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建臣瞪大眼睛看看的手又看看滕旭阳,想说什么却被滕旭阳伸手打断了。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我是不会说的,就算说了也是骗你的,何必呢?说说你吧,我想知道你的一些事情,看的出来你过的不怎么样啊。”滕旭阳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示
意林建臣介绍一下自己,吸收了木灵气,林建臣身上的伤不但好了,也精神了许多。
林建臣见滕旭阳这么说,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了,脸上立马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双手悄然紧握,全身轻微的颤抖的,显然他现在非常的激动,不过他还是开口了:“我们林家
本来是洛阳的名门望族,祖辈都是坐木材生意的,到了我爷爷这一辈,又开拓出了家具市场,现在谁都知道,家具这一行利润是非常大的,所以,林家的事业又往前大大的跨了一
步。在我爷爷和我爸和几个叔伯的努力下,我们林家在国内的木材和家具行业一直都处在龙头的位子,可是,就在三年前……”
三年前,林建臣的爷爷由于操劳过度,终于抵抗不住病痛的折磨,撇下一大摊家业西去了。
老爷子在临死之前将当家人的位子传给了林建臣的父亲,可他的几个叔叔伯伯却以林建臣的父亲不是长子,而林家又是百年望族,理应遵从长幼有序的规矩为由,要林建臣的
父亲让出家主的位子。
任何一个人男人在得到权力之后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林建臣的父亲当然也舍不得手中的权力了,为了保住家住的位子,就以遗嘱为挡箭牌拒不让位。而老爷子传位于他也是非
常有道理的,几个儿子当中,林建臣的父亲最具有商业头脑,短短半年的时间就让家族的收益增长十个百分点,这十个百分点在家大业大的林家那可是非常有分量的一个数据。
可是,就在林建臣的父亲春风得意的时候,一名头带骷髅面具的黑衣人闯进林家,先后杀了林建臣的父母。
当时林建臣的父亲手里还拿着枪,但骷髅杀手的动作极快,非常轻易的就躲开了子弹,屠手杀死了目标,不过却没有伤害目睹父母死在自己面前的林建臣。
杀手离开的时候受到林建臣的袭击,杀手制住林建臣说道:“我不杀你是因为没有人出钱杀你,不过,杀人者人恒杀之,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可以来找我报仇。我叫骷髅七号,
等你有能力找我报仇的那一天,我相信你也有能力找到我的。”
之后,林家的家主之位很快就被林建臣的大伯接任,而林建臣也被打进了冷宫,处处受排挤,待遇和那些下人相差不了多远。
受欺负林建臣是可以忍受的,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林建臣多次去找当家作主的大伯,但每次的答复都是找不到凶手。这个时候,少年时就跟着林建臣的爷爷,看着林建臣长
大的管家爷爷告诉林建臣,要想报仇就只能离开林家,只能靠自己。
于是,林建臣离开林家,四处流浪,无意中也打听到一些关于骷髅杀手的传闻,知道要想报仇,只有有着比那些骷髅杀手更加强悍的力量。
可是,力量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吗?长时间下来,林建臣一直过着流浪的日子,困了睡在公园里,饿了就去偷,他身上的伤都是因为他偷东西被别人殴打所致,而他进拘留
室就是因为又偷了东西。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听完林建臣的话之后,滕旭阳心里发出暗叹,这是一桩很明显的家族夺权事件啊,于是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六岁了。”
今年十六岁了?那他离开家一个人在外流浪的时候不就是只有十三岁吗?
滕旭阳也离开家独自一个人流浪过,他和林建臣一样,之前都是生活在名门望族,哪儿懂得生存之道?在流浪途中,能活下去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且,林建臣当时只有
十三岁,根本还是一个儿童。
因为有着一段非常相似的流浪遭遇,滕旭阳看林建臣更加的顺眼了,更加的想帮他了。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滕旭阳觉得林建臣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而且,他现在也算是一个成年人了,要他跟着自己也就是花点米饭前而已,并不需要多操心。
“你……你说什么?”林建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要你以后跟着我,是不是不愿意啊?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当我什么也没有说。”滕旭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愿意,我愿意,谢谢,谢谢师傅。”林建臣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顿时变的欣喜若狂,差点没又蹦又跳的。
“喂,我可没说要收你为徒,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滕旭阳一句话就把林建臣的高涨情绪给踩到地底下。
林建臣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不拜师不要紧,反正滕旭阳那么厉害,传自己两手应该不成问题吧?
而且,滕旭阳轻轻的碰了自己几下,自己身上的伤居然全都好了,如果他到现在还认为滕旭阳只是一个身怀武功的人,那他这几年就算是白流浪了。
这几年的流浪生涯虽然很苦,但也让变的比同龄人成熟很多,眼光敏锐许多,他看得出来滕旭阳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手段,他要亲手报仇的心愿很可能就在滕旭阳身上达成。
“奇怪了,怎么过了这么久,看守还不来啊?”林建臣看看外面那么安静,奇怪的问道。
“怎么?看守为什么会来啊?”滕旭阳有些疑惑的问道。
“大哥你不知道啊,拘留室里是不允许打架的,一有动静看守马上就会过来阻止的,不知道这一次是怎么回事,刚刚动静那么大,看守居然还没来。”林建臣纳闷的说道,既
然不让叫师傅,他就只好叫大哥了。
嘿嘿,能来猜怪呢,这会看守不知道跑哪儿凉快去了。
滕旭阳早就知道自己在被送进拘留室的时候,那个鹰钩鼻就把看守全部撤走了,用意那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如果看守不制止拘留室里的拘留人员打架斗殴的话,那他们就是顽固职守了,如果制止的话,那又怎么能好好的修理滕旭阳呢?
“不用看了,看守估计还得半个小时才能来的。”滕旭阳看着扒在铁门前东张西望的林建臣说道,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为什么啊?”林建臣捞捞头问道。
“别吵,没见我打电话了吗?喂,我现在被西城公安分局拘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滕旭阳说了简短的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不给对方说一个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