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河南巡府李怀德急派下人八百里加急传递消息入京——闯贼李自成兵至三十万掠夺河南各州府,民众惶恐,相继外逃。各州府相继沦陷于贼铁骑下,为大明安危,请奏万岁速派将领讨逆闯贼,以还天下安宁。当消息传至紫禁宫内时,王裳惊慌惶恐,天还未亮,就敲响了上朝的钟声。
“咚、咚咚”禁宫内钟声四响,百官惊慌失措纷纷朝太和殿进觐。
王裳满脸愁容踏进太和殿,无精打采,一副垂头丧气的神情。低着头有气无力地坐在龙座之上。百官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裳怒气冲冲肃厉道“兵部尚书何在”。站列左班二排的吴钟峦爬着身子出金峦殿中央惶恐道“臣兵部尚书吴钟峦叩见万岁”,王裳一想昨夜之事便气,大将佐良玉与秦良玉合兵一处不但未能消灭李贼,还让其逃脱,纵兵掠夺各州府,各地军民纷纷外逃,竟无一人反抗,任由河南各州府相继失陷。就怒气一通。朝吴钟峦怒道“吴钟峦你任兵部尚书,统领各州军队,却任由李贼纵兵掠夺河南各地,让河南军民四向出逃,防碍大明统治。你可知罪”。吴钟峦叹苦道“臣知罪”。王裳无力挥一挥手道“侍卫何在,夺去兵部尚书吴钟峦的官帽,暂且打入天牢,择日再审”。王裳一说完,便有二名禁卫士兵上前向王裳行一个礼,吴钟峦垂头任由侍卫带下去。
王裳昨天一听到李自成从朱仙镇突围而出,就暗道不好。若让李自成逃脱怕他日再难以捉拿了。本来下旨让佐良玉与秦良玉合兵一处引诱李自成前至朱仙镇设伏,灭除大明内患,李自成一死,必然震慑中原宵小,让众群雄不敢犯大明天威。竟想不到凭大明的二名虎将竟不能擒住李自成此嘶,反而让他越来越壮大,心中暗叹不已。难道上天真要亡我大明。看来自己太高估佐良玉与秦良玉二人了。总以为二人真的是天下无敌,竟连区区一个李自成亦对付不了,真是饭桶,自己竟然养出这个的废物。难道大明真要败在李自成的手中。苍天啊、大地啊,我有何错啊。叹了叹口气,自言道想不到大明军队战斗力如此差弱,连一个李自成都拿不下。将来若对上了清军还不是一触即溃。看来依靠大明那些老弱残兵是不行了。还得自己想办法。看来咱那流氓本事要用一下了。为了胜利。朕只有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了,大明地主如此肥厚,不宰一把真对不起自己了。/
王裳扫视下群臣无力挥一下手道“退朝,宣东厂、锦衣卫都指挥史”。百官见王裳怒气满脸,惊恐拜别离出/。
二名身穿铠甲的将领在宦官的带领下前至金峦殿上,“臣秦重、吴炳参见皇上”。王裳正色道“两位爱卿免礼,平身”。秦重与吴炳还礼站了起来。“谢皇上”。王裳打量着这名叫秦重的都指挥史,三十余岁,双目炯炯有神。脸部白嫩嫩的,暗道真是一表人才,王裳便面露苦色开口问道“你便是厂卫都指挥史秦重”。站在金峦殿下首的重重以为王裳要责罚他连忙惊恐跪下道“臣是秦重”。王裳连忙摆手“爱卿请起吧?朕并不是要责罚你”。秦重听之才略松心道“谢皇上”。王裳朝漕化淳示意一下,漕化淳会意连忙探下身子站到王裳旁。王裳悄声对漕化淳说了数句。便转身扫视下首二人,漕化淳听到王裳之言,大惊面露恐色。又探身至王裳身前细语询问道“皇上,真要这样做吗?|”。王裳听到漕化淳的询问怒道“你敢抗朕之旨意吗?”漕化淳惊恐连连低声道“奴才不敢。遵旨”。便朝王裳行恭敬一个礼走下金峦殿来至秦重身旁低声数句,秦重听之脸色微变,漕化淳目视他道“此乃皇上旨意。秦将军照办就是”。秦重朝王裳行礼踏出太和殿,心中却是百般滋昧,低头望向太和殿轻语“看来大明要乱了”。
“吴爱卿你可知罪,上不尊君父。下结交朝臣,你至朕于何方,俗语云:食君之禄,为君担忧,你却与朝中大臣勾勾搭搭。不侍从君父,当真以为朕不知吗?”/吴炳听到王裳之言,大惊失色,惊恐跪下道“臣知罪”。
