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雨势已经变得非常的小了,小区的行人已经有人不撑伞了,随意的在细雨中穿梭。
跃在渊静静的听着张逸雪对着自己的臭骂,他感觉心中像是有一块巨石一直压着自己翻涌,他现在在挣扎。
张逸雪还是那么的淑女,骂来骂去的也只会那么几个词汇。跃在渊似乎感觉到了张逸雪骂自己的时候是在哭泣的,听筒里传来着模模糊糊的呜呜的声响。
跃在渊深吸了一口气,“小雪,你哭了吗?”
“你才哭了呢,我没有。呜呜呜呜呜。”电话的那一头声音很倔强。
跃在渊瞬间感觉自己的鼻子很酸,特别酸,自己的眼睛也在一次眨眼中朦胧的带上了一些水雾,跃在渊感觉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尝试着用双手揉揉眼。
跃在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蹲下,“逸雪,我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跃在渊感觉自己胸口的位置似乎被人压上了一块巨石,每一次呼吸都得用力去挣扎,仿佛下一刻就可能喘不过气来。
“嗯”电话那边似乎有些疑虑。
跃在渊继续说着,“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听张逸雪那一头没有答复,跃在渊继续说:“那时候,也是像今天这样子的下雨天。那时我们在小卖部偶遇,短短的课间25分钟内却下起了大雨,借助着和你共用一把雨伞的机会,成功回到了教学楼,而你却莫名其妙的踩了我一脚,可怜我那刚出世不久的白鞋呀,就这样被糟蹋了。”跃在渊佯装叹息的语气。
听着跃在渊开头的描述,张逸雪的记忆早已开始倒带:
“同学,我可以跟你共用一把伞吗?”一声有些无辜和可怜的声音在她的耳朵响起。
她感觉声音有些熟悉,下意识的望去,原来真是他。
“你在跟我说话吗?”她的回话很正常,却显得有些尴尬。
她是认识他的,或许学校有三分之一的人认识他的,经常可以看到他在年级大会上参加会议,并演讲。白色的衬衫加上有些微黄的皮肤显得刚强,阳光,更让人记忆深刻的是,他的嘴角总会泛着一丝丝让人感觉很调皮的微笑。
···
他渐渐地靠了过去,“刚才雨不大没带伞,现在老天爷不给面子了,你能不能拯救一下我呀?”他依然带着特有的微笑,眨眨眼,示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起来却给人很调皮的感觉。
“好吧!”她有些不情不愿地撑开伞,他钻了进去。
“我拿伞吧。”那时候他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了。
···
就这样,他俩就这样‘相拥’在大雨中返回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