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忽然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过去,恶劣而嚣张,还带着一点猥琐,即墨萌猛地就想起那一晚,她对自己又摸又捏的事情,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一颤,下意识的节节后退,连自己会武功都忘了。
“你要干什么?”
“呵呵呵……孤男寡女,你说姐要干什么?”
“墨宝,朕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
“否则如何?”某只还在逼近,看着他的包子脸红白交错,心头暗爽。
某只被逼到一个陈列着兵器的架子前,再也不能退,“你,你再如此,就休怪朕不客气了、”唰的一声,他抽出了架子上的一把宝剑,横在身前。
某只见状,忽然大笑,“皇上,您至于吗,这是要以死来守护清白?哈哈哈……”
闻言,即墨萌羞恼不依,这次意识到自己刚刚持剑的动作是有点……嗖的把剑调整了方向,对着某只指了过去,“墨宝,你大胆!”
那剑是把好剑,银光闪闪,冰冷而布满血腥气,某只只觉得面上一寒,这才收敛了笑意,变得茫然不解,“咦?皇上这是做什么?您是不是误会了?人家就是想……参观一下房间里陈设的兵器,您怎么就……”
那言外之意就是,您怎么想入非非了呢?
还真是心虚!
即墨萌瞪着她,一时无言。半响,手里的剑看也不看剑鞘,就嗖的扔进去,因为力气大,发出嗡鸣声,在密封的暗室里不停的回荡。
某只见人家随便就露出一手,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还是安分一点,万一真的惹急了他,自己和他动武,无异于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啊。
某只移开步子,假装四下转着去看兵器了,这一看,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个练习武艺的地方,四周都是兵器,各式各样的都有,中间很宽敞,连把椅子都没有。她眸子闪了闪,想起玖岚说过的,这小包子很小就跟着父亲学习武艺,看来就是在这里了。
一时,心底的情绪很是复杂。
小小的年纪,就算是学武都不敢正大光明的,要偷偷摸摸的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份坚毅和隐忍……非一般人可比,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放在前世,还啥也不懂的瞎玩呢。
心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等她再回头看小包子时,就莫名的多了一点的……和善。
当然,那和善看在即墨的眼底,却是诡异的。
“咳咳,你今晚找我来,有什么事?”某只决定看在他活的也不容易的份上,对他稍稍温柔一些。
即墨萌皱皱眉,似乎是有点不习惯某只变得正常,傲娇的抬抬下巴,“朕是天子,想宣你来,你就只管遵从便是。”
潜台词就是,她挥之即去、召之即来,而他想怎么滴就怎么滴。
尼玛的,给他几分好颜色他就要开染坊是不是?
某只恶劣的往前一步,成功换来他身子一震,她却不耍流氓,改成恶心人了,“矮油,皇上不要这么说么?想念臣妾了就直说好了嘛,这样半推半就的很容易让人想歪啦。”
即墨萌精致的小脸瞬间羞恼成一片,“墨宝,你少胡说,朕才不是想你了。”
“找人家来又不说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想喽?”
“绝对不是!”他斩钉截铁的否认。
“那就说出正经事来啊!”她步步紧逼。
终于,即墨萌不甘的哼了一声,转了半边身子,躲开她灼灼的眸光注视,双手负立,“朕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某只倚在陈放兵器的架子上,笑吟吟的道,“何事?”占据主导的感觉就是爽啊!
即墨萌稍稍默了一下,才复杂的又转过身子来,定定的看着她,“那个圣手堂的医馆是你开的吧?”
闻言,某只没有丝毫的意外,也不否认,点点头,“是啊,您又不允许人家放高利贷,也不借银子给人家花花,为了不饿死街头,只好自谋生路了呗。”
即墨萌自动忽视她的鬼扯,他才不信墨将军离开时,会没有给她留下足够锦衣玉食的银两。“那么……那个三变小神医也是你了?”
某只眼眸一亮,“嘻嘻,小爷的大名已经传进宫里来了?”
“真的是你?”哪怕早就猜到,可是心里还是不敢相信。
某只摆出一个风流倜傥的造型,“怎么?难道不行?”
即墨萌心底有些杂乱,一时抿唇,没有说话,某只也不催他,反正这件事对于别人来说是秘密,可对他绝对不会是,她的父亲和哥哥都信任他,且为了他不惜暂时毁了将军府的名誉,远走沙城,那么她这里难保没有他的人,就是墨水都有可能……
反正,在大局上,她和他也算是拴在一起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知道了也无所谓,只要不出手干涉就好。
半响,即墨萌缓缓的开口,“你……真的会医术?”
某只点点头,“会一点儿。”
即墨萌忽然问,眼神凌厉,“你真的是墨宝?”
某只神色淡定,展演一笑,“如假包换!”
即墨萌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某只眨眨眸子,“不然……您亲自来验明正身?人家吃点亏也是可以的。”
闻言,即墨萌面色就是一红,又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懊恼的轻哼了一声,“不必!”
“那你是信了?”
闻言,即墨萌情绪不明的道,“不管朕信或是不信,你都是墨宝,朕也不追究为何你与之前如此……性格迥异,是受了什么刺激也好,是突然灵魂开窍也好,总之你都要时刻记住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