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按照课程表上的安排应该是数学课,也就是古代的算数课,这门课孩子们并不陌生,以前的萧秋生就曾经教过他们九九歌谣。九九歌谣最早起源于春秋战国时代,在诸子百家的《荀子》、《管子》、《淮南子》等古籍中,都能找到“三九二十七”、“六八四十八”、“四八三十二”等口诀。只是古代的乘法口诀和现代是相反的,也就是他们是从九九八十一开始,一直到数到二二得四,后来到了十三十四世纪,才加上了一一得一,而且把乘法口诀正了过来。从一一得一,数到九九八十一!
不过从孩子们背的情况来看,这个时候的乘法口诀还局限在二二得四的返程序中,所以,我决定将乘法口诀的发展历程在提前一下,直接教孩子们正常的乘法口诀,也算为后来的数学家省点力气。
我用黄土块在黑板上画了一个乘法口诀表,然后一点点的给孩子们讲,孩子们都听的很认真。不过也有认真过劲的,当我教他们用如何用加法来演算乘法口诀时,就是那个总喜欢问问题,以后能当评论家的那败家孩子又站起来了。
“先生,一加一为什么会只等于二呢?为什么不能等于三?这些是谁规定的?”
我没好气的随口道:“算错时也能等于三!”。
这他妈哪是我能回答的上的问题?哥德巴赫猜想连陈景润都研究那么多年,你让我一个本科没毕业,还是学中文的人回答,这比找姑子要孩子还不现实。不过在现代,姑子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了,当女招待都不稀奇,有人就好这口。
但我又一想,孩子本身也没啥错,就是喜欢问点儿噶了呼气的问题而已,咱这么呵斥人家,好像有那么点不负责任的意思。想到这,我看着这个喜欢问问题的孩子,委屈的眼泪就在眼圈转呢,我心有点软了,孩子的眼泪总让我觉得自己特不是东西,我咧开嘴,呲着牙,摆出一个自以为最温暖的笑容冲小孩那么一笑,嗨,还别说,效果挺显著,本来还在孩子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没想到经过我这温和的一笑,......刷的就下来了。
我是前哄后哄,左哄右哄才把这个孩子哄好,我告诉他,他这个问题可以留着长大以后,哪天跑步跑穿越了,找一个叫哥德巴赫的人好好研究一下。之后,不等这个孩子问我哥德巴赫是谁,我赶紧接着往下上课。说实话,这个时代的孩子虽然没有我们现代孩子吃的好,穿的好,更没有现代那帮小祖宗那么好的学习环境,但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孩子很好学,我念小学时,就从没问过这样的问题,老师咋告诉的就咋学,从小就带有一种奴役性,唉!
不过尽管这堂课上的有点郁闷,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个天才人物,一个平时在班级里不显山不漏水的孩子,这孩子居然会心算。一百以内所有加减乘除这小子都能利索的算出来。我让这小子给大家讲一下自己的心得,这小子说:他只要把那两个数都看成猪肉的斤数,然后想象是两堆多少斤多少斤的猪肉在相互加减乘除,就能算出来了。我当时听了很纳闷,后来一问才知道,这小子他爹是镇上卖猪肉的。这就跟咱们小时候,你问我十减二等于多少,我可能答不出来,但你要说我有十根火腿肠,你偷走两根,我还剩几根,我肯定能答出来,当然,也不排除我直接上去挠你的可能性,谁让你丫的偷我两根肠来着。
家庭作业我留了几道比较简单的算术问题,之后就草草的放学了。
我有点无精打采的回到家,当走进屋里,才来了点精神,我们的婿翁烟草公司的二股东正笑呵呵的坐在椅子上呢。
“哎呀,贤婿回来了?快快请坐!”,老家伙见我回来,忙站起来热情的招呼我。
我疑惑的扫了扫周围,看了看那个又在厨房里剁馅子的月环,没错啊!是我家啊!在我家,你个老不要脸的招呼个屁?
我没搭理他,直接一个跳脚蹲到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一个桃子,大咬了一口,随口冲我老丈人道:“干哈来了?”
老家伙也不在意,呵呵的笑了笑,摆了摆下身的衣襟,又端正的坐回了椅子上,“是这样的,贤婿啊!厂房和工人我都弄好了,而且我已经命人去咱们镇周围采黄叶草去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贤婿这股东风啊!”
我眯着眼睛,咬着桃看着他:“谁让你做这些的?”
老家伙被我说楞了,有点发蒙的对我道:“难道在这之前还有些工序?”
“那是当然了!你以为制作香烟很容易吗?”我直起身子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责我老丈人,“岳父大人,你是不是一定要把咱们俩人辛辛苦苦半个月的成果付之于水才高兴啊?你是不是巴不得咱们的烟厂没开张就倒闭啊?你这不是再往咱们的事业上添砖加瓦,你是在挖我们辛苦半个月才筑起来的公司地基啊!岳父大人,你怎么如此糊涂啊!”
说完,我一阵顿首捶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盯着他。
我老丈人听了我这番指责,虽然他不明白我这个女婿半个月来除了在协议书上签个字之外,一毛钱也没投,一份力也没出,为啥还能舔着脸口口声声说‘咱们俩人辛辛苦苦’?但他真的有点懵了,这要是按女婿的说法,自己这么冒失行事,到头来赔的可全是自己啊!眼前这个上蹿下跳的女婿到现在可是真的一毛钱都没出呢!
这老东西头上开始冒汗了,结结巴巴对我说:“没...没事,我...我现在就...就去把工人喊回来!还来得及吧?”
我点了点头,催促道:“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老家伙没再废话,甩开大步,直奔镇子外射了出去。我敢打赌,除了在我老丈母娘身上,这老头这辈子都没射的这么快过。
周围的邻居都疑惑的看着已经跑出几百米以外的赵老员外,都在猜测一向在村民眼里稳重如山的老员外,为啥突然像被狼撵一样向前狂奔,身后掀起的烟呛得路人直咳嗽。
我一个桃还没吃完,就看我们家门板像突然被大风刮过一样,猛的呼扇起来,而我身边的椅子上,我老丈人正奋力的吐着舌头大口喝水呢!这家伙,比博尔特NB。
“人都叫回来了?”,我问。
我老丈人一边喝水一边猛点头,看来是都给叫回来了。
我点点头,想了一会,对我老丈人道:“厂房和工人都弄完了吧?”
老家伙还没缓过气来,只能再次点头。
“既然都弄完了,那就可以接着干第二项工作了!”
老丈人认真的看着我,等着我安排技术工作呢!
我咳嗽了一声,“那么下面就派一些工人去镇子周围采集黄叶草吧!”
我老丈人听完任务,终于一口气没倒上来,嘎一声,抽了过去。
该!谁让你分不清谁是董事长了!同样的事,也得我董事长下令你才能干!我看着口吐白沫的老丈人,对厨房的月环再次喊道,“晚饭少弄点吧!你爹他又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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