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做过‘傻事’吗?憋说话,自己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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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划开跟随心脏跳动的动脉时,鲜红的鲜血就像去屠宰场去帮忙抹猪脖子那样,滋啦滋啦的往外冒,之后呢,他后悔了。他也忘记了当初为什么会后悔,人就这样子,总是不明不白的,或许他想起小时候奶奶栽种的那棵柰子树,也该这时候熟了。
他拿起透明胶带往胳膊上狠狠的勒紧几圈,减低血液流速,又朝着伤口裹上几圈,血液差不多就止住了,不过时间一长,还是滋滋的往外流淌,这条命算是保住了。果然,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留一手,就算是割腕也是,万一自己不想死呢?
最后跃在渊搭着一辆摩托车去了县医院,这也是跃在渊有些恐惧医院的原因。他真的不愿想起那个粗暴的女医生,跃在渊感觉她三十未满,可那手段分明不逊色自己割猪肉的流畅,那个女人肯定是在学校的解剖课上多了,跟他看着平常自己手中的刀在猪肉上雕花一样,完全没有当成活生生的人来处理。
麻药的药效还没发挥效果,就拿着缝针开始洞穿着跃在渊的皮肉,真疼,真******疼,完全不像当初割开手腕那时候的感觉,无知无觉。
唯一让跃在渊好受的是旁边有着护士端着水让跃在渊舔舔他有些泛白的嘴唇,虽然护士一直在问为什么要‘割腕’,跃在渊总是用着亲切的目光盯着,说是不小心弄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滴过生理盐水和其他看不懂的玩意吊瓶,跃在渊交完最后的钱,也就走了。那时候医院并不怎么严格,只要你不欠钱,也不会怎么管你,别死在医院就行了。
至于后续的拆线,跃在渊可以自己来,他拆过,他现在右手的食指还有一条疤,不过只是缝了一针。原理都差不多,当然这次可不能7天拆线了。
(别问为什么这么大动作,家人都不在,难道你自杀还让家人看见呀?)
之后的修养,似乎都变成了顺理成章了。苍白的脸,发白的嘴唇,还有走路不太稳定的身形,一副纵欲过度的憔悴由内而外,再加上那时候没有把浴室的血迹完全清理干净,被家人发现了,谎称是鼻血,然后紧接着的就是万般的关心,什么补药,什么偏方,什么···反正就是补血,最后跃在渊也没有告诉家人自己手腕上多了一条疤的事了。
凉凉的清水随着喷头的小孔喷射而出,冲击着跃在渊蓬松乌黑浓密的头发,溅起了晶莹的水珠,凉水顺着脖子流淌到强壮的胸肌乃至全身,不一会整张头发变得湿哒哒的。用双手将额前的刘海往后面拨,然后捧起一洼凉水,向着脸上拍去,这一天的暑气也由此被带走。
跃在渊轻轻地抚摸着左手手腕上的伤疤,微微拱起来的伤痕提醒着他曾经做过的傻事。
为什么那样子呢?自己什么都不缺,过得也非常好,有人疼有人需要,为什么那一会会做出这等傻事呢?跃在渊想不通,他感觉可能自己一辈子也想不通吧,是个人总会在某个时候出现超常规的错误,就像电脑的系统那样,就算是所有程序都已经设定好了,却也可能会出现莫名的BUG,有些可以修复,有些连问题都不知道。
最后实在想不通的跃在渊,嘴唇两侧缓缓地往后一拉,轻轻地笑起来了,反正现在过得挺好的,想不通的事以后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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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当做了某一件事时,你以为你所以为的真的是你所以为的,越是自己以为的,偏激的,往往都是自己主观上的判断,不在接受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其他认知,这种有很多名词可以形容,确认偏见,自我,孤傲,孤僻,反正不讨大众喜欢的往上面套就是了。
···如果有什么想不通的,就告诉你的家人,你感觉最亲的人,如果你总是感觉不能沟通清楚,那肯定是你的问题,你可以尝试将这一切想法写在纸上,写着写着你也就忘记了这些让你难受的玩意,其实不过只一些玩意。只要可以被完全表达出来的东西,也就不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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