木有样。素描画出来的东西,立体感极强,比起千篇一律的山水来要吸睛多了。
这一切教学下来,用了近七天。
七天里,花楼的装修基本都完善了,某只让人打造的新牌匾也挂了出去,春色满园四个大字闪闪发亮,是黑色包金的,大气奢华,最惹眼的还是那字体,独一无二的设计,谁从边上走都要惊艳的多看几眼,吸睛的还有两边的楹联,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猛地一看,有些轻佻暧昧,可仔细品味,却是内有乾坤,触动灵魂,忍不住让人拍手称快。
这七天里,圣手堂的医馆也一直歇业,对外宣称是三变小神医被惊吓过度,在修养,医馆里只有看门的柳真和韩昌,面对来询问的人都是一概打发出去,有着急看病的,他们热情招待,可是言语间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被定安侯府强迫打压的事,说道动情处,泪水涟涟,于是,离开的病人心底就对定安侯府诸多不满了,因为一个人的缘故,导致他们都看不上病,这还了得?
有这样的心思,最近定安侯府里的日子也不好过,自家的奴才被打得晕死过去,自己还没有找上门讨个公道呢,怎么还倒打一把、谁家都给他们点脸色看了呢?
不对,也不是没去讨公道,而是人家来个关门,到处找不到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而禁卫军也不知怎么回事,办事一点都不尽力,拖拖拉拉、总是敷衍,后来一打听,才知道禁卫军的副将和人家是不打不相识的兄弟。兄弟有难,能不暗中帮衬一下么?
加上这事也实在不光彩,闹的太厉害了对定安侯府的名声也不好,所以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病还是得治啊!
定安侯府的老侯爷恨其不争,打骂了一顿,赌气不想管,他丢不起这个人,可是侯夫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能忍得住?早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了,跟老侯爷耍泼闹腾了半天,最后老侯爷无奈,也只能同意,毕竟还得指望这个儿子继承家业呢。
可就这么上门去,他也拉不下脸来,又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病,而且,人家也不见啊,于是,便想了一个迂回的法子,求到了云家。
云家的老爷子云敬得也听说了某只如日中天的名声,对她的医术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到后来的兴致勃勃,作为医者,不管什么病,都没有什么太迂腐的忌讳,他也在这些男子隐疾上下过功夫,只是效果都不佳,对梁尚的病也用过药,更是不见好转,一直也想找个机会来探讨一下,不过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而且对方还是个小孩子,他拉不下脸来,如今受了定安侯的拜托,也算是有了合情合理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