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在通往虎牢关的官道上,远处尘土飞扬,走近一看,十几骑与一辆马车迎面驶来,十几骑坐下都是不同与寻常骏马的猛兽,坐骑上的骑士个个精神饱满,气势十足,一看就知道是十足的精锐,这就是离开洛阳的何云一行人了,何云和太子辨都因为年龄小,所以无法骑坐骑长途跋涉,本来何云也有更好的白虎可以乘骑,却想到那样太招摇,所以何云干脆就和太子辨坐上了马车。
马车里,太子辨昏昏欲睡,出洛阳城已经半天了,一开始太子辨开兴致勃勃的和何云聊着天,偶尔也看看外面的风景,如今却是看的厌烦了,便昏睡了起来,何云却精神如常,只是也没管太子辨,而是独自思索着什么。
这时候,太史慈敲了敲马车门,说道:“少爷,快到虎牢关了,接下来我们往哪个方向去啊?”
太史慈的话讲太子辨惊醒了过来,太子辨迷糊的问道:“小蛮,现在到哪了?”
“小乐,现在快到虎牢关了,你再睡会儿吧,到了虎牢关我再叫你。”何云笑道,随后就出了马车。
“哦,我再睡.睡....”太子辨说着,就已经睡着了。
“子义,还有多久能到虎牢关啊?”何云坐在马车上马夫的位子上问道。
“少爷,最多还有2个小时就到虎牢关了,到了虎牢关,我们是休整一下还是停留一会儿就走啊?”如今充当着马夫的太史慈问道,脸上却没有充当马夫的不满,还是和原来一样的英气勃勃。
“哦,还有2个小时了吗?嗯...到了虎牢关后我们休整一下吧,再不在一个热闹的地方去走走,恐怕小乐要闷死了。”何云想了一下,做出了决定。
“太子辨殿下毕竟是少年心性,耐不住旅途的寂寞也是人之常情,少爷你也是个少年人,却没有这样的反应反而出乎我们的预料啊。”太史慈笑道。太史慈毕竟是个年轻人,说话没有轻重也是本性。
“呵呵,没什么啦,子义,以后就叫小乐叫...叫乐少爷或者刘少爷吧,一路养成习惯,免得以后漏嘴了。”何云笑了一下,也没在意,却是提醒太史慈。
“嗯,知道了,少爷。”太史慈说完,就见到官道远处尘烟滚滚,连忙道:“少爷,看远处尘烟滚滚,怕是有大队骑兵过来,外面要让一下吗?就怕这只骑兵不长眼啊,冲撞了乐少爷啊。”
“嗯,好吧,让大家靠边,先让这只骑兵过去再赶路吧。”何云说道。
这只小部队便停了下来,退出了官道,再旁边休息。远处的烟尘迅速的接近何云一行人,众人已经看清楚,那是一队轻骑兵,速度很快,看马上骑士的御马技术,和他们的精气神,就知道,这支骑兵也是精锐骑兵。何云见了也没在意,这样的骑兵就算在别人的眼中再精锐,但是在洛阳这个地方,还没有能惹他的人,所以何云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这支骑兵渐渐的近了,何云瞄了一眼,发现这支骑兵的领头人,也就是这支骑兵的统领竟然是个五短身材,留着短须的年轻人,看其神色还是一个纨绔子弟,何云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却没想其他,这支骑兵过去后,他们还要赶路呢。
骑兵从他们身边过去的时候,骑兵的统领向何云他们这望了一眼,而这一眼,就让大队骑兵停下来了。骑兵统领一举手,大队骑兵‘唰唰’的停了下来,然后这个骑兵统领掉转马头,向何云他们看了过来,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宝贝,骑兵统领呼啸了几声,大队骑兵就踱着步,来到了何云他们面前。
骑兵头领打上前了几步,来到了马车前,说道:“你们,是哪来的啊?又要去哪里啊?”语气中说出不的轻慢。
“这位官爷,我们是从洛阳来的,一路要向襄阳去。”暂时担当这支小队伍中的管家角色的王越站了出来,说道。何云一路上就交代了,他们是乔装成大家族的子弟,可以大张旗鼓,但是不能嚣张。
“哦,洛阳啊。”这骑兵头领边说,边思考着,随后又望了何云他们队伍一眼,说道:“你们,骑着的坐骑,就是洛阳闹的很大的何家坐骑?”
“回官爷的话,我们的坐骑确实是何家坐骑。不知道官爷有什么事吗?”王越还是耐心的答道。
“呵呵,也没什么事。”哪头领笑眯眯的道,随后眼放杀气,说道:“只要你们将你们的坐骑留下,就让你们离开,怎么样啊。”
何云一听,心中苦笑一声,虽然想到了这坐骑会引来麻烦,却没想到还没有出洛阳境内,就有麻烦了,难道这小子脑袋被马踢了,不知道在洛阳城中,如今能弄到这种坐骑的,没一个好惹的吗?还是这小子觉得自己的背景大,不将别人放在眼中了。
“这位官爷,再这洛阳境内,说话可要小心了,因为随便一句话,可能就会惹到你惹不起的人,你可真的想劫持我们的坐骑?”王越说话可就不客气了,当年在江湖上就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如今他自己不仅是4品的高官(挂的虚职),而且背后还有何云,太子辨这样的大背景在,他不去惹麻烦别人就该烧高香了,更何况现在是别人惹到他头上来了。
“在洛阳说话是要小心,不过,现在可不是在洛阳城中,在洛阳城外就得靠这个说话。”骑兵头领拍了拍马上的刀,随即,他背后的骑兵摆出了攻击阵势,骑兵头领这才说道。
“哼,看来阁下是想要较量一下了。”王越的语气也不客气起来,骑兵头领背后的骑兵大概有200多人,还不放在他眼中,原来他一人就能将这200骑兵搞定,更何况现在他背后还有太史慈、徐晃在。
“哈哈哈哈。”那人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随后说道:“你,就凭你,糟老头,老子跟你这样说话算是客气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实相的就将坐骑留下,否则别怪本大爷不客气了。”
王越的脸也沉了下来,他拔出了剑,刚想动手,就有人上前,将他的手压下,随后一个声音传来:“王叔,这样的事这么能麻烦你老人家呢。”王越一看,原来是太史慈,太史慈跨坐在银狼身上,手中已经擎出了钢枪。
“好,那就你来吧。”王越也没推迟。
太史慈听了,驱狼上前,说道:“我数三声,实相的就在三声之内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二.......三。”太史慈的三刚说出来,对面的大队骑兵已经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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