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炼制魂器的方法,林凡想不到,他现在一个都用不上。
这对福伯来了,他看到了林凡,看到了是正在发呆的林凡。意念上的交流,只是用眼看,又怎么看得出来。
“少爷,你还是早点休息吧!”福伯劝道。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福伯已经不知道怎么在安慰他了。
“嗯。”林凡点了点头,不过他却没有去睡。
连小知秋都在拼命努力,他这个大人又怎么能不努力呢?虽然表面上他不过才15岁,但是真实年龄却是二十有八了。
福伯看林凡依然在发呆,叹了口气,摇摇头离开了。在他看来,一个15岁的孩子不仅要支撑这么大的家业,更要应对本家的贪婪,刚刚又和未婚妻解除了婚约,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垮了。
原林凡是垮了,所以他拿命去拼。现在的林凡是地球来的,所以他还抗得住。
刀灵在说完三种方法后,也意识到这三种方法对林凡现在来说,都很困难。
前面两个就不提了,就是他自己认为有100%成功率的封魂法,乍一看,似乎可行。但是细想一下,却也不可行。
首先,封魂法需要强大的灵魂,越强大越完整越好。
可是灵魂太强大,林凡根本对付不了,因为他不通灵武技。刀灵是可以教他武技,但是他现在单单修炼心法带来的实力提升,已经不是他现在可以负担得起的了。如果再学武技,只会加重他的身体负担。古语有云:穷文富武。没有一定财力去学武,那不是学武,而是慢性自杀。特别是一些强大的武技,修习时更是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然即便不被武技的威力反震死,也会因为没钱医治,而留下暗伤。
如果用魔刀对抗,魔刀又会吸收掉灵魂的一切强大要素,修为、记忆、知识……这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他根本无法控制,因为这是魔刀的本能。没有这个本能,他也不会成为拥有器灵的魔刀。
魂器不行,刀灵想了想说:“主人,可以打制准魂器。”
林凡现在的情况,刀灵也知道,一切都必须向“钱”看齐,所以他自动降低了层次。
“准魂器?”
“是的,主人。主人知道守护灵是怎么守护的吗?”不等林凡回答,他继续道,“是灵魂化,当守护灵灵魂化的时候,实物攻击不到他们,当他们想攻击的时候,再转成实体。正因为守护灵可以灵魂化,所以拥有灵魂的魂器才是他们的克星。而准魂器就是让武器拥有击破灵魂化的能力,却没有器灵的武器……”
刀灵讲解的很认真,林凡听得也很认真。
在炼铁的这段时间里,林凡极少过问铁炉的事,似乎他已经把炼铁的事完全抛之脑后了。全心全意地学习准魂器的打制。
林凡是在学习,可是在外人眼中,他不过是捧着刀在发呆。这让福伯既急在心里,却无法可想。
因为在外人眼中,林凡肯定是因为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开始承受不住了。这些情况,福伯全都看在了眼里,因为这全都是他亲身经历的。所以他知道这压力有多么大,他也不愿意打扰林凡。“少爷,开炉吗?”炉子又烧了3天了,他这才不得不找林凡。
炉子里的火焰还在燃烧着,这时的燃烧不再是木柴的燃烧,也不是铁矿石在燃烧,而是铁矿石中的C+O2=CO、CO+O2=CO2和C+O2=CO2的化学反应在进行。
“开炉吧。”但是林凡没有选择。因为他不能再等下去。2枚银币怎么对付过的这10天,福伯是怎么做到一天50枚银币-1枚金币药品的开销。林凡是无法想像。他是教训了奸商,却也在痛快一时时,忘了自己家的开销。
现在他不能再忘下去。听了刀灵对这世界的准魂器的了解,林凡发现这世器一把兵器的好坏不在于它是什么材料的兵器,而是在于这把兵器能否突破110%的限制,成为一把准魂器。
魔刀杀过非常优秀的铁匠,据说那人曾有过神匠之称。不过也正是他神匠的身份,他在偶然发现魔刀后,竟然想熔了魔刀,打制一把超过魂器的神兵。魔刀既然称为魔,当然不会束手待毙,而是杀了他。有了这个神匠的经验,林凡相信即使用铁,他也可以打出魂器来。
又一炉铁水出炉了,待铁水冷却成铁锭之后,林凡立即把它装上车,往华叔的铁匠铺赶去。
这车没有牲口拉车,林家的牲口早就被拿去换钱了,所以拉车的人成了林凡自己。
“哟!这还是我国的四大匠师世家吗?竟然干起拉车的活了。啊!你这是在干什么?自暴自弃吗?你真是丢你家族的脸,炼出的铁锭不自己用,竟然卖给一个普通的铁匠铺。我看你别自称是四大匠师世家的人,干脆就当个炼铁的好了。”说出如此尖酸刻薄话的人正是慕雪仙。
东卫灵士学府是天成国内唯一的一所天下十大名校,所以凡是有身份的人的子孙全都在这里学习。慕雪仙是元帅的孙女,她当然有这资格,也上得起东卫灵士学府。
她在这里上学,华叔的铁匠铺又在东卫的附近,他们总会撞上,今天便是一次这样的巧遇。
慕雪仙人美,家庭背景好,据说她的守护灵是A+等的。
这样的女人本来正是每个男人梦寝以求的,林凡也不例外。但是林凡更知道一旦女人真变了心,无论你做什么,她们都不会回头的。在地球上,他一个朋友,为了挽回女友的心,学电视玩浪漫,当街下跪,也没有成功。
当时林凡便陪在他身边。他下跪的时候,林凡的脸被众人的目光燥得通红,但是他还是陪着,因为他的朋友不多,每一个他都很珍惜。那一天晚上,他们更是一醉方休。
而慕雪仙已经不是变心的问题了,她根本是为了奸夫,谋杀亲夫。所以林凡只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就像是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其实现在的林凡和她本就是一对陌生人),车子停也没停,直接就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