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你面前,立冬哥像个老妈子一样。”张辰远感叹。
“我倒不觉得,”汝晓槿笑得花枝乱颤:“我觉得他更像小媳妇,看见自己丈夫出门各种叮嘱,生怕哪里不够妥帖。”
张辰远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也跟着笑了几声,然后突然想起来今天此行任务艰巨,忍不住扼腕:“晓槿你这次绝对得帮我。”
“帮什么你倒是说啊!”
“今年的元旦晚会,我这儿很缺帮手……”
汝晓槿扬眉:“院学生会的副主席和部长们呢?大一的干事呢?”
“办晚会都是各司其职,有些事情他们干不了。”
汝晓槿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比如?”
“比如……晚会全程录像啊,后期处理啊……”
“这事儿你找周知杭啊,找我算怎么回事儿啊?别忘了我都不是学生会的人了。”汝晓槿不温不火地说。
“周知杭……”张辰远说:“要是他在学校,我也不用大费周章说服了立冬哥再过来求你了。你男朋友从头到尾都不心疼我一下。”
“心疼你干嘛?”汝晓槿假笑:“你是他什么人?”
“也是。”张辰远挠头,“你是不知道,周知杭前两天突发高烧,把徐知扬吓得,当天夜里就送到省一院了。”
“现在人没事了吧?”她半晌才问出来。
“没事,但是医嘱说他近期不能见风,所以……”
“所以就不能来帮忙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省一院不远,公交车车程也就半小时。”
汝晓槿斩钉截铁:“不去。”
良久,张辰远低喟:“怪不得你能帮我追到小甄,该做的不该做的,你清楚得很。”
汝晓槿摆手:“哪有那么复杂,我只知道我有了他,别人就基本就不需要了。”
得侣如此,万物皆附庸。
到达大礼堂的时候,汝晓槿腕表的分针从1转到了3,来看晚会的人在礼堂外堵了个水泄不通,张辰远和工学院主席打了声招呼,便顺利地从侧门溜进大礼堂。
他们物科院和工学院一向交好,工学院晚会能如期举行,少不了物科院的帮助支持。
大礼堂里还在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不少人西装革履地来回奔波忙碌,更多的是负责场地布置的干事,有几个眼尖的看见了张辰远,意外得很:“主席,你怎么来啦?”
汝晓槿了然,这就是张辰远叫来给工学院帮忙的干事。
“过来慰问你们啊。”张辰远笑道:“我要是不过来一趟,怕你们误会我把你们忘了。”
“瞧你说的。”小干事笑吟吟地,问他:“诶哟主席,这是――?”
张辰远一手搭在汝晓槿肩上:“这是网科部部长。”
汝晓槿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正要反驳,却感到自己肩上那只手紧了紧,终于还是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又说了几句,干事就回去继续忙活了,汝晓槿把自己肩上那只手拽下来,眉梢染了些许恼意:“你怎么能这样说?我都已经离开学生会了,别把我牵扯进来好不好?”
张辰远赶紧安抚:“晓槿你别太在意,这不是火烧眉毛了,再拉你回来当两天部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