王裳却不搭活,正色端坐在龙座之上,不停地打量着吴炳,从案座上接过漕化淳递来的龙井茶,慢悠悠地喝着。心中来计,吻了一口茶,兴奋感慨道“好茶,不概为极品龙井。真是极品”。漕化淳见王裳面目并无怒色,一副神采洋洋的表情,便捂嘴低笑二声肃然道“皇上,龙井此茶乃取龙虎山雾水所泡,加上龙井此茶叶乃来自于西南之茶乡,是我朝最好的贡品,先帝常饮此茶”。王裳一听,不概为极品,甘甜可口,入口即淳,品下去如喝仙水般香清。朝头看到漕化淳那若有所思之神情,王裳轻口道“漕公公也会品茶”。漕化淳听之答道|“奴才略会一二”。王裳听之,便问道“漕公公。那朕就要考一下你了,你认为什么茶是最好喝的”并朝漕化淳挤一下眼睛,示目于吴炳。/漕化会意,低头朝吴炳探去。只见吴炳满身大汗,忐忑不安跪在金峦殿上,低头不敢直视龙座,漕化淳说“回皇上,奴才以为。能让皇上喝得舒畅、欢心、兴奋的茶,就是好茶|”。王裳一听暗道这佬小子果然有二刷。懂会朕意。王裳悄视吴炳,见他低头俯首不发一言,便莞尔一笑“漕公公你不知。现在有很多人喜欢让朕喝苦茶,吴爱卿就是想让朕常日喝”“吴爱卿,你说是不。朕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想让朕喝好茶还是坏茶。好茶就是你忠心于朕,为朕忠心办事,让朕舒畅欢心。那朕喝茶就痛快了,坏事就是你跟朕作对,让朕天天喝苦茶得了,你作出一个决定吧?不要以为有朝中百官替你撑腰朕就拿你没办法了。朕告诉你,朕乃大明的天,没有了朕的存在。这天就会塌下来。明白吗?俗语有云:识事务者为俊杰。你也是个聪明人,是忠心为朕办事,还是联合百官与朕作对。”王裳无奈叹了一口气劝说着吴炳。漕公淳在一旁低头死死盯着吴炳。看他如何作出选择。
吴炳听到王裳的话,左右为难。本来食君之禄为君担忧是应该的,然而官场就像一个大漩涡。踏上了就不可能再一个人走出来。要么众人全身如退,要么被漩涡所灭。若自己表忠心于皇上。怕明日就被百官所参倒,丢了官位并不可怕。怕再连累家人。想起家中母亲已到年迈之年,心头就百般不是滋昧,母亲苦辛养育自己一世。刚好安享晚年,不可再让母亲受到连累了。皇上年幼,少更难以想事,被宦官所控。我又怎能同流合污,与宦官相勾结同百官相抗衡呢?岂不有失风节,性命事小,声誉为大。真让人左右为难。不服从皇上的命令怕今天难以踏出金峦殿。若服之。怕明日便会惨遭百官丢弃,妻离子散。真是进退两难。进退不得,该死的宦官竟敢诱骗皇上,某就算死了亦不让你得拯/
王裳坐在金峦殿上看到锦衣卫指挥史吴炳低下头来,左思右想,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大怒。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吗?转移露出怒色道“吴爱卿可想好”。吴炳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办才好。只能沉默不回声。王裳身旁的漕化淳大怒厉声道“大胆,吴炳你胆敢违抗皇上的主旨,不怕人头落地吗?侍卫何在”。漕化淳的一声厉叫,顿时四名虎狼之侍卫从殿外冲了进来,就要捉拿吴炳。王裳看吴炳那样子,暗叹不已,朕的魁力难道真的不如朝中百官吗?连小小一个都指挥史亦难指动。看来这大明朝是要好好整治下朝纲了,连皇帝之令亦敢不听,至朕于何在。坐上这个龙座当这个皇帝也太窝囊了。连下属都可不听从指挥。想到处此便怒气大盛。怒目朝吴炳瞪去。杀气腾腾道“朕再给你一个机会。是要跟从朕名留千史做治世能臣享尽荣华富贵还要唯臭万年家破人亡,你自己选吧?”。半刻钟后,吴炳不为所动。低头不语,惊恐跪着。暗中咒骂宦官害忠良,怒目朝漕化淳盯去,嘻嘻大笑。王裳见他的样子顿时大怒“来人,将吴炳全家抄了,男者为昌。女者为妓。世代不可脱籍,将吴炳拉下去五马分尸”。
侍卫听到王裳的话立即上前欲拉吴炳下去。,下首吴炳一听。全家被抄,惊慌失措,罢了罢了,为了母亲,我吴炳便以身侍贼又何俱呢?跪跑向前道“请皇上收回成命,臣愿意永世侍从皇上左右”。
龙座上的王裳一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暗叹:文人就文人,连一些骨气都没,在朕刀剑之下还不是跪地求铙。若不是朕现在需要你们治理这一片锦秀江山,真想把你们这些读书人全杀了。没点骨气的家伙。终日就知内斗,一遇到敌人的刀枪就立马跪地求铙,大明拥有你们这些人才能不败国吗?朕真是痛心疾首。垃圾、汉奸。中国就是败在你们这些书生手中。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