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看作自己的一切,这样会觉得稍微对你公平一些,因为我并不能告诉你那么离奇的事,不想叫你把我当作怪物来看。
习羽心中的想法,其实洛阳都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是他会去在意。
洛阳和习羽躺在床上,轻柔的附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解释清楚,声音温润的如同催眠一般。
脸被压在地上捂住嘴巴,腰身被狠狠的压住侵犯,身上依旧在肆意抽动的男人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难受的根本喘不过气来。
萧然脑袋里乱成了一团,如被梦魇住了一般的痛苦。
忍不住想要咳嗽起来,可嘴巴一直被堵住舌头都被萧翎缠住,最后只能把咳嗽的冲动忍住,天生的肺炎叫他的体质一直都不好,每一次剧烈的运动都会咳嗽很久,而这次被萧翎这样的侵犯,已然叫他觉得快要心悸而死了。
最后一次深入,萧翎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留在了萧然的体内才退出来。
不带任何留恋的抽出,起身去穿衣服。
而地上的萧然则是在萧翎起身之后难受的团成一团,缩在地毯上。好不容易能够呼吸的顺畅起来,萧然就贪婪的呼吸着,接着就开始咳。
“咳咳咳..”手掌抚着脖子,想要控制自己,可是徒然。萧然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是不是快要被萧翎杀死了。
一脸冷漠的萧翎穿好衣服后转身来看这个像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萧然,满眼的轻蔑。“记住,你永远都被我压着。”
“萧.....萧翎...”他真的很难受,浑身已经被萧翎蹂躏的青紫了一块一块,双腿更是直接被萧翎上的没有一丝力气,双臂的力气也根本不足以支持他撑起身,只好大声用力的抽着气。
精致的脸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原本就称不上健康色的皮肤上满是被虐待抽打的痕迹,这时的萧然双腿间依旧粘着很多体液,还有一些正从他身体内部流出来。
整个人,就像一个精致却破败的人偶,被人随意遗弃在地上,随意被人践踏。
萧然还是全身****着萧翎没有去为他顾忌什么,直接叫来一直守在外面的那些手下来把地毯上的萧然拉起来带去医院。
现在,萧然还不能死,他还没有发泄够。
“安立路,直接把他送去医院。”交代了那个名叫安立路面容刚毅的手下,萧翎就叫他帮萧然把衣服穿好。等安立路面无表情的背起萧然刚刚要走出去的时候,“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吗?”
其实不用这样问,萧翎也几乎确定他们都听到了,也都直到了,所以,在保证这件事不被国内的父亲知道的前提下,那些人,一个也活不了。
“没有,萧先生,什么都没有。”安立路明显是个聪明人。
“那么...不用我提醒你吧?想要活命,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是吧?”
安立路背着已经昏迷的萧然的身子闻言一阵,“是的,萧先生,我明白,不会叫萧先生失望。”
“嗯,你先下去吧。”萧翎摆手叫安立路先去把萧然送进医院,回来再去做事。看萧然的脸色,刚刚自己做的还是过头了,明知道这样激烈的侵犯萧然,严重的话也许会叫体质一向虚弱的萧然直接死亡。可就算是萧然死,他的心情也不会好受起来。
直到习羽睡着,洛阳已经把自己的一切交代给了习羽。
身份,国内洛家一族继承人。
地位,仅次于黑狱头领冥王的黑市领头人。
收入,无法计算。
这些对洛阳来说都不算什么,因为这些看似光鲜的名号对他来说都是禁锢他的紧箍咒和催命符,不然也不会经常被敌对的势力偷袭暗杀,也正是因为前段时间来自于萧氏的暗杀行动中,洛阳不幸被一个扮作了孕妇的女人欺骗,驱车送孕妇回家的时候被这个孕妇从身后刺伤。
接着就被追杀到了郊外的一片贫民区,途中因为求生的本能,洛阳杀掉了七个追杀他的杀手后又跑了很长一段距离才险险躲过,最后晕倒在被习羽搭救的那条肮脏的小巷子。
原本以为那次之后也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在两天之后,因为要暂时躲避警方调查的他进入了fd大学,以一个强势者遇见弱势者的机遇,再次与习羽相遇。
所以,吻着习羽柔软红润嘴唇的洛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因果,是不是都已经被注定了的。
而舒样这些天则过的有些犹豫,那个瘦弱的赵晓样已经在舒样请来的私人医生的抢救后虽然醒来了很多天,开始几天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却像一个木偶一样只会呆呆的,舒样喂他吃,他就吃,叫他睡,他也就安详的睡。一点也不会去反抗什么,不会去抵触什么,对于任何事物他都是安静的接受。
安静,安静的可怕。
舒样不知道那一天他到底经历了多少,不过,自己欠他的,就算是死也要还。
后来赵晓样的情况开始好转,木然安静的脸上开始出现笑容。
只是有些小心翼翼的,舒样关心他他就会冲他笑,舒样离开,他就会安静的看着。
舒样没有主动问过一些关于他的事,倒是他曾经主动交代过。
比如他果然是一名男妓,每天接客后都会回去固定的地方上缴出场费。少的可怜的人生经历,他的世界从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是一个低贱的男妓了。
已经把自己掩饰的很好,舒样还是在出来专门为赵晓样养身体而租下他自己对门的套房候皱起了眉头。
这个赵晓样的身体,简直已经差到了极点,这次要不是自己叫医生全面的为他检查了一次,只怕这个男人也活不过五年了,心脏衰竭,偷停。
已经打电话从国内把晨旭叫了过来,刚刚晨旭检查后的结论果然也和那个私人医生一致,情况逼得他不得不快点把赵晓样送去美国修养做手术,只是在他作出决定的时候,看到的男人依然安静的脸上浮现的那一丝理解体贴的微笑时,他不能在镇定了,只好狼狈的跑出来缓和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