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声响起,我的歌声也随之响起。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我唱着悄悄的睁开眼睛,效果不错,两位听众都已经瞪大了眼睛,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居然能唱出这样好的歌声,一会儿借着跟歌迷互动环节,还能揩个油啥的,嘿嘿!
我YY着,闭上眼睛,自我陶醉的继续唱:“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等我一曲唱完,我深呼吸了一口,没想到,事隔多日,我的歌声依然如此动听,绕梁三日不敢说,但让人回味儿两天,却手掐把拿的。我唱完之后,没有动,等着邪凤她们俩崇拜呢!
可等了半天,也没人送个花,香吻啥的,睁开眼睛一看,我有点忍不住有骂娘的冲动了,这俩败家娘们儿正在那你帮我塞个耳棉,我帮你塞个耳套呢!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前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月环白了我一眼,没说话。
邪凤特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词写的不错!”
词写的不错?这就是说我唱的不行了?我就不信那个劲儿了,必须拿出点真本事镇住这俩败家娘们儿。
我道:“刚才那首《菊花台》是我最不如意的歌,现在,我为大家演唱一首我最最拿手的曲子,《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不等她们俩发表意见,我疯狂的拨弄着琵琶开始吼上,“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藏一藏,躲一躲,心说别着急,噢,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正陶醉在自己的摇滚中,房间的门再次被撞开,老侯一脸煞气的闯了进来。
“刺客在哪里?”
我疑惑的看着他,“啥刺客?”
老侯的表情更加沉重了,道:“特使别担心,小将定当保护特使安全!”
我更加迷糊了,很生气的道:“没有刺客!说,你闯进来干什么?”
老侯提着剑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确认没有特使,遗憾道:“居然让他跑了,刚才我回到房间,见两位都不在,四处一找,突然听到一阵类似杀猪般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响起,仔细一听,居然是特使大人的惨叫,属下来迟,请特使恕罪!”
说着,还指着我肿起的腮帮道:“特使大人现在可以把嘴里含的东西拿出来了,没事,有属下在,没人能再伤特使一根毫毛!”
我哭了,我的真的哭了。我把琵琶从肩上卸下来,学着谢霆锋开演唱会时的样子,使劲摔在了地上,老子以后再也不唱歌了!真他妈丢人!还杀猪般的惨叫?太伤自尊了。
我蹒跚着向门口走去。
月环问道:“相公何里去?”
我没好气的道:“扒沙子去!”
月环和老侯不明所以,都跟着我身后一起向外走。我走到门口回头对邪凤可怜兮兮的道:“萧哥今天也封曲了,以后啥也不唱了!”
邪凤起身道;“客官请留步!”
“还干哈?对了,琵琶多少钱?我赔!”
邪凤摇摇头,轻笑道:“一个琵琶哪能值客官的一曲菊花台,说实话,词写的真美!就是唱的有点......不说了!”
你是不用说了,因为你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邪凤继续道:“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客官如此懂我音律,我希望客官能经常来邪凤这坐坐!当然,女将军如果不嫌弃,邪凤愿意以姐妹相称。”
行,这回她没说晚,要不然,我还得挨两擀面杖。
告别邪凤,我带着月环回家了,老侯去整军了,他们明天就要奔赴前线了,为了能再过一次特使的瘾,我决定明天为大军践行,所以,晚上回家,我也暂时放过月环了,我简直太仁慈了,当然,主要是我头上两包已经肿的比小龙人的龙角还高了。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拉着月环来到县城郊外,老侯领着军队已经整装待发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人,我发现我用军队来形容他们,词用错了,这他妈哪里是军队啊!鬼子进村时,小分队也比这人多吧?
在老侯及两个副将身后,勉强能有上百人的军队,这还得算我给推荐的庞光那几个流氓,不过就是这百十人,往那一站,还别说,真有一种气势,不过可惜,不是什么逢敌必亮剑的气势,而是一种集体准备要饭的丐帮气势。那站相,说实话,我那帮学生列队都比他们强,这哪里是要出征的部队,根本就是打了败仗,逃回来的散兵嘛!还有老侯也是,你就算找不到马,也不用骑头骡子吧!你那体重,真够骡子的呛!
老侯见我携夫人前来为军队送行,很是激动,急忙从骡子身上下来,带着两个副将迎了上来。
“特使大人百忙之中,还能为小将践行,小将感激不尽!”
我看看他,很想说:本来是打算来践行的,不过现在恐怕是来永别送行了,这支军队上战场,绝对是肉包子打狗,又去无回了,不过有一点我挺高兴,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庞光他们几个能活着回来了。不过打人不打脸,咱这话在心里说说也就算了,要是当面说出来,影响士气不说,我这特使在老侯心里的地位也得直线下降。
我笑着道:“忙是忙了点,不过再忙,也要以朝廷大事为主,本特使虽不问朝政多年,但流着相同的血,澎湃着朝廷的声音,就算身在六合也改变不了,我的朝廷心,再者,大丈夫本应以国事为重,舍小家顾大家一直是本特使的性格,胡虏不灭,何以为家?寸寸山河寸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我正说在兴头上,月环拉了我一下。
我耸了一下肩膀,不悦道:“拉我干哈?”
月环白了我一眼,看着老侯,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疑惑的一看,我靠,连骡子都趴下了,老侯也有快睡着的意思。
我咳嗽了一声,老侯一个激灵,精神了不少,一脸歉意的道:“昨晚睡的比较晚,今日又要起早开拔,所以有点瞌睡,特使接着说。”
我还说个屁啊!不过我也气气他,我清了清嗓子道:“刚才主要是说说大纲,现在咱们再说说五百荣五百耻,放心,我说的快的话,天黑之前就能说完。”
听我一说,老侯赶紧正色道:“前线战事紧急,军令在身,尽管很想聆听特使大人的教诲,怎奈身不由己啊!”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看看天,惊讶道:“哇!都快午时了,看来只有下次有机会再聆听特使大人的教诲了,真是遗憾啊!还请特使大人为我军说上几句壮行的话,呃,几句就可以!”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天还没亮,你就快午时了?你外国来的吧?不知道这是东八区?
我来到这支‘大军’前,看了看这帮子由丐帮转正的军人,沉思了一会儿,大声喊道:“同志们好!”
没人鸟我,不过还好不少人姿势换了一下,刚才右腿支地的人,转换了一下重心,改成用左腿支地了,一个个的都傻了吧唧的瞄瞄我,我甚至隐隐约约听见有人打听我的身份。
“嗨,前边那傻X谁啊?——”,一个丐帮帮众为身边的人。
“我他妈哪知道?对了,咱们这是去哪啊?”
“我也不知道,听说有钱拿,我就跟着过来了!”
“我也是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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