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鱼儿几乎咬碎了牙,也不敢再去看主子的脸色。
花若风却是看的起劲,花若雨面色黑了黑,他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大哥?这么多年没有被主子给砍了实在是太幸运了。
即墨萌的脸色果然变得非常难看,尽管他心底明白,两人绝不会发生什么,可听到留宿两个字还是刺中了某处,某处诡异的开始烦躁,隐约有火气往上窜。
“半个时辰后,若是摄政王依然留在春来院,就传朕的口谕,宣摄政王前来御书房议事。”
这话一出,花若风圆满了,很愉快的道,“属下遵命!”
只是沉吟了一刻后,即墨萌童鞋越想越觉得懊恼,破天荒的第一次改口了,不过他极爱面子,当然不能直接说自己要反悔之类的话。
于是,即墨萌小包子貌似非常不经意的问了声,“楚玉最近在忙什么?”
闻言,花若风眼眸一闪,“听说玉郡王在和定安侯府上的梁世子比拼呢。”
即墨萌眉心微微一簇,“比拼什么?”
“两人都看中了玉华楼新来的一位姑娘,听说比起赛花仙子琼玉还要清艳几分,最重要的是个清倌,那里的徐妈妈放话要给姑娘开脸子,所以那两位公子爷就拼上了。”
“胡闹!”即墨萌不悦的斥了一声,“堂堂公主府的小郡王去给一个花楼的姑娘开脸,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定安侯府的梁尚是个不成气候的纨绔,这般闹也就罢了,他也这么跟着不成体统,皇姑姑就不管吗?”
“皇上,三公主哪里管得了玉郡王啊!”某人那性子,就跟猴子一样,一刻停不下来,又跟狐狸似的狡猾,当面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想法子跑了!
闻言,即墨萌揉揉额头,自己这个表兄的性子他也是头痛,上书房想要看见他就是个奇迹,皇姑姑温婉大气又沉静,故去的驸马爷也内敛温和,真不知道他那不安分的性子随了谁去!
“传朕的口谕,让他寻个理由把摄政王从春来院请出来!”
花若风一怔,斟酌的道,“这个……合适么?”
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眯了一下,“怎么不合适了?”
“咳咳……皇上您想啊,玉郡王是什么性子?那就是一专门喜欢凑热闹的主,哪里有好玩的,那位爷就往哪里去,前些日子,若不是他伤了脚三公主不得不拘着他,他只怕早就跑来宫里看戏了,如今您若是请玉郡王出手,那么……”那位爷从此后搞不好能黏上某只了,到时候您的情敌可就又多了一只!
当然这是花若风的心声,即墨萌童鞋此刻还不知晓风月,倒也没有多想,比起把楚玉拉进来,他更在意自己能不能藏住心思,说好了不管她的闲事,哼,自己就一定要堂而皇之的撇干净!
“无事,让他去!”
“……是,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寻玉郡王!”
花若风退出去,心底不无遗憾啊,唉,还以为最后能惊动主子呢,谁知……腹黑又傲娇的主子拉了玉郡王来垫背!
而此刻,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的某只正在与即墨殇用膳。
两人来了她的雅间之后,即墨殇似乎丝毫不嫌弃房间里的寒酸,行走之间,眸底都是兴致盎然